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俠錄之風月殤 第十回 狂魔天霸

作者 ︰ 易子城

第十四回狂魔天霸

狂刀魔笛霸劍三人相視一眼並未阻止鬼影的離去。鬼影決定要走任你是天神下凡也莫可奈何,誰叫鬼影的輕功乃天下第一。

須臾,狂刀若有所思的對霸劍說道︰「當年救走你的人我至今也未猜出是誰?可否代為傳話,在下有心與她再一較高下,她若有意可去太湖之濱的三生小築」。

狂刀對當年的事一直耿耿于懷一直在找尋那人。狂刀也因此在大漠一住就是數載但始終未能如願。一位令自己感覺莫名熟悉油然而生親近之感的人一定與自己有著某種關系。故此狂刀才向霸劍詢問那人。

霸劍聞言仰面大笑,「狂刀你也太過分的高估自己,你也配與月姨交手。若不是月姨菩薩心腸,你又豈會活到今天。」

狂刀默然的點著頭忽然說道「我很期待第三局的較量」。

霸劍哈哈一笑說道︰「小屁孩你的意見呢?」

魔笛面色一寒,「霸劍,你最好是口下留德」。

霸劍聳了聳肩不置可否的看著魔笛。魔笛哼了一聲,「約定三局,前兩局皆是我勝無需再有第三局了」。

「狂刀你怎麼看?」霸劍忽然回頭詢問著狂刀的意見。

狂刀沉吟片刻說道︰「還是那句話,我很期待第三局的較量」。霸劍微微一笑點著頭好似對狂刀的答案早已了然于胸。

魔笛驚愕的說道︰「這是為何?當真有必要在進行第三局較量?」

霸劍攤了攤手示意狂刀回答魔笛的疑問。

狂刀略一沉吟說道︰「約定三局,前兩局勝者未必就是勝,前兩局敗者也未必就是敗」,狂刀頓了頓接著說道︰「江湖的的賭約怎可與棋局相提並論?江湖又豈是三局兩勝,不到最後關頭誰也不知道究竟鹿死誰手。棋差一招是滿盤皆輸而劍差一招則是喪命九泉」。

魔笛不無贊同的說道,「不錯,二哥的一席話點醒了小弟。霸劍你怎麼看?」

霸劍剛想搭話,突然被一位女子的聲音打斷。

「誰吹得笛子那麼好听啊,我一猜就是你,呵呵,總算找到你了」,說話間二樓飄身落下一位紫衣少女。這紫衣少女非是旁人正是先狂刀魔笛一步入住‘有間客棧’的韓冰茹。

魔笛聞言心頭一熱趕忙幾步上前未等說話,‘啪啪啪’,臉頰先挨了三個嘴巴。

「哼,誰讓你不帶著我,你怎麼越來越沒有用啊,小師哥你怎麼不躲啊,要是壞人打你那還了得,小師哥疼不?」,韓冰茹瞬間眼眶盈著淚水撫模著魔笛微紅的面頰。

魔笛展顏一笑,「瞧瞧,小師哥要真是躲避,我說大小姐你打算再打幾下呀?」

韓冰茹忽的破涕為笑,「就你最了解我」。

「方老弟好啊」,這時天鉤面色蒼白的尾隨韓冰茹也來到魔笛的面前。魔笛適才吹奏的‘一笑無痕’顯然天鉤也身陷其中。

魔笛會心一笑,「斬大哥,怎麼今天才來啊,都等你好幾天了。小茹是不是在路上拖累斬大哥了?」魔笛因天鉤名為凌斬天故此才以斬大哥稱呼。

天鉤哼了一聲不再理魔笛。

韓冰茹徑直來到狂刀霸劍的身旁,好奇的瞅瞅狂刀瞧瞧霸劍忽然說道︰「我說小師哥啊,你也真是的,這兩位是你的朋友吧。你不是小氣的人啊,你看這位乞丐哥哥,你怎麼不給他買件像樣的衣服啊,還有這位滿臉風沙的哥哥,你怎麼不讓去澡堂洗洗啊。小師哥幾天不見你的變化也忒大了吧」。

原來韓冰茹看著狂刀的打扮錯將狂刀當做了乞丐,而霸劍乃塞外蒙古人因終日與風沙為伍滿臉自然是大漠的風塵之色,韓冰茹才說要霸劍好好洗漱一下。

「小茹不得無禮,還不退下」,魔笛臉色一沉呵斥著韓冰茹。韓冰茹一吐舌頭站在了天鉤的身後。

魔笛環視著眼前的狂刀天鉤霸劍忽然說道︰「都說狂魔天霸,狂魔天霸。今天真是好日子啊,咱們四人終于聚首了,小弟以為是不是應該不醉不歸,私人恩怨可否留待將來再理論?」

狂刀等三人聞言不約而同的點頭贊同。

末了,魔笛回頭對韓冰茹說道︰「小茹,去前廳招呼一下掌櫃的,速速上一桌最好的酒席」。

「知道了」韓冰茹點著頭趕往了前廳。

霸劍好似想起了什麼忽然對著魔笛說道︰「第三局不急在一時,改日再戰,在下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後會有期」,頓了頓接著說道︰「對了,代我向那位姑娘問好,很有意思的一位姑娘」。話音一落,霸劍舉起酒壇猛灌了幾口,末了將酒壇隨意的拋向了魔笛,隨之大步流星的離去。

魔笛眼見酒壇飛到了眼前忙探雙手將酒壇按在胸前。

「小師哥,小茹招呼過掌櫃的了,他說稍事便好」,韓冰茹邊走邊說,「咦,那人怎麼走了?那人是誰呀?」

魔笛一樂說道︰「霸劍嘛」。韓冰茹皺了皺眉頭,「好端端的拔劍干什麼啊,真是的……」

魔笛三人聞言相視著會心一笑。

韓冰茹不明所以嫣然一笑說道︰「管他呢,管他拔劍不拔劍,有小師哥和天兒在他就是拔劍也不怕他,咱們進屋吃咱們的」。

「天兒,這個稱呼很有意思」,魔笛微笑著搖頭。

天鉤聳了聳肩,「茹兒不是一直就是這個樣子嗎?」

「茹兒,這般稱呼更有意思」,魔笛繼續著搖頭微笑。

天鉤眉頭一皺,「這算什麼」。

韓冰茹也不理會魔笛,忽的左手拉住狂刀右手拉著天鉤,「走,咱去屋里喝酒去,在這里喝西北風可沒有意思」。

狂刀的手被韓冰茹一握倏地心頭一動不由得打量著韓冰茹,感覺她是那麼的熟悉和親切,隨即點著頭,「走,進去」。

天鉤緊緊的握著韓冰茹的玉手生怕她會撒手一般。天鉤心頭此起彼伏竟然有一種想就這麼一直握下去的沖動,天鉤十分詫異自己為何會有這般輕薄的念頭。

韓冰茹挽著狂刀天鉤的手臂朝魔笛做了個鬼臉步入了天字號客房。

魔笛尾隨在狂刀三人身後無奈的說道︰「這算什麼?」

待四人落座,魔笛忽然詢問狂刀,「二哥,你挑斷霸劍手筋是怎麼回事?」

狂刀沉吟片刻說道︰「那年我在塞外無意中遇到霸劍正與人決斗,最終霸劍將那人打敗斬去了那人的一只手臂。我以為這就告一段落了,誰知霸劍竟然還喋喋不休的出語折辱那人,我實在看不過就動了手」。

「做得對,救人要緊啊」,韓冰茹一旁插著嘴說道。

狂刀慘然一笑說道︰「我殺了那人,既然手臂都斷了,作為一個劍客沒有手臂不如死了算了」。

韓冰茹聞言面現難過之情,「人總是活著好啊,活著就有希望啊,或許手臂能接上呢,或許……」韓冰茹越說聲音越小直至捏呆呆的發愣。

狂刀繼續說道︰「所以我就挑斷了霸劍的手筋,讓他品味一下殘忍的味道」。

魔笛點著頭說道︰「哦,原來如此啊,那敗于霸劍之手的人二哥可曾認識?」

狂刀略一點頭淡淡一句,「武當松雲道長」。

魔笛天鉤不由得大驚失色。松雲道長乃武當三大劍俠之一,在武林中盛名已久卻不想原來早已仙逝了。

狂刀說完自斟自飲,屋內靜的令人頭皮發麻。

須臾,天鉤說道︰「方老弟,你是否盜取玉璽?」

未等魔笛說話韓冰茹上前一步說道︰「我說小師哥啊,你要是拿了玉璽就還給天兒吧,這一路上都把天兒急壞了,玉璽不能吃又不能喝,大概也不值幾個銅板吧……」

魔笛打斷韓冰茹的話呵呵一樂的說道「小茹,你去催催掌櫃的怎麼還不上菜啊」,韓冰茹應了一聲快步的趕往前廳。魔笛接著說道︰「斬大哥,小弟盜取玉璽何用?那日小弟因臨時有事不便去鏢局辭行故此才留字于乾清宮,倘若給斬大哥帶來什麼不便。敬請海涵」。

「你可知就因你的一幅字使在下卷入了玉璽的爭奪之中」,天鉤一陣的長吁短嘆。

「天鉤何須如此,先喝杯酒吧」,說話間狂刀倒了杯酒放于天鉤的面前。

天夠忙站起身抱腕當胸說道︰「游大人真是客氣,最近可好?」

狂刀眉頭不由一皺說道︰「果然什麼事都瞞不過天鉤的法眼,慚愧慚愧。不過還是要多謝貴鏢局及時將那些糧食運到了災民的手中」。

天鉤長嘆一聲,「誰曾想天下第一殺手卻做著購糧賑災的事,真是諷刺」。

魔笛忽然說道︰「斬大哥,你不也在籌糧賑災嘛。同是天涯賑災人,相逢原來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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