「臭哥哥!人家還在睡覺呢!居然這樣虐待我,我不高興了!」馨兒非常不滿的聲音,在夜月腦中響起。
夜月與馨兒心神相通,此時瞬間便感覺到了馨兒的想法。不過他現在可管不了那麼多,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這可是一個非常難得的機會啊,野雞啊!你可要好好把握!」
夜月雙手捧著馨兒,對著毫不避諱的對著手中野雞模樣的馨兒說道。不再理會馨兒心中的不滿,便把其扔到了空出的第十人之位上。
「月,你竟然弄只野雞扔到第十人之位上!你到底什麼意思!難道還想野雞也會修煉不成!」千手靈淑看到夜月竟然在第十人之位上,仍了一只還算不小的野雞,心中非常的不滿,頓時憤怒的咆哮道。
剛剛清醒過來的鐵血,差點被身旁高分貝的咆哮之聲震的再次昏迷過去,驚恐的捂住自己的耳朵,抵擋著這可怕的噪音。
「誰告訴你野雞就不能修煉了?不信!自己看!」
「放屁!姑女乃女乃我今天就還真是不相……」
千手靈淑頓時恢復了原本的面目,不過還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第十人之位上的野雞,頓時口中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目瞪口呆的愣在了原地。
只見野雞盤坐在第十人之位上,雙翅交叉在一起,昂起的頭緩緩的閉上了雙眼,模樣怪異至極,但好似真的是在打坐入定一般。而且一股隱晦的能量波動從她體內釋放出來,雖然很是微弱。但是千手靈淑還是感覺的到的,這足以說明了這只野雞真的會修煉。
千手靈淑啞口無言了,隨著第十席被佔據,再度過了約莫十分鐘左右的時間,那天魂碑上,終于是再度出現了動靜,一圈奇異的光芒,緩緩的從天魂碑上擴散而開,而後將石台包裹,也是將其中的十道人影,盡數囊括在其中。錯了應該是九道人影,其中一道是屬于一只看似野雞的動物的。
而在當那光芒蔓延過身體的霎那,夜月也是清晰的感覺到,一種冰涼的感覺,仿佛是自身體上掃描而過,緊接著,還不及有什麼反應,精神便是一陣恍惚,那天魂碑上,緩緩的出現了一個光芒漩渦。
在這光芒漩渦下,一些無可抗拒的吸力散發而出,夜月的一絲精神力,幾乎是不受控制般,飄然離體,最後順著那光芒漩渦鑽了進去。
「嗡嗡!」
石台上,十道身影靜靜盤坐,奇特的嗡鳴之聲,如同古老的鐘吟,自天魂碑中悠揚的傳出,回蕩在這片小小的天地間,令得人心靈寧靜。
在精神力被吸入那光圈漩渦時,夜月的精神,也是一陣恍惚,眼前斗轉星移,周遭的景物立刻走出現了變化。
石台以及周圍的一切景物都變的模糊起來,逐漸的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無盡的星空,夜月懸浮在這片浩瀚的星空中,但卻並沒有驚慌失措,而是視線一轉,望向四周。
此時,在這片星空中,無數流光猶如流星般的自眼前劃過,在那些流光中,隱約間能夠感受到一股股強弱不一的能量波動。
「這便是天魂碑中的天地?」夜月注視著星空之中不斷劃過的流星,濃重的好奇心在心中泛濫開來。
望著這無盡星空之中的流星,夜月的心頭也滿是驚訝,這必然是天魂碑中的武學,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天魂碑之中所收藏的武學,竟然龐大到這種地步。
夜月邁動著步伐,緩緩的行走在這星空上,看著不斷從身邊劃過的流星,好奇的伸手一抓,便輕易的將劃過身邊的流星抓在了手中。
這道流星在夜月攤開的掌心凝聚,最後星芒散開,凝聚成一本古籍般的冊子,在那冊子上,有著一些古老的字體閃現而出。
「地階三品斗技——破碎拳!」
對于這部地階三品斗技,夜月只是隨意的看了一眼,便是將其松開,地階三品斗技,這根本無法滿足他的胃口。他可是神階斗技都有,這種地階斗技豈能入得了夜月的法眼。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夜月不斷的抓取了一些流星光芒,但其中品階最高的,也不過只是一部地階七品武技,這倒是讓得夜月大失所望。看來這次只能空手而歸了,這些武技跟本對夜月沒有任何的用處。
「不對,這里可是出現過神階斗技的地方,雖然是謠傳,但是連一些天階斗技都沒有,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夜月凝視著浩瀚星空,心中頓時驚醒過來。
夜月心中有了這種想法便一發不可收拾起來,心中越想越是肯定在這其中必定有高階武學的存在。可是要想在這無數星光之中找到它們的身影,無異于大海撈針,其中之難度非人力可以改變的。
「對了這天魂碑之中的空間就好比是浩瀚之海,而這一本本武學秘籍就好比海中之魚,只是這些魚有強有弱,混淆在了一起。想要在這數之不盡的武學之海中,找到那最為珍貴的存在,除了機緣之外別無他法,強求是不可能的!」
夜月考慮了良久得出了這個結論,可是結果還是要空手而歸。夜月真的很不甘心,寶藏就在自己眼前卻不能找到,這種痛苦實在是太讓人憋屈了。
「捕魚要用漁網,但是這片天地之中,顯然是找不到漁網的,但是……」夜月喃喃自語的時候突然注視著自己的抬起的右手,只見一絲絲細微的黑色絲線從皮膚之中鑽出,轉而又從毛孔之中鑽入了自己體內。
一道道流星從其身旁劃過,但此次他卻是沒有了興致一個個的抓過來查看。因為他此時已經想到了這其中的關鍵,一股神秘的笑意從夜月嘴角露出。
「我從黑暗之中行走,領悟黑暗之真諦,黑暗即是吞噬,——暗黑天幕!」
低沉沙啞的聲音在這片天地之中回蕩,夜月身體逐漸的消失,化為一股股黑色霧氣,瞬間把周圍十米以內的空間籠罩在內。而且這股黑霧在緩慢的不斷的擴大著,凡是被籠罩在其中的星芒,皆都不斷的閃動著,想要逃月兌這股黑霧的包圍,但是一切都是徒勞的。
忽明忽暗的光芒顯示著星星們的掙扎,但是最終失去星芒包裹的星星們,化為一本本古樸的書籍掉落在地,露出了他們的真正面目。
夜月根本不理會身下堆積如山的武學,仍然不斷的吞噬星芒的力量,壯大自己黑霧的籠罩範圍,凡是接觸到黑霧的流星甚少有逃出的可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黑霧的籠罩範圍足足擴大到了數十倍大小。在其之下的書籍簡直是堆積如山,起碼數千種不止。但夜月仍然沒有挺下來的意思,反而移動著繼續吞噬著天空之中的流星。每到一片區域都會產生瞬間的真空地帶,無數的書籍失去能量的支持從空中掉落。
就在此時夜月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形似乎逐漸的變得慢了下來,一種無形的力量從星空中散發而開,竟然有將他推出去的跡象。顯然夜月的這種的作法,觸怒了天魂碑的威壓,天魂碑想要將這個搗亂者,強行踢出出去。
請神容易,送神難!夜月此時終于找到了其中的方法,怎麼可能就這樣空手而歸。黑霧之中逐漸凝聚出夜月的身形,手中印發連動。別人可能在這里施展不出任何的力量,但是夜月本身就是靈魂之體。在這里對他來說沒有絲毫的限制,他的力量也是依然健在。
現在夜月的暗黑天幕,用翻滾的黑雲來形容也足以了。絲毫不顧忌星空的抗拒之意,猶如鯨吞海水一般,把眾多的書籍吞入月復中,轉而化為一本本書籍無力的從空中掉落在地。
「嗡嗡!」
那種排斥力,居然是盡數消散不見,那種模樣,就仿佛這里的排斥力,極為的懼怕那翻騰不已的黑雲一般。夜月頓時明白過來,暗黑天幕所籠罩的範圍,不管是看的見的斗氣,還是看不見的精神之力,皆都統統來者不拒,吸收進體內為夜月所用,而天魂碑的排斥之力,顯然也在暗黑天幕的吞噬範圍之內。
「嘿嘿!真是天助我也,這次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手段!」
夜月略微驚訝一下,便微笑起來。
然而黑雲膨脹到百丈大小,便已經到了極限。夜月也知道這範圍已經到了自己的極限,想要再擴張範圍是不可能的了。不過這也足夠了,別忘了他也是可以的移動的。
短短的五個小時,數之不盡的流星皆都出現了一片片空白的地帶。而星空之中的星芒也是為數不多了,不過好似皆都有靈性一般,全都不敢在靠近黑雲,生怕被籠罩在其中,只要黑雲所到之處,皆都紛紛逃避而去。
夜月凝聚出身形閃電般出手,抓住了一道星芒。任手中星芒如何掙扎,也逃月兌不了夜月的掌握。最終光芒散盡,凝聚成一本古樸的書籍。
「天階三品斗技——噬魂掌!」
果然不出所料,天階以上的武技,皆都產生了不弱的靈性,有了自我意識。夜月此時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隨手扔掉這本難得的天階斗技。目光凝視著星空之中,聚集成一團的眾多星芒。在這片天地之中,每人只有一次機會選取自己中意的書籍,如果一經確認,就算有通天之能,也要被天魂碑名正言順的驅逐出這個空間。顯然這次難得的機會,夜月不會浪費在這本天階三品斗技上,他的目標是神階。
唯有神階才能滿足夜月此時的胃口,否則無論如何他也不會就此作罷。
既然你們想躲,那我就一個個的來抓,我就不信抓不完你們,相信總會有我滿意的吧!夜月想到這里便撤掉了暗黑天幕,凝聚成了本身身形。然而此時身體之內鼓脹的斗氣,險些要把其撐暴。
一道道的斗氣從這星空之中揮灑而出,那些驚恐的星芒,在如此密集的攻擊下,頓時有不少被擊落在地,光芒散盡化為一本本令人瘋狂的斗技,其中赫然有一些秘技的存在。能量強悍一些的星芒,硬抗著如此密集的斗氣攻擊,生生的逃月兌了夜月的籠罩範圍。
逃離而出的星芒,此時也是光芒黯淡無比,好似要隨時掉落下來,那全都是八級巔峰強者的全力一擊,顯然不是他們這種沒有絲毫能量支持的星芒所能夠抵御的了的。
夜月看著那些逃離的星芒,微微一笑,便再次化為黑雲,追趕而去,只是此時的黑雲已經縮減到了一半大小,沒有剛剛的那般聲勢。
夜月跟隨在為數不多的星芒之後,但是總感覺是在原地踏步,始終沒有離開過原地一步,而那些星芒則消失在了夜月的眼前。
夜月此時才發覺出不對,再次凝聚成了人型。仔細的打量起四周,卻驚訝的發現每一個地方都是一模一樣的。而他無論向那個方向走,都是在原地踏步。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夜月依然不死心的再次向一個方向硬闖,憑借著他的速度,此時足以離開原地八十公里以外,可是天空依然沒有絲毫的變化,好似他根本沒有離開這里一樣。
夜月疲憊的癱坐在地上,此時他的身體也是到達了極限。這都是因為使用暗黑天幕的緣故,讓他的身體變得不堪重負。
「原地踏步,證明被困在了這個空間。但是就這樣坐以待斃也是不是我夜月的作法,我一定要想個辦法!」疲憊的夜月並沒有因此放棄,待冷靜下來開始沉思起來。
就在夜月為此上身不已時,突然間,其手掌中竟是發出了細微的嗡鳴之聲,掌心之中赫然出現了血月劍的身影。
「對了!天魂碑再強,終歸是靈魂之物。而這血月劍是由殘月劍所化,對一切的靈魂具有封印、吞噬、破壞等特殊的殺傷力。只要血月劍在手,那還怕破不了這個空間!」夜月腦中靈光一閃,頓時恍然大悟。
伸手一握,血月劍便出現在了手中,夜月猛然間反手把其狠狠的插入這浩瀚的星空之中,一圈漆黑的光芒,在夜月的目光中緩緩的擴散而開,在這光芒下,浩瀚的星空,居然開始支離破碎消散不見,那種模樣,就仿佛這里的力量,極為的懼怕那光芒一般。
整個浩瀚的星空破碎持續了數分鐘時間,在前方不遠處的星空,便是猛然爆發出璀璨的光澤,星空蠖動,一道巨大的光團,緩緩的出現在了夜月的注視下。
光團面積極的龐大,隱約間,能夠看見那光團之中,似乎是一道巨大的碑影,一種古老滄桑的味道,自其中散發而出。而最為奇特的是,在這天魂碑的周圍,站立著十個栩栩如生的雕像。夜月敏感的感覺到了隱晦無比的能量波動,細細體會,卻驚駭的發現其中無論是哪一個雕像所散發出的能量,對夜月來說都只能用深不可測來形容。
最為吸引夜月眼球的則是其中一位黑衣美女,總是感覺到無比的親切之意。只見這尊雕像之人黑紗蒙面,一頭披肩的長發隨性的分散在兩肩,露出的雙眼透露著無限的靈動之意,好似在訴說著什麼。
「主人,不可莽撞!」
夜月剛欲再走近一些,好細細觀察。腦中突然出現了消失已久的魂的聲音,焦急之中帶著些許驚懼。這是魂從未出現過的情況,夜月剛剛踏出的腳步停在了半空之中。
「魂,你這些日子到底死哪去了!現在叫我停下來干嘛!」
「主人,我這些日子在養傷啊!還不是你非要每次都那麼玩命,我都被你連累了!現在你還是在玩命,你就不知道這十尊雕像的真正來歷嗎?」
魂知道自己這個主人听似在責備自己,實則在話語之中處處透露著關心之意。
「這十尊雕像莫非還真有什麼來歷不成?」
「那是當然的了,沒想到主人你竟然會進到天魂碑這個空間來!要不是我被這里的力量激發而醒,主人你早已經死翹翹了!」對于自己這個主人的無知,魂非常沒好氣的說道。
「放屁!」
「主人,你先別生氣啊!我告訴你,這個天魂碑本身就是天地間一靈石,而後被眾神所得。為了傳授世人武技,當時十位最為強大的神在這之上紛紛留下了自己的武學印記。這才讓天魂碑月兌胎換骨,有了一絲靈性。
但是這並不是所有人都有緣得到的,必須要得到自己選中之神的認可。像你這樣貿然前進,就算你是暗黑不死身,也休想在踏出這片空間,除非你到了真正的神級。」
「你這是什麼意思?也就是說只能看,什麼都不能做了?」听到魂的解釋,夜月也是相當的無語。本以為這樣就可以得到神階武技了,沒想到卻是只能看!
「不是的,你只要在石像之前,行三拜九叩之大禮,如果石像看你順眼,願意傳授你技藝,那麼你就可以得到他們的傳承了。不過每個人只有一次機會,選錯了那就只能與其失之交臂了。這就是所謂的神之傳承,獲得神階武技的唯一途徑」
「磕頭還要看我順眼才行,這那是什麼什麼神之傳承啊,簡直是在找干爹!」夜月听魂的解釋,心中不由的怒火飆升。
「你怎麼想都好,機會就擺在你眼前。這個干爹你找不找,又不關我的事情!好了我時間不多了,我現在就給你介紹一下這十尊雕像的來歷。
左邊第一位雕像,身穿黑色重甲,手持方天畫戟的便是殺神,別看他其貌不揚,他要是發起火來,血流千里,尸橫遍野。很早之前便是凶名遠播,所到之處眾神都要避讓。此人亦正亦邪,而後不知為何得罪于月神,最終與月神大戰,不知被封印于何處。
第二位,這位無比水靈的美女,便是水神柔水,此人不善于爭斗,但是卻沒有任何人敢忽視她的存在,一手治療之術甚為少見。不論是實力,還是容貌皆是讓人心動不已,也是你最喜歡的美女類型,你拜她為師,好處多多……嘿嘿!」
「你怎麼不去死!我就是那種見色……」
魂,一听自己主人的語氣,便知道了不好,連忙岔開話題,打斷夜月的辯解。夜月也只好繼續听下去,顯然此時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主人啊!這第三位頭上冒火苗的怪物,便是火神火隕是也,別看他長的那麼難看,而且沒事就愛放火玩。但是這個人非常的重義氣,曾經為一個素不相識的小神,和當時的兩大主神之一炎神大打出手,憑借著自己一手玩火之術,愣是逼得炎神自爆了自己的貼身護甲,這才重傷了火神,不過仍然被重傷的火神逃走。」
至于這第四位浪蕩公子哥,便是風神,憑借著他那一張俊俏的小臉,與風度翩翩的魅力。可是迷倒了不少無辜的少女,你看他那手持折扇的站姿,明顯是縱欲過多的結果,連站都站不穩了。不過這小子別的不行,逃跑的技術可是一流的。如果要比拼速度,他絕對可以排進前三。
那個這第五位五大三粗的村夫便是力神擎天,你看連件衣服都買不起,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混的,居然只穿個褲衩就出來了,丟人啊!光從他這一身嘎達肉就知道,這家伙只會用蠻力了。不過他也是這其中唯一一個不會使用斗氣的人,光憑自己的肉身之強悍便在那時候混的風生水起。
你在瞧這第六位挑大糞的,沒事就會倒弄手中那對糞叉子。黃吧拉吉的體格,一看就是從小營養不良。他沒事鑽到了水神的家中,正好趕上水神在上廁所。你也知道那個女人那個來了,心情煩躁拉!結果被水神一怒之下,狂虐三天,最後獲得「挑大糞」的美名。不過這家伙只要站在地面,基本就是不敗的存在。而且沒事還愛玩變身,可能是因為從小就是矮子的緣故吧!總是喜歡把自己變成巨人,甚是不要臉!這個人便是山神重土。
夜月听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驚愕的看著被魂介紹過的雕像。這被魂的一介紹,夜月頓時對所謂的神有了深刻的認知。不由的亂想起來,腦中浮現出一幅幅畫面!
「這第七位雕像,可是大有來頭了。他是水神的哥哥冰清,儀表堂堂。是我最喜歡的帥哥之一,因為他從不對任何女人假以辭色。你可能想問他為什麼和水神的姓氏不一樣,那個其實他們是同母不同父。嘿嘿,你也知道他們倆的媽媽可是一個大美人,不過!冰神的冰凝之術,可是非同一般。世上少有其敵手,可他跟火神火隕是天生的死對頭。不只是屬性相克的問題,還有就是兩人的性格都太過極端。
嘿嘿,這第八位嗎!我想你看見她的時候就已經心動了,她可是這十人之中最弱的一個,但也可以說是最強的一個。因為她擅長的是魅惑之術,不論男女老幼通殺。你瞧瞧那單薄的紗衣,是多麼的誘人犯罪啊,在加上那楚楚動人的臉龐,更加的讓人狠下心來,對其痛下殺手。
听說她曾經憑借一人之力,就引發了眾神大戰。其中參與其爭斗的神不下百人,血流成河啊,轟動一時,而後眾神怕其再起事端。兩大主神之一的炎神,相邀冰神這個異類,才將其斬殺,這才平息了這場風波,不過她妲己的名字便是響徹整個神界。據我我所知她並沒有被徹底殺死,而是被放逐到了殘月大陸上。如果被主人你發現了,千萬不要放過,說不定主人你可有一親方澤的機會,就算是給你當小妾不無可能。」
「你給我滾!怎麼這些神在你嘴里出來都變了味?還想引誘我去找這個妲己,你是不是又皮癢癢了!」夜月捋胳膊卷袖子的,心情非常的不好。這個魂把自己當什麼人了,難道是美女就要收入自己的後宮嗎?
「主人啊!息怒,息怒!我開個玩笑,沒必要那麼認真的!不過我想她既然在殘月大陸上,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將來可是對你的一大助力啊,趁著她現在靈魂還沒有覺醒,一舉將其拿下,那麼你可是人財雙得啊!」
夜月的眉頭都皺在了一起,這個魂還真是死性不改啊!見了美女就要自己收入後宮,簡直是比花痴還花痴。一定要給他點教訓才能改掉這個毛病,要不然以後還不一定要弄出什麼亂子呢!
「咳!咳咳!主人我現在給你介紹這第九位雕像,你可要注意听啊!他可不是前面幾個,能與其相提並論的。」魂察言觀色的功夫可謂是爐火純青了,一見夜月的模樣便知道不好,連忙轉移話題,夜月也只能放棄現在痛扁一頓魂的想法。雖然這個魂沒有實體,但是他有靈魂,那就好說多了,對于靈魂夜月可是相當的了解,折磨人的功夫現在也是爐火純青了。
「這第九位雕像威武不凡,霸氣側漏!一看就是牛人,而且一看就知絕對是大權在握的人……」
「等等!不是霸氣外露嗎?怎麼到你這就變成側漏了?」
夜月怎麼听,怎麼不對勁,連忙打斷魂,說出心中的疑惑。
「你沒看見他雙腿內側啊,鼓起那麼大的一個包,這麼明顯的標志,當然是霸氣側漏了。霸氣外露是說的氣勢,我反正沒感覺到這一點。」
這第九尊雕像,只見明亮的劍尖遙指前方,威儀的臉龐充滿了聖潔之意,此時目視前方,衣衫飄動,好似在指揮千軍萬馬的將軍。簡直是惟妙惟肖,把其那種不怒而威的姿態深深的體現出來。
剛剛夜月還真沒注意這座雕像的雙腿之處,此時听魂這麼一說,目光不由的轉移到了所說之位。還別說,真的就像魂這麼所說的那樣,果真是霸氣側漏。夜月不得不點點頭,現在總算明白了其中的不同。今天魂可真是為其上了一課,竟然連這種說法都不知道。夜月心中不由的暗嘆一聲,老了,老了!竟然還有這種新奇的叫法。
「主人不要在打斷我了,這尊雕像是兩大主神之一的炎神,也是光屬性的唯一的主神。他的攻擊速度無疑是最快的,而且殺傷力也是最為強大的一個。而且在眾神之中地位崇高無比,但是他卻為人陰險。曾經為了一己私利,滅掉整整一百多位大神。可以說是眾神之中的王者,除了某人沒有任何的神敢將其觸怒……」
魂似乎還要想說什麼,但是此時話音卻為之一頓,不願再繼續說下去,話語之中透著疲憊。
「行了,我知道的就這些了,主人,你自己找干爹吧!我的能量又要用完了!」魂此時也是有些疲憊,不由要再次陷入沉睡。
「等等,還有一個你沒有說呢!這個是誰?」夜月連忙指著最後的一尊雕像問道,他其實最在意的還是這最後的一尊雕像。夜月此時當然不肯就這麼放任魂回去,趕緊出聲叫到。
魂不知為何再也沒有了動靜,正當夜月以為他已經陷入了沉睡之中之時,魂這才沉寂良久,再次開口。
「這尊雕像是月神,也是我的第一任主人。她也是唯一一個炎神都不敢招惹的存在,行了,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還有就是選擇與自己同屬性的神認干爹,成功的可能性最大。這也是我唯一知道的竅門,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
魂的尾聲回蕩在夜月的腦中,此時夜月知道他是真的離去了。雖然他對這個月神介紹只有短短幾句話,但是卻足以證明她的強大。就連炎神這種人物,都不敢輕易招惹的存在。那據對是一種強大至極的力量,這是毋庸置疑的。
現在擺在夜月面前有兩種選擇,不是認干爹,就是認干媽,但關鍵還是人家未必要你。夜月遠遠的圍著這十尊雕像繞其了圈圈,不斷的思考著到底要拜那個好。
魂說選擇與自己同屬性的神,成功的可能性最大。這就排除了最強的炎神,以及水神與冰神兄妹,火神也是不可能的。風神吧!自己沒有當小白臉的潛質,力神吧!夜月現在靠的完全走的是斗氣流,路數不對。而那個喜歡偷窺的山神重土,夜月也是甚為不喜歡,排除。
夜月在腦中不斷的盤算著,如今十人已經排除了炎神、冰神、水神、火神、風神、山神、以及力神。剩下的只有妲己、殺神、以及兩大主神之一的月神。
夜月本身就是純正的黑暗結合體,對黑暗生物有著致命的誘惑力。這也是夜月為什麼沒有排除妲己的原因,但是憑借著自己這番尊容,顯然不是最好的選擇。
殺神吧!很是對夜月的胃口。如今他的殺氣已經到了融會貫通的層次,對殺氣猶如臂使。不但能影響對方的心智,而且還能提高本身不少的戰斗力。是目前最為合適的人選,不過不知道對方是那種能量屬性。
月神雖然是兩大主神之一,而且實力深不可測。但是拜一個女人為師,多少對夜月來說有點那個。關于對這些神的傳說,夜月多少也是知道一些。但是這個月神簡直可以說是殺戮的代名詞,只要她出現的地方就會血流成河。反正就是一個非常非常強大的女魔頭,所有的版本都是這麼說的。但是夜月卻想選她,第一,他們兩個本身的能量,都是純正的暗屬性能量。第二,夜月總感覺和這個月神非常的親切,有可能是一種錯覺。但是這個月神總是黑紗蒙面,她的面容從未有人見過,不知道是美還是丑,要是一個豬八戒可就虧死了。
「我靠,我在想些什麼!怎麼又選起美來了!」夜月一拍自己的額頭,驅逐出心中的不良想法。
「一定是這個魂鬧得,看來我是被他給帶壞了!下次一定繞不了他,弄的我都變成了****了!」
如果魂知道此時自己的主人,心中是這等想法,一定會大呼冤枉,這跟他有什麼關系,明明夜月自己就是大****,非要找什麼借口。
夜月腦中不斷的考慮著利弊,但是腳步不由的停在了月神的雕像之前。目光不由的注視著月神的雕像,好似冥冥之中有什麼吸引著他一樣。
兩目相對,好似眼前並沒站立的是一尊雕像,而是月神本身一樣,靈動的眼神好似在訴說著什麼。夜月不由的看的入迷,伸出手緩緩的想要模向了月神的臉龐。
一步步的邁向月神的夜月,眼中如今充滿了月神的身影。著魔一般的緩緩靠近了月神的雕像,向魂所說的禁制並沒有出現。當夜月的手就差那麼一毫米,就要模到月神的臉龐之時。夜月卻突然驚醒過來,看著自己就要觸模到月神臉龐的右手,趕緊急忙收了回來。
此時如此近的距離,夜月凝重的重新注視起了眼前的這尊雕像。剛剛他只感覺到了一股非常親切的氣息,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了。竟然就鬼使神差般的走到了月神的雕像之前,而且還沒有觸動任何的禁制。
夜月可不相信魂是在騙自己,這里沒有任何禁制的存在。自己能走到這里,一定與眼前的這座月神的雕像月兌離不了關系。
但是為什麼自己沒有觸動禁制,這座雕像到底有什麼在吸引自己。夜月凝視著月神雕像的臉龐,百思不得其解。
夜月越是看月神臉上的黑紗,越是覺得礙眼。不覺的伸出手想要揭開這層神秘的黑色面紗,想要一睹月神的真正面目。把所有的疑惑與魂的警告,皆都拋棄在了腦後。
當觸模到月神的臉龐之時,夜月才為之驚醒過來。她只是一尊雕像,怎麼能被月兌去面紗。自嘲的笑笑,夜月緩緩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心中不由的產生一種失望的感覺,夜月注視著眼前月神的雕像微微的嘆息一聲。然而在此時夜月卻發現雕像動了,那黑色的面紗慢慢的揭開一角。夜月睜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生怕錯過每一個細節,那麼他一定會痛恨自己一生。
但是雕像的黑色面紗緊緊在掀開的一瞬間,變又恢復如初。夜月只記得那一瞬間的完美,但是此時仔細回想起來。卻吃驚的發現自己什麼都不記得,看著眼前好似紋絲未動的雕像,就像剛剛是幻覺一樣,但是夜月心中清楚的知道剛剛不是幻覺。
夜月不甘心就這樣完結,想要仔細再次查看這尊雕像,一步邁出,卻只覺天玄地變。
而就在這一步踏出時,眼前光彩變幻,然後夜月便是看見,在那不遠處的虛無中,一把無比巨大的巨劍靜靜的矗立,一種令得人頭皮發麻的波動,緩緩的自那漆黑巨劍中散發而出連虛無都是被震動得發出一圈圈漣漪。
黑暗的虛無處,漆黑的巨巨劍,靜靜矗立,如同魔神之劍,撼天動地,透著無盡的殺伐與凌厲!
夜月的目光,也是在這一霎那死死的盯著那黑色巨劍,那巨劍的劍身,仿佛是支撐天地的棟梁,每一處皆都顯得無比的玄奧與晦澀。
這等斗技,堪稱驚世駭俗。
「嘶!」
夜月使勁的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氣,勉強的壓制著心中翻騰的驚濤駭浪,而後,他的目光,凝固在了黑色巨劍的劍身之處,在其上有著幾個漆黑如墨的古老卓體,在黑暗中,閃爍著奇異之光。
「擎天之劍!」
樸實古老的字體,靜靜的閃爍,一種無言的霸氣,悄然的蕩漾在這虛無之中,象征著這等武學之中的秘技,曾經所閃耀過的輝煌。
‘擎天之劍’好霸氣的名字,看來這次真的沒有白來,這必定是極為強悍的武技。看來這次真的是撿到了寶貝,夜月臉龐瞬間充滿了興奮之色,雖然不知道這擎天之劍究竟有何種厲害,但是光從這威能來看,顯然比自己的大暗驚天擊毫不遜色。
夜月上前兩步,目光火熱的盯著眼前矗立的巨劍,剛剛釋放出一絲精神力,獲取這部武技的修煉之法,但剛剛發出的精神力卻被生生的震碎。幸虧夜月反應及時,要不然非常有可能遭到這部武學的反噬。
夜月目光陰晴不定的注視著矗立的巨劍,頓時是感覺到在那巨指的無數紋路下,仿佛有著不少的印記,這些印記,傳自眾神時代,雖然不知道出自何人之手,但至少,以夜月的能力,是斷然不可能將其化解。
這種印記就算是神級強者破解起來,都是頗為麻煩的一件事情。夜月面色微變,這種看得見但卻不敢模的感覺,可實在是讓人有些不喜歡。不過既然這部武學設立在這里,那麼就一定有其破解的辦法。要不然就成了擺設,沒有絲毫的意義了。只是夜月還沒想到破解之法罷了,但是絕對不能就這麼放棄。
夜月想破了腦袋,現在能拿的出手的只有暗黑之書和血月劍兩樣。要想破解這種眾神時代的靈魂印記,必須借助他們兩個之威力了。可是魂剛剛陷入沉睡,夜月也不好意思再打擾他。也就是說,現在能拿的出手的只有血月劍了。
成功與否就在此一舉,如果連血月劍都不能破解這眾神時代的印記,夜月也別無他法了,抱著必勝的決心,手掌一握,血月劍悄然的出現在了手中。
掌心中便又是有著一道昏暗的光芒緩緩擴散而開,最後縈繞上那矗立的巨劍之上。
「砰!砰!砰!」
隨著這一道道昏暗的光芒的蔓延,矗立的巨劍之上,頓時響起一連片的低沉爆炸聲,那一道道連神階強者都是束手無策的印記,竟然是在那光芒纏繞下道道崩裂而開……
短短數分鐘的時間,那巨劍之上的印記竟已徹底的消散而去,而隨著印記散去那巨劍則是開始緩緩蠕動,黑光涌動,最後化為一本有些虛幻的黑色古老書籍靜靜的懸浮在半空。
望著那一本黑色的武學書籍,夜月也是深吸了一口氣,一絲精神力飄蕩而出,前者便是緩緩的飄掠而來,最後如同無形之物一般,徑直穿透夜月的額頭,沒入其腦袋之中。
「轟!」
而就在那虛幻的書籍沒入夜月腦中之時,他的身體卻是陡然一顫,鋪天蓋地的信息,在其腦海中爆炸而開,一招招極端強大的武學招式,如同光彩閃動般,以一種驚人的速度,閃過腦海。
那種速度,快得連思緒都是跟不上但卻是給予夜月一種深深烙印進腦海的感覺,心念一動,便是極為清晰的閃現而出!
甚至連帶著這位主人對此武學的認知與少許經驗,皆都傳進了夜月的腦中。可不要小看這一點點的經驗,這可讓夜月少走許多的彎路。
這便是,月神的武學傳承!
傳承的不僅僅是武學,同時還有著寶貴的修煉經驗,這對于夜月來說,無疑是真正的寶藏!
夜月的身影,靜靜的盤坐在虛無之中,若有若無的昏暗光芒從其掌心中鑽出,繚繞在周身,在這黑暗的虛無中,分外的詭異。就連這片空間都為之震蕩,產生一片片的漣漪蕩漾開來。
在天魂碑的廣場之上,無數的目光,鎖定在了天魂塔之上,一陣陣的「翁」鳴聲,自天魂塔之上蔓延開來。
對于這種情況,一些人並不感到陌生,他們明白,這只有獲得高階武學才會出現的現象,而且「嗡」鳴依然還在持續之中。
塔頂之上一片片黑雲,開始不斷的聚攏著,緩緩的掩蓋住了太陽的光芒,翻騰不已的咆哮著。聲勢浩大,好似有某種事情即將發生。
「天降異象!」
不少人驚呼出聲,天魂塔這等威勢從未有過,不由的心中震驚的在也平復不下來,到底是何種武技才有這般異象。
在眾人的期待之中,那天魂塔的大門之處,突然間一道身影閃現,于此同時天魂塔原本略微暗淡的八層,突然一道五彩的光芒降落到其之上,千手靈淑緩緩的睜開雙眼,細細體會著新得來的力量。一股炙熱的氣息在其身上蕩漾,好似全身布滿了炙熱的烈焰。離得太近的武者,驚叫一聲瞬間躲的遠遠的。
「天階五品斗技!」
望著那此時的千手靈淑,廣場上頓時響起一片嘩然聲不少人眼中都是有此羨慕,不少人已經認出了這是天階五品的斗技,這在往年來說已經是非常不錯了。
千手靈淑對此,倒是略微的有點不滿意,但也是沒辦,當下只能起身,閃掠到一旁,靜靜的等候起來。她知道這要是放在往年已經是非常不錯了,沒必要對自己太過嚴厲。
在千手靈淑前腳剛剛站穩的時候,一道身影繼千手靈淑之後再次閃現,天魂塔第七層的光芒涌動,再次降下一道五彩的光芒。鐵血緩緩的睜開雙眼,滿是不甘之神色,顯然他得到的武技還不及千手靈淑。
「天階二品武技!」
廣場之上,頓時又是一陣嘩然之聲,只是于先前的沖擊顯得沒有那麼激烈,但是天階二品斗技也足以讓許多人為之眼紅了,也是不錯的成績。
「翁!」
鐵血還未來得及站穩,仍在細細體會武學之中的感悟。血刺、如畫、嫣然三人的身影,竟然不約而同的閃現而出,頓時天魂塔第八層的光芒大作,降下三道五彩的光華。
「天階四品秘技!」
光從光芒的閃耀程度,不少眼神銳利著震驚道,顯然沒有趕上千手靈淑的五彩光芒籠罩範圍大,但是其閃耀之色卻已超越了千手靈淑的光芒,雖然天階五品斗技都出現了,但是天階四品秘技,如果運用的好,甚至能成為超越品階的存在。
廣場之上,頓時響起一片驚嘩之聲,顯然是沒想到這次竟然會一次性的出現少有的三部天階秘技。
「翁!」
驚訝之聲尚未落下,天魂塔奇特的嗡鳴之聲再次響徹整個空間,在眾人心跳不已之中,飛燕、雪女、以及一名的身形閃現。璀璨無比的光柱自第九層之上涌動,降落在三人身上,五彩的光芒逼的眾人有種睜不開眼楮的感覺。
「天階八品斗技!天階八品秘技!天階九品斗技!」
望著那些璀璨的光柱,廣場上不少人眼中都走出現了羨嫉之色,甚至有些人的目光之中射出了貪婪與****的目光,顯然這等****是他們不能抵擋的了的。
天階一品斗技許多武者都要大打出手,何況此時天階九品斗技的出現,無疑激起層層的浪潮,想要鋌而走險的人不在少數,甚至有些人已經開始暗暗盤算起來。
「寧老!你快點去看著那幾個小家伙吧,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如今天階九品斗技的****,並不是多少人能抵擋的了的。」
「我都已經動心了,我都跨入神級一百多年了,卻只是天階八品斗技,這次天階九品斗技的出現,我都有了殺人越貨的沖動。」
寧長老話雖這麼說,但是蒼老的臉色,涌出無限的贊賞之意,這些小家伙,給他的震驚早已超過了他以往的認知。至今還沒有踫到過如此壯觀的景象,以往最高只是天階六品斗技。而如今天階九品斗技都已經出現,甚至秘技都猶如大白菜一樣,出現了這麼多,這是以往根本是想都不敢想的。
這次的天魂塔試煉現在就已經算是功德圓滿了,已經超乎了所有人的預料,但是天空之上翻騰不已的黑雲仍未散去,這證明事情還沒有就此結束。古長老凝望著天魂塔之頂,久久不散的黑雲,臉色說不出的凝重,好似陷入了某種沉思。
「月你還真是夠神秘的,到現在還沒有出來。不過月雖然表現的不弱,只是不願意暴露自己,但是與雪女這種天生玄陰之體想必,還是差了不少,最多得到天階七品左右的功法,想要超越這個一鳴,可能性不大啊!」
千手靈淑踢了踢身旁猶如死狗一般的一鳴,既是嫉妒又是羨慕,更多的是不滿,為什麼這麼一個人,居然能得到天階九品的斗技,而自己就只是天階五品的。
不過,一想起天魂塔之頂,此時旋轉的旋渦,千手靈淑就不覺的感到某種莫名的情緒,難道這真的是月引起的嗎?
千手靈淑的反應如此,其他的人也是如此。如今進入其中的九人,也只有夜月還沒出來,而天空之中的旋渦,顯然是塔中之人引起的,這讓他們不得不懷疑起,夜月是不是在扮豬吃老虎,故意隱藏著什麼。要不然怎麼可能搞出這麼大的動靜,這其中必有蹊蹺。
有許多的人想要前去和千手靈淑等人套近乎,想要了解一下究竟在塔中的是誰。還有就是看看自己能不能與天階斗技有緣,或許可能有機會得到也說不定。但是還為接近就有一種窒息的感覺,這些人驚慌的退了回去,臉色陰晴不定。顯然他們周圍有高手保護,而且還是招惹不起的存在。
有些頗具實力之人還不願死心,再次闖入其中。但是那中窒息的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行走于其中仿佛置身于泥潭之中,別說在其中行走,就連呼吸都感到非常的困難。此時才震驚的發現,對方是多麼強大的存在。這才沒有人敢以身範險了,寧長老望著這種情況,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
輕風微微吹過廣場之中,喧鬧的人群,變得安靜下來,因為此時天空之上的翻騰不已的黑雲已經有了新的變化,只見翻騰不已的黑雲,變的凶猛起來,形成了一股黑色的旋渦,而旋轉的中心伸出常常的尖刺,緩緩的逼近天魂塔的頂端,呼嘯的風聲,就連離得如此之遠的廣場之人,都感到了一股難言的霸氣之感。
在這等天地之威面前,顯得眾人是多麼的渺小。就像大海之中的一葉扁舟,海浪隨時可以掌控他的生死。根本生不出任何的反抗之力,只能隨波逐流。
強烈的勁風吹得眾人臉頰都生疼,但是卻沒有一人在此時有絲毫的動作。就連眨眨眼都不敢,生怕錯過每一個細節。
「翁!」
天魂塔之頂的黑雲翻騰不已,咆哮著盡數直灌天魂塔之中,洶涌的涌了進去,天地都為之黯然失色。
一道修長的人影在漆黑的光芒之下,緩緩的出現在眾人眼前。五彩的霞光從閃耀的第九層之頂降落下來,在一道道震撼的目光之中,緩緩的將其人影包裹在內,瞬間暴涌開來,彌漫整個天地之間。
但是緊接著天空都變的漆黑起來,瞬間掩蓋住了所有的光芒,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之中,頓時恐慌之聲開始蔓延開來。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眾人,想無頭蒼蠅一樣亂轉著。場面瞬間變的混雜起來,「沒想到此子竟然還有如此,如此動靜,必然是天階九品秘技無疑。離神階武學也只有一步之遙,日後多多培養,必成大器。」古長老見到從天而降的濃密五彩光華,不由的鋝著自己的胡須,贊賞道。
但是突入起來的變故,瞬間讓這位神階強者都為之震驚無比,天空好似被吞噬一般,周圍彌漫著濃重暗屬性能量,居然把其所有的屬性能量驅逐出去,就連他神階強者的能量,如今看到的地方也不計三尺之遠。
「轟!」
一道驚天動地的巨響,天魂塔之上,猛然爆發出沖天的黑色光芒,這些黑芒以極為霸道的姿態,爆沖而起,直穿雲霄!
整片片天地,都已陷入黑暗之中,但是一把大到無可比擬的巨劍,在天地之中緩緩出現,散發著黑色的光芒。
望著這般恐怖的天地異象,所有人的臉龐上,都是涌現了一抹驚恐之意,甚至是連古長老,臉龐上的神色,也走出現了絲絲凝固。
「天狂地傲,擎天起,萬物俱隕,天地驚!」古長老喃喃的出聲念道。而這句話就是顯示擎天之劍的威能,就連天地都要為之變色。
然而恐怖的卻是任何人都無法移動分毫,好似被釋了定身法一樣,只能驚恐的睜著雙眼,眼中滿是死亡的恐懼之意。
那無數道近乎驚恐般的目光注視下,那濃郁而精純的暗屬性能量,如同潮水一般,源源不斷的對著擎天之劍體內涌去,而面對著這種能量的灌注,擎天巨劍那古樸的劍身,仿佛無底洞一般,任由如何填充,都是一副來者不拒的樣子。
明媚的陽光漸漸透露而出,但是此時卻沒有人在意這些。一道道驚駭到極點的目光,注視著那直插雲霄的巨劍。
短短的三分鐘時間,這些濃郁的暗屬性能量便被吞噬一空,有的只是如山岳般之差雲霄的巨劍,讓無數人為之仰視。
然而在劍頂之處,卻有一黑影展現,那身最為熟悉的黑色裝束與銀色的面具,不用說,就已經猜出了他的身份。傲然挺拔的身子,讓人自卑的低下了他們高傲的頭顱。漆黑的披風迎風飄展,一股霸氣油然而生。
手中印發不斷變換,各種見都沒見過的手印在夜的手中施展開來,化為一道道晦澀無比的符文,逐一印到了擎天之劍的各個部位。每一個印記的加持,都會讓擎天巨劍一震晃動,一股隱晦無比的能量蕩漾,就連這片空間都泛起了絲絲的漣漪。
「斬!」
夜手中飛快變化的手印,戛然而止,雙目一睜,猛然喝出。直接擎天巨劍這等龐然大物動了起來,看似緩慢無比的揮出,卻好似整個空間都要為之凝固。
天地仿佛都要被這一擊為之撕裂而開,整個空間都好似被這一擊為之粉碎,如今陽光明媚,明明知道攻擊的不是自己,眾人卻感到背後冷汗直冒。明媚的天空瞬間再次為之一滯,一道黑芒暴涌而出,天際的雲彩被這一擊整齊的一分為二,化為一個小小的亮點,便消失在了天地之間。而此時擎天巨劍的身影,才開始緩緩的消散。
此時的天地間,黑芒已是盡數散去,先前那種驚天動地的異象,仿佛也是完全消散,回過神來的眾人,也是轉過身來,但卻是發現,此時的廣場,安靜得鴉雀無聲,那一道道目光死死的凝固在消散的擎天之劍的身上,那眼神之中,透著濃濃的震撼之色!但是此時夜的身影卻詭異的憑空消失在了眾人眼中,就好似從未出現過一樣。
抱著野雞的夜月再次出現在廣場之上的一角,望著那廣場上無數道透著許些火紅的目光,夜月面色卻依然從容平靜,雖然他也是並沒有想到,這擎天之劍的出世,竟然會引來如此恐怖的動靜,但以他現在的實力,倒也並不慎怕什麼。而且他們要找也只能去找夜,根本不可能找他他月的頭上。
此次不僅順利獲得擎天之劍這等凶悍無匹的神階武學,而且夜月更是借助著月神所留下的能量,順利的再次突破。剛剛掉到八級巔峰狀態的他,一舉沖上了九級中期天境強者的行列,這對于他的實力,無疑是是一個極大的提升!
「那一鳴的武學天賦倒的確是驚人,竟然也是能夠得到天階九品斗技。」夜月目光一閃,瞥了一眼不遠處至今仍昏迷不醒的一鳴,心中不由暗嘆這家伙的機緣,畢竟他能夠成功的得到擎天之劍,說起來還是依靠血月劍,方才能夠將其收服,這才有如此收獲。回想起來,自己都感覺是走了狗。屎運一般。說出來連他自己都不相信在天魂塔之中,所發生的一切事情。
「不過他所獲得的天階九品斗技,想來應該比不上擎天之劍。」想到此處,夜月方才稍稍得到了一些安慰,光是從那番異象來看,一鳴也不會強到那里去,夜月必定還是領先不少。夜月深深的知道他們兩人早晚要有一戰,生死之戰!這也是夜月一直對熱情的一鳴不加辭色的原因,他們早已經注定了是天生的敵人。
一鳴體內的神魂太過強大了,就算夜月的神魂沒有重創也休想撼動他的地位。據夜月估計最少是七血天魂,比自己的一血人魂強大的實在是有著天壤之別。別說是要吞噬一鳴的神魂,就是想要戰勝都是不可能的事情。現在唯有盡快提高實力,尋找其他神魂載體進行吞噬一途。
古長老與寧長老兩人相視,至此仍是滿臉震撼之色。剛剛的驚天一擊,就算是他們也沒有絲毫的把握抵擋下來。不過兩人畢竟是神境強者,眼神之毒辣,一眼就看出剛剛那種攻擊,根本不是夜這個小輩所能施展的。必定是那位大神遺留在這擎天之劍身上的能量,要不然根本不可能會有這麼大的聲勢。但是這也足以說明了神階斗技的強大之處,頓時對這個夜產生了濃濃的興趣。
而夜月此時卻以懷中揣著野雞,左手一個大美女,右手一個小美女,在眾多羨慕的目光之中離開了這個嘈雜的地方。
此時風波一過,千手靈淑顯露出了她彪悍的本性。不由的追上了夜月,開始一頓老娘。夜月郁悶無比的忍氣吞聲著,恨不得一腳把這個問東問西的蒼蠅踢飛出去。其實千手靈淑只是追問在天魂塔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夜不是在眾人眼下走了嗎?為什麼又會突然出現,而且還引發這麼大的天地異象。
夜月心煩無比的應付著,在他們入定後,夜突然出現,把自己心愛的野雞踢飛出去,便佔了本屬于自己野雞的位置。他想要沖過去為自己受傷不已的野雞拼命,但是夜實力太過強大。只好忍氣吞聲下來,沒想到走狗。屎運般的獲得了一本天階九品秘技。事情就是這麼簡單不過,無情的夜真不是東西,連這麼可愛的野雞都不放過,馨兒也是配合著不住的點頭。
千手靈淑听著這天方夜譚的故事,但是又找不出任何毛病來。將信將疑的算是認可了夜月的故事,並沒有太過的深究。不過夜月後來大罵夜不是東西後,千手靈淑反倒是不干了。說什麼夜是他們的救命恩人啊,要是沒有夜,我們早已死在了天魂塔之中雲雲。
夜月痛苦的深刻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千手靈淑這才放過了夜月。望著千手靈淑離去的背影,夜月這才舒了一口氣,現在連他都感覺自己有病,而且病得不輕,但卻無法醫治。竟然沒事自己罵自己,還有向別人承認錯誤。這簡直是天方夜譚,也不可能出現的事情。現在卻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這種感覺真是是郁悶的想死。
這場風波並沒有因此而平息下來,夜月的離去之是緩兵之計。而被利欲燻心的亡命之徒們,也不可能就這樣放過他們這幾個人。天階斗技的****,讓他們為之瘋狂不已。更何況是天階九品秘技,這更是讓無數的強者心動。
緊接著的幾天時間內,夜月的家中先後來了不下十波人馬。不過夜月對此依然是來者不拒,非常熱情的招待了對方。讓他們早已準備好的威逼利誘都沒有絲毫的用武之地,就連色誘都想到的美女們失望的離開了他的住所。
因為夜月給他們一個答案,那就是想要天階九品秘技可以。他只是一個八級強者,想要守住這天階九品秘技,顯然是不過可能的。但是他本人窮的都要賣褲衩了,急需大量的金幣養家。只要給的出價碼,他就交出這天階九品秘技,而且鄭重聲明只會賣出三分。要不然就是殺了他,也別想得到這天階九品的秘技。
前來的眾人一听夜月這麼說,心中也是大為同意夜月的這種做法。但是听到夜月開口就是一億金幣的價碼,驚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但是回過神來一想,覺得夜月所開的價碼並不貴。一本普通的天階斗技,都要賣到幾百萬金幣的價碼。而且還是有價無市,根本沒有人願意變賣。如今夜月的天階九品秘技,賣一億金幣顯然並不是非常的貴。
所謂幾家歡喜,幾家愁。還真有才大氣粗之輩,竟然短短的一天之內便湊足一億金幣之數,夜月也沒有為難于他們。立刻用映像水晶錄下了整騙功法,另外還特別告誡他們這個水晶只能使用一次。
到了第二天夜月剩余的兩本也賣了出去,可以說大發一筆橫財。望著眼前堆積如山的金幣,夜月終于露出了會心的微笑。一揮手盡數收進了自己暗黑之書的空間之中,多年準備的計劃,有了這筆龐大自己的注入,終于可以實施了,現在也是時候去見見那個賣身的精靈公主了。
其實夜月也想要更多的錢,可是天階九品秘技流傳多了就不在值錢了,還有就是會因此惹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不賣更會惹來許多麻煩,還不如賣掉的好。其實不是夜月不喜歡這天階九品的秘技,而是這個秘技實在是太過雞肋了。他的名字就是——
「鳳凰變!」
一項主修煉體的九品天階秘技,據說修煉到最後,甚至可以施展浴火重生這樣的技能,但是這對夜月來說根本沒用。不說這必須是火屬性的武者,就說修煉此功法需一滴鳳凰精血。光這一點就要難倒不少的人,更別說修煉到最後了。據夜月听馨兒說,這本功法只適合女人修煉。買走的這些大財主們,交完錢才知道這一點。不過最後皆都狠下了心,沒有向夜月索要回自己的金幣。
夜月的風波是非常順利的擺平了,自此以後沒有人再前來索要功法了。而鐵血等人則是麻煩不斷,緊緊的守著自己的功法,找沒人的地方開始潛修起來。最倒霉的還要說是血刺,一出門就被幾個姿色不錯的美女圍了起來,和女的都說幾句話就臉紅的他。在眾多女人的夾攻之下,非常痛苦的交出了屬于自己的天階斗技。但是只是交待了前半部,這也是唯一讓血刺欣慰的地方。而千手靈淑則是有院長爺爺撐腰,倒是沒有人敢找她的事情。
夜月听著一鳴手舞足蹈的說著每一個人的狼狽丑態,不由的微笑起來。看來每一個人都不是那麼好過,天階斗技的****還真是大啊。
夜月笑笑作罷,凝視著身前的一鳴。考慮起了現在該不該讓一鳴知道,他們早晚都是生死敵人。而手舞足蹈的一鳴,在夜月眼神變化的那一刻,那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
「一鳴,你想沒想過我們將來會是生死對頭?」夜月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
「不會的,我一鳴怎麼會和大哥你是作對的。生死對頭更不會了,嘿嘿!嘿嘿!」
「希望吧!」夜月凝視著一鳴喃喃的道,不過眼中卻閃過一絲不忍。對于這個大神級的一鳴,夜月還真怕到時候下不去手。
夜月等人繼天魂殿風波平息之後,平靜的過著優哉游哉的生活。沒事陪陪雪女散步,或者陪著幾人游玩。期間的快樂,沖淡了生死離別的悲傷,逐漸的幾人忘卻了領隊老師的慘死。
當夜月帶著幾人在湖邊嬉戲之時,意外到來的櫻樹,打破了他們這幾日的平淡,讓夜月都有些弄不清櫻樹為什麼會選這個時候來。
望著如同以往一樣聖潔無比的櫻樹,飄飄雪白的裙擺不由的讓夜月想入非非。那種不敢讓人直視的氣質,是夜月最為討厭的存在。
「老婆,有什麼事情啊!」
「拿開!」
櫻樹打開夜月樓上肩膀的爪子,不容置疑的聲音讓夜月為之一愣。不過,旋即想了想,便是「嘿嘿」一笑。
「我這次來是有正事的,不要動手動腳。要是被人看到了,你都不知道你是怎麼死的!」望著夜月有些尷尬的模樣,櫻樹看似怪罪實則關心的繼續道︰「我來是要告訴你,星月學院這次要你們參加一次生死特訓,以便增長見識以及提升你們的實力。」
「生死特訓,增長見識!提升實力。」夜月听到這幾個詞,眉頭不由一皺。這次星月學院有玩新花樣了,看樣子還是很不簡單的那種。不過,他當然嘴上是不會這麼說的,這些都只是他心中所想。
「哦?星月學院這次的目標是那?看樣子很不簡單啊!」
「你們十人除了那個夜通知不到外,其他九個人都要去這次的生死特訓。暗組已經全部出動了,相信今天就會全部通知到。而我這次是怕你再生事端,哎,你總是這麼不讓我省心。」櫻樹白了一眼夜月,狠狠的點在了他的腦門之上。
「這次的生死特訓十分凶險,是讓你們九人前去遠古森林探險。當然憑你們幾個人,進去只有送死的份。星月學院當然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這次陪同你們一起去的還有一位長老,相信應該會保護你們的安全。不過,你們到那里可不是游玩的,而是要你們在那里提升自己的實力。
保守估計應該每個人都會上一個台階,但我對你放心不下啊。月,姐姐名義上你是的師傅,但是我一直拿你當最親之人。可到現在我仍然看不透你,姐姐現在也不是要逼你什麼!
只想你發生了什麼事情,先跟姐姐商量一下。姐姐會與你共同分擔的,好嗎?」
櫻樹輕輕的撫模著夜月的臉龐,青蔥版的玉指微微的顫抖著。雙眼之中滿是濃濃的情意,輕緩的聲音在夜月耳邊回響。
櫻樹此時的模樣,深深的印在了夜月的眼中。閃動的眼光之中,卻已經是溢滿深深的愛意。天下之人能得此女一笑,便是三生有幸興奮的夢到睡不著。而他卻得到了這樣女子的垂青,面對此時的櫻樹縱有千言萬語,卻總也說不出來任何的話語來表達。
「翁寧!」
櫻樹玉體癱倒在了夜月的懷中,夜月的大嘴印上了櫻樹那聖潔的雙唇。霸道的氣息讓櫻樹使不出任何的力氣,只能讓其貪婪的吮吸著自己的雙唇。但這仍然滿足了此時的夜月,一雙大手緩緩的游走于櫻樹光滑的後背之上。好似在尋找著什麼,直至一直大手就要探入其中之時。
「哥哥!」
遠處傳來馨兒的叫聲,這讓櫻樹為之一驚。瞬間,恢復了清醒,雙臂用力的推開了夜月的臂膀。
夜月恨不得此時暴打一頓馨兒的小**,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就差那麼一點點,他就能成功了。懊惱的無比的一拍自己的頭,無精打采的看著眼前的又重新恢復到聖潔女神模樣的櫻樹。明亮而又聖潔的雙眼,讓他知道櫻樹絕對不肯再這樣了。而他又不願強求于自己的這位姐姐,只能無奈的放棄這次千載難逢的機會。
「好了,不要在傷心了,機會總是會有的。姐姐,早晚的都是你的人,不要這麼著急。格格,記得兩天之後學院大門口集合,我到時候會去送你的。」櫻樹微微掩嘴一笑,狠狠的點在了夜月的額頭之上。這似獎勵又似鼓勵的話語,讓夜月的心有從新活絡起來。
「哎!」
白色的人影一閃,櫻樹的身形便消失在了夜月的眼前。他的秘密是很多很多,但是自己這位姐姐又何嘗比自己的少。如今兩人之間,見面的機會越來越少。夜月嘴上是什麼都不說,但是心中多少也是有些難受。
馨兒只看到白影一閃,連來人是誰都不知道。不過那熟悉的感覺,不敢太過確定是不是自己所想的人。
「剛剛是誰啊?」
「你櫻樹姐姐!」
夜月無精打采的說了一聲,便默默的走向了嫣然等人。馨兒見此也不好多問,只好不在言語跟了上去。
這次的生死特訓,明顯是想讓他們在死亡的邊緣徘徊,在命懸一線的境地,突破自己的本身極限。雖然星月學院這次用心良苦,但是夜月卻不能去了。而他有著自己的事情要做,可令他煩惱的是,到底該如何對雪女等人說出口,這成了他現在最大的難題。
而且這次他想自己一個人去,不想她們任何人跟自己去冒險。誰也不知道到底會遇到什麼,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夜月走在路上的心中不斷的盤算著,這次無論如何也不希望她們陪自己去冒險,還不如讓她們去參加這次的死亡特訓,總比整體提心吊膽的跟著自己好。而且人多了反而非常的不方便,容易暴露自己的行蹤。
「哥哥!」
嫣然興奮的大叫一聲,噴跑著向夜月撲來。濺起層層的晶瑩剔透的浪花,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七彩的光芒,才緩緩的落下去。
「呵呵!」夜月微笑著摟住了嫣然,濕透的衣衫讓她胸前露出兩點晶瑩之色,讓人忍不住想入菲菲。
「好了,叫大家一起過來吧!剛剛櫻樹姐姐來找過我了,我有事情要宣布。」夜月此時無暇觀看眼前的****,在臉色擠出一絲笑容微微說道。
「什麼事情啊?」大家七嘴八舌的吵到。皆都不明夜月今天到底是為何,居然在這個時候把大家召集回來。
夜月沉沉的低下了頭,考慮著怎麼和身邊的這些女孩解釋。在這有些混亂的場面,眾女也發現了夜月的異常。皆都停了下來,看向了此時的夜月。
「現在我要和大家說一些事情,大家安靜一下,等我把話說完,你們再說話。」身邊的安靜,讓夜月抬起了頭,看著這一道道充滿疑問的目光道。諸女皆都放下手中的事物,認真的等著夜月要說什麼。
「剛剛櫻樹姐姐來找我了,為的是讓嫣然、雪雁和我去參加這次的死亡特訓,而這次目標就是遠古森林,兩天之後學院大門口集合!」
夜月一一掃過每一個人的表情,把其一一記在心中。低沉的聲音緩緩的響起,雙唇緩緩的開啟。
「雖然心中非常的不舍,可我還是要告訴大家。我並不會跟你們一起去,我要獨自去完成我自己該做的事情。」
「哥哥!」
「月!」
「主人!」
三種不一樣的稱呼叫出,每一張俏臉之上滿是疑惑于與不解。焦急的神情,讓夜月非常的感動。對此自嘲的笑笑,揮揮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其實我是一個騙子,騙了你們,也騙了我自己。你們都知道我有許多事情瞞著你們,卻依然如此深愛著我。我真的不知道用什麼去報答你們,瞞著你們也是為你們好。」
看著不斷捂住額頭的夜月,眾女出奇的沒有一個人問出心中的疑惑。她們和夜月相處的日子里,已經非常清楚夜月的性格了。他不想說的一定不會告訴她們,該說的一定也不會瞞著她們。
「這次我要去嘆息森林一趟,不能帶你們任何人去。雪雁、嫣然、馨兒則要參加這次死亡特訓,至于可兒我有重要的事情要你去辦!」
夜月一一看過身邊的四女,心中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滋味。有女如此,夫復何求。而且還是四個美女,雖然有兩個還在培養之中。
「哥哥,我想陪你去!」
馨兒低著頭,緩緩的走到夜月的身邊,抬起那俏麗的小樓,水汪汪的大眼之中滿是不舍之情。她是沒必要參加這次的死亡特訓,而且這對馨兒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
「馨兒,對不起。這次不能帶你去了,哥哥知道這次死亡特訓對你無用,而你也不想去。不過,哥哥你去是為了要保護嫣然和雪雁知道嗎?」
微笑著撫模著馨兒的頭,夜月輕輕的說出口。這次讓馨兒參加這次的死亡特訓,他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畢竟那里充滿了未知的危險,有一個鳳凰暗中保護,再加上星月學院的長老的護送,這就應該萬無一失了。
「嗯!知道了,哥哥。」雖然馨兒心中非常的不情願,但是依然乖巧的答應下來。
「好了,都別不高興了!這兩天我們一定要玩遍所有地方,相信我們很快就會團聚的。」夜月換上一副笑臉,拉著馨兒與嫣然的小手,在眾女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跑向了河邊。
雪女與妮可兒立刻明白過來,既然事情已經如此,不能改變。何必自尋煩惱,還不如珍惜眼前的幸福時刻。雪女冰冷的俏臉之上,浮現出一絲難見的笑容,微笑著走向了河邊,妮可兒毅然也是如此。
阿兩天的快樂時光,對夜月他們來說真的過的太快了。只覺的一眨眼間便過去了,還沒來得細細體會其中的韻味。
當那平凡的生活過去之時,夜月多少有些留戀過去的時光。以後想要再有這樣的時光,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舉目望向窗外的月亮,夜月久久不能自拔。
直到敲門聲響起,夜月這才驚醒過來。原來此時已經這麼晚了,妮可兒都已經來了。敲敲門進來的妮可兒,緩緩的關上了門。
「可兒,你來了。」夜月緩緩回過頭,看向了依然性感火辣的妮可兒。只是她此刻略微有些拘謹,有些放不開。
「嗯!」
「我今天叫你來,是想讓你幫我做一件事。」夜月看著有些拘謹的妮可兒緩緩的道。
「主人,有事你就說吧!」
「呵呵,你總是叫我主人,其實你也知道我拿你和她們一樣對待,並沒有把你看成是我的侍女。」
「我,我知道的。」
這幾句話讓妮可兒略微的放松下來,雖然依舊有些拘謹,但不似原先那樣了,這讓夜月神情也放緩一些。
「其實你對我這個主人多少了解一些,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問,但我這些還不能告訴你,不是我對你不夠信任,而是可兒,你知道這些就會有生命危險。」
妮可兒原本望著自己的腳尖,听自己的這個主人如此說,不由的抬起頭凝望著自己這個初次和自己吐露心聲的主人。
「呵呵,也許你不相信,其實我的身份有很多,而現在的身份只是一個掩飾,這都是因為敵人的強大。」
夜月自嘲的笑笑,與妮可兒的目光相視,久久不能移開,妮可兒在那雙漆黑的眼中,讀懂了許多許多。那種復雜到極點的眼色,讓她懂得原來自己真的不是那麼了解自己的這個主人。
那種充滿無奈、悲傷、仇恨、憤怒等等情感的眼神,是她從未見到過的眼神。這足以證明了自己的這個主人背負的東西有多多,而她卻到現在才發現這些,可見自己這個侍女是多麼的不合格,哪怕連一絲的分擔都沒有做過,只會為自己的這個主人添麻煩。
「好了,不要這個表情了。」夜月看著羞愧的妮可兒低下頭,一滴滴晶瑩的淚珠滑落。無奈的笑笑,摟著自己的這個性感的女僕哄著。
「嗯!主人我,我是不是真的很沒用?我……」
望著懷中抽泣的妮可兒,夜月頓時也感到有些手足無措了。悲傷話語中透露的濃濃自責之意,這更是讓夜月自責不已。沒事干嘛跟人家小姑娘過不去,顯露個屁心聲啊!
「行了,行了,是我不好,你對我來說真的很有用,要不然我今天叫你來干嘛?我這不是……」夜月連哄帶勸說道。
「嗯!」听夜月如此說,妮可兒才想起來這次的目的,抽泣著擦著眼淚,這才多少感到點安慰。原來自己也不是想象的那麼一無是處,起碼主人這次叫自己來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看著懷中妮可兒抬起頭的的俏臉,在那之上依然掛著兩滴晶瑩的淚珠,淚眼婆娑的雙眼,讓夜月也是頗為心痛。
「可兒,我這次叫你來,是想讓你幫我去趟玄虎城幫我做見事情。」
「什麼事情?」妮可兒第一次與自己的這個主人如此親密的接觸,雙頰之上兩朵紅暈飄飄而起。別看她平時打扮性感無比,可是還是第一次和男人有如此親密的接觸,而起這個人還是她心儀已久的主人,更是讓她心中猶如小鹿亂撞一樣,砰砰直跳。
「你帶著我的令牌去找玄虎城明月酒館找一位姓恨的人,他見到令牌會告訴你所有事情的。而你主要負責帶著他們去黑幕村建立要塞,到時候我會去和你們會合的。」
說著輕輕松開妮可兒的縴腰,夜月從懷中掏出一面滿月的令牌。只見這塊令牌黑氣環繞,黝黑的令牌的不知道是何物所打造。正面一個龍飛鳳舞的大大的月字,反面則是一個半月形的殘月。在那彎彎的月牙之上,閃動著異樣的寒芒。
妮可兒凝望著眼前這從未見過的令牌,忍不住伸手觸模一下,只見那黑氣猶如惡鬼一般,張牙舞爪著就順著妮可兒的身體鑽入其中,妮可兒被下的一驚。連忙縮回自己的手,可是任其如何用力,也甩不掉手中的令牌,好似磁鐵一樣被牢牢的吸附在自己手中。
「別怕,別怕!這是正常現象。」
夜月連忙摟住想要用斗氣,砸掉令牌的右手,不讓其在用力掙扎,話語之中滿是關切之意。听得自己主人如此說,妮可兒這才放心下來。不過心中仍是頗為擔心,凝視著令牌的雙眼不敢絲毫的亂動。
這是由夜月本身的黑暗之氣凝結而成的實體令牌,不是特別與夜月有特別關系的人,在觸模的瞬間,就會被這黑暗之氣所入侵。體內經脈瞬間被破壞,就算斗氣雄厚之強者,想要清除這股黑暗之氣,不花些時間也是不可能的。而且這令牌也會瞬間飛灰湮滅,絕對不會讓人偽造成功。
而想要得到令牌的認可,就必須放任這黑色氣息游走于全身,最終回到令牌之上,方才算是被令牌所承認。只要與夜月常時間接觸之人,必定多少會受到黑暗之氣所感染。這黑暗之氣也不會傷害到其本身,最多是得不到令牌的承認而已。而像妮可兒這樣在暗黑之書上簽下名字的人,那絕對沒有反噬的可能性,百分百會獲得令牌的認可,不會有任何的異狀出現。
這時只見黑氣鑽入妮可兒的身體之中後,不久便都溫順的猶如小綿羊一般盡數回到了這面令牌之上。妮可兒看著這驚恐的一幕,不由的睜大了雙眼。
「這是?」
「小把戲而已,現在你可以放心了吧!這塊令牌就是月令,從今以後他就是你的了。呵呵。」夜月微微一笑,看著把玩著令牌的妮可兒,也沒有過多的解釋。
其實妮可兒還不知道這塊令牌的重要程度,這可是代表著夜月身份的令牌。「暗月」中人見到這塊令牌,無不恭敬猶如夜月親臨一樣。其威懾之力只在暗令之下,可以瞬間掌握他人的生死。
妮可兒也並不是胸大無腦之人,玄虎城他還是知道一些的。必定精通各個地方的情報,是每一個職業殺手必修的一門課程。听說在那里有一個非常著名的暗殺組織就是暗月,其中大多數成員都是孤兒。從一個默默無名的小組織,在短短的兩、三年間先後吞並了玄虎城的所有大小幫。以血腥殺戮揚名整個風月帝國,但是這個組織卻很少接任務。其神秘程度就連一些實力龐大的勢力,都不知道他們是從何而來。
「暗令出,殺伐啟,千里滅絕,活口絕。月令明,生死掌,名動四方,血逆流。」妮可兒看著手中的這面黑氣環繞的令牌,呆呆的喃喃道。旋即,目光轉向了自己的主人,詢問的目光不言而喻。
夜月微微有些驚訝之色,笑眯眯的點點頭。沒有想到妮可兒竟然也知道這句話,這就是形容暗令與月令的霸道的標語。
「這就是月令,沒想到你還知道這些話。呵呵,行了,要想知道什麼,你自己去了不就知道了嗎?」夜月微微一笑,打斷了妮可兒的好奇心。
「嗯!不過主人,你說建立要塞?」
夜月如此說了,妮可兒也不好再多問下去。不過忽然想起了夜月說建立要塞,不由的心中非常的疑惑。要塞可不是說建立就建立的,沒有龐大的財力以及宏厚的人力,在經過幾年的建造,根本不可能完成。作為戰爭的機器,要塞的難度比想想中的還要難無數倍。而她確確實實的听到這個主人說是建立要塞,這更加的讓她不明白。
「好了,你這個好奇的小女僕,不要再問了,有些事情我會告訴你的,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夜月微微笑道,這個好奇的小女僕,沒有想到懂的還真不少,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告訴她這些。
「行了,晚了!你去睡吧!要不然就在我這里睡吧!嘿嘿。」夜月伸出大手,作勢欲撲,嚇得妮可兒小臉羞紅,捂著臉就跑出門外,根本就忘記了一切的疑問。
「哼!」妮可兒跑到自己房間門口這次清醒過來,氣憤無比的狠狠的跺跺腳!早晚都是自己這個主人的,為什麼自己就是怕呢?真是該死……
夜月等到妮可兒生氣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後,這才緩緩的步出書房的門檻。然而此時他卻從新換了一套黑色的衣衫,好似要外出的樣子一樣。他不想經歷明天的離別,所以選擇了這種不辭而別的方式。
輕輕的推開馨兒與嫣然的房間,兩個小美女正不雅的抱在一起熟睡著。夜月輕輕的走進其中,凝望著這兩張各有特色的小臉久久不語。不過,最終俯子在兩張小臉的額頭,各輕輕的親了一口,就毅然的轉過身步出房間,他不敢再回過頭,生怕不舍讓他忘記自己所有的恨。
「哥哥!」兩個小蘿莉在夜月關上房門的那一刻,方才緩緩的睜開雙眼。望著那已經緊閉的房門,喃喃的說道。
妮可兒的房間夜月沒有去,而是直接來到了自己的臥室。因為他知道妮可兒必定還未入睡,這時候前去只能徒增麻煩。手指輕輕的滑過雪女的臉龐,夜月望著這張依然冰冷的俏臉。心中這種離別的滋味,真的讓他非常的不舍眼前的佳人。俯子,輕輕的吻在了雪女的那冰冷的雙唇之上。
一幅幅與雪女相遇的畫面一一浮現在夜月的腦海之中,從初次偷窺被發現,到被毒打,再到生活在一起,再到現在。他們平淡而豐富的生活中,充滿了傳奇般的色彩。有心酸、有眼淚、有幸福,更有溫暖,良久唇分夜月這才緩緩起身。
這個敢于對自己付出一切的女孩,他卻沒有該給她的溫暖與幸福。如今又這樣帶著滿腔的仇恨離去,他虧欠的太多太多了。
「等我回來,只要完成這件事,我就會放棄一切,來陪伴你們度過一生。」夜月低低的聲音有些沙啞的輕輕說道,話畢帶著決絕之意走向了門外。
在夜月踏出的大門的瞬間,一滴眼淚從雪女的臉龐滑落,而這次卻沒有再次化為冰晶,如果夜月在此一定大為驚訝,可惜他沒有看見這一幕,更是沒有發現雪女依然醒著。
一腳邁出,夜月對空打了一個響指,嘯月狼從拐角之處飛速奔來,但卻沒有一絲的聲響,一個急剎車挺在了夜月的身前,體型恢復到了原來的大小。
「我們該走了!」
嘯月狼望著夜月那不舍的望著這棟愛的小樓之神色,低沉的說了一聲。雖然他知道這個主人非常的不舍,但是他還是不太懂所謂的人類的情感。如今天色馬上就要天亮了,如果再耽擱恐怕他們是出不了星月學院了。
「嘯月狼,你不懂的!」
夜月一撇嘯月狼,揮揮手,打斷了嘯月狼還想說出的話,一個漂亮而華麗的翻身,便穩穩的坐上了嘯月狼寬大的背。
「走吧!」
嘯月狼抵嘯一聲,便是四爪放開,在空中留下道道殘影,急速的向正門奔去。呼嘯的風聲從夜月身邊滑過,一陣清爽之意,稍稍平緩了夜月有些迷亂的心。
但是從這一路而來,夜月頻頻回頭,而身下的嘯月狼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不住的在奔跑中向四周查看。但是這一路上卻什麼也沒有發現,寂靜的可怕的街道連一個行人都未出現。但是那種似乎被盯上的感覺,卻越發的在夜月心中蔓延開來。
「似乎有人在跟蹤我們?」
嘯月狼速度絲毫不減,對著背上的夜月說出了這種不好的感覺。
「嗯,的確有人在跟蹤我們。只不過這次來人是一個高手,竟然連我發放的精神之力都差點沒有察覺到。」夜月壓低自己的聲音應道。
「看我引出這個藏頭露尾的家伙,我倒要看看他是什麼來歷!」
嘯月狼再次低聲的長效一聲,眼神為之一凌,平緩的速度,突如其來的增加,竟然增加了一倍的速度不止,周遭的景物嗖嗖的倒退著。
在黑夜之中,一道矯捷的身影,在嘯月狼突然加速的時候,在其身後顯露出身形,明亮的雙眼為之一凝,拿出懷中之物,低低說了幾聲,便是順著嘯月狼的方向急行而去。猶如鬼魅一般,沒有絲毫的聲音。
嘯月狼感覺那種被窺視的感覺漸漸遠去,但是可不會就相信對方會這麼輕易的放棄。一直留意著身後的動靜,果不其然在黑暗之中一道矯捷的身影若隱若現,要不是它具有夜視的能力,在黑夜之中比白天更加的看的清楚,還真發現不了這個跟蹤者。
「抓好了,我要加速了。」
嘯月狼對著夜月低沉的說道,話畢本意告訴奔跑的身形,再次徒然加速,速度飆升之快,竟然會在空中留下道道短暫的殘影。而夜月則俯子,就像騎術高超的騎術一樣牢牢的固定在了嘯月狼的背上。
跟在嘯月狼身後的矯捷黑影,在嘯月狼徒然再次加速的一瞬間,望著空中那道道短暫的殘影,身形為之一頓,旋即,狠狠一咬牙,本以急行中的身形,再度速度提升到極致。尾隨而上的身影,借助周圍的景物,不斷的跳躍縱橫,在空中不斷的滑行著,這才勉強跟上了嘯月狼的速度。
這是一場速度與耐力的比拼,夜月非常相信嘯月狼的實力。若有如無的風屬性能量,包裹住了他們的身形,在黑夜之中隱隱透著微微的亮光,顯然嘯月狼還有所保留。
眼看就要接近星月學院正門之時,嘯月狼低吼一聲,竟然硬生生的在空中違背物理的定律,本已下墜的身形,突然再次騰空,在空中轉過身形,隨後重重的落在地上,消失在了拐角之處。
突然消失嘯月狼蹤跡的黑影,眼神為之一凝,速度不減反增,快速的落在嘯月狼消**影的地方,快速的向四周三個方位掃視著。
在掃視之中,眼神為之一定,地上一個淺淺的腳印吸引住了她的目光,此時也來不及多想,身形朝著這個方向,再度追尋而去。
「啪!」
剛剛借助彈跳之力,進行短暫滑翔的黑影,只見一個碩大的狼爪在空中突然出現,驚的他一愣,不過這也不等于他會坐以待斃。
在空中顯然不可能再改變方向,而且那狼爪鋒利的指甲閃著森冷的寒芒。此時,黑衣人唯有硬抗一途,沒有其他的辦法來躲避這突如其來的一擊。
睜大到極致的雙目,眼看著那鋒利的狼爪到來之時,黑衣人終于動了,左手變掌為拳,右手緊握左拳之上,以手肘迎上那了那鋒利的狼爪。
沒有絲毫聲響的接觸,讓兩方一觸既退,黑衣人刁鑽的角度正好點在了狼爪中心的肉墊之上,讓鋒利的利爪失去了原有的威力,而她則借著這種反沖的力道,快速的向另外的一個方向滑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