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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林澤宥低低的嘶吼一聲,好不容易才保持住的那點點意識瞬間奔潰,翻身壓上身邊的那具柔軟、嬌女敕的身體,雙手撫上胸前的那兩團柔軟,呃,怎麼這麼小?只微微的頂到手心里,可是,觸感卻極好,那頂端的一點堅硬磨得手心一陣癢癢,直癢到心里。嘴唇在她臉上游走,找到那美好的唇瓣,霸道的撬開,強勁的翻卷著啃噬著,想要把她全部吃下去。熾熱的身軀與冰涼的身軀苦苦糾纏著,雙腿間的滾燙已是到了難以忍耐的地步,一個挺身,毫無預兆的進入了身下的私密。
「啊∼∼∼」疼痛讓易曉冉找回了知覺,想要推開身上帶給自己痛苦的負贅,可是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林澤宥似乎找到了出路,瘋狂的律動著發泄心里的熱火,懷里的易曉冉嬌軟的身子和稚女敕的嗓音讓他顫抖,在他听來,那是此刻最美的樂曲,對他是肯定、是鼓勵。激勵著他更加勇猛的前進,前進!
易曉冉在似夢非夢中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再次醒來已到第二天的傍晚了,渾身疼痛的像被車輪碾過一樣,身體上布滿了淤青紅腫,剛一起身,身體像被撕裂了一樣泛著尖銳難忍的疼痛。發覺不對勁,易曉冉轉過頭看見**著一條腿和半張臉的林澤宥,十六歲的她心里隱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了。
使勁用拳頭捶打著腦袋,不對啊,記得自己明明是在家吃飯的,吃完飯好像頭有點暈,就∼∼∼就睡了啊。
班主任說自己壓力太大了,自從爸爸去世,繼父進門,她就一直如此。那又怎麼會在這里?這是什麼地方?抬頭看看四周,好像除了一些家具之外沒有什麼了吧?是露天?頭頂上看的見星星,外面好像閃爍著萬家燈火?
陌生的環境、陌生的男人,自己身體的變化,幾條結合在一起,易曉冉心里忽然有種不好的感覺,她知道養父母最近每天吃飯都發牢騷,好像是賭博輸錢了。她不敢往下想,忍著疼痛,穿好衣服,黯然離去。她甚至沒有看奪走她十六年童貞的男人一眼,如果,如果那是真的,看了又有什麼用呢。易曉冉悲哀的想。
電梯門自動關上,易曉冉雙手環抱住身體蹲了下去,淚水慢慢的涌出眼眶,大滴大滴的落下來。悲傷和憤怒充斥著她的大腦、她的四肢百骸,她沒有注意到電梯下降了幾層,沒有注意到這里是哪里。她只想快速的回家,想問問那個女人,為什麼要這樣對她!想當初,她被人騙的流落街頭、無家可歸的時候她爸爸收留了她,後來又娶了她,雖說是她的繼母,但是她除了做飯洗衣,就整天打牌。爸爸去世半年不到她就再嫁。嫁就嫁吧,還招來入贅,那個男人看著就惡心整天游手好閑,還一副色迷迷的樣子盯著她看。她想確定,是不是他們干的。如果是,她想知道他們憑什麼這樣對她!爸爸不在了,可是那個家還是她的,爸爸留給她的呀!
易曉冉憑著直覺飛快跑著,不知道過了幾條街,也管不得身後馬路上汽車尖銳的剎車聲和司機們憤怒的謾罵。她只想快點兒回去,快點回到那個屬于自己的家,只想知道,她的猜測是不是真的。
終于,渾身癱軟的易曉冉看見家里的門板掉下了半個,只剩下半截在空氣中像一面旗子隨風飄蕩,輕輕推開門進去,滿眼的凌亂與破敗,繼父繼母頭上身上有著不同程度的傷痕。
听見門「吱呀」的聲音,兩人不約而同的轉過頭看見面前的易曉冉,「你這死丫頭,你死哪去了?害得老娘挨打,看我打不死你!」市儈的繼母劉艷梅上來就一把扯住易曉冉的頭發,抄起旁邊一個折了的桌腿往她頭上敲。
易曉冉嚇得顧不上身體的痛,抱住頭四下逃竄,胖子繼父看她往陽台跑去,一把從後領處抓住她,張開滿口黃牙的嘴罵道︰「逃?還想,還想∼逃?下了那∼∼麼重的,重的藥都,都能∼,能被你逃掉,現在我倒∼∼要看看,你能逃得∼∼∼到哪,哪里去!」說著手臂使勁向後一甩,易曉冉瘦弱的身子像一片葉子一樣被甩出老遠,「砰」的一聲撞上了身後的牆,掉下來的時候額頭磕在了破裂的桌子上,頓時鮮血如注。
劉艷梅還是不依不饒,跳過去,抬腿跨坐在易曉冉身上,抄起家什就要在易曉冉的頭上砸了下來。
「等等!」胖子叫道,「你這樣打壞了她豈不是可惜?這次不成,還有機會,我認識人在東莞開夜總會,把這丫頭賣給他算了,只要讓人家看上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最多也就是一兩天的事,我們很快就能還上邱老大的錢了,說不定價格比那還要高啊,哈哈。」胖子說話難得的順溜了一會,只可惜是在講述這麼惡毒的主意。
劉艷梅一听這話樂了,一個勁兒直夸胖子有主意,關鍵時刻有魄力,抓著易曉冉的手也松了松。
易曉冉從捂著額頭的指縫間看見這陣勢,猛然間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硬挺挺的推翻肥大的劉艷梅,迅速的爬起來,在胖子繼父追過來之前推開那扇搖搖欲墜的門逃了出去。
不顧身上的傷、不顧頭上流著的血、不顧渾身被撕裂的疼痛,飛一般的跑出去,雙眼前什麼都看不見,兩耳邊只有呼呼的風聲。
「吱∼∼∼∼∼∼∼」一聲尖嘯穿破耳膜,易曉冉的大腦在一連串的強刺激下終于奔潰,瞬間,還在飛奔的身體像突然抽干了渾身的血液一樣沒有任何征兆,甚至連慣性都沒有就倒在了黎劍鋒的車下。
黎劍鋒將剎車踩到底,路面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痕跡,還是沒能避開易曉冉,好在易曉冉在他的車子駛來之前就已經倒下了。將車退了兩三米,立即跳下車查看前面這位自殺式沖向馬路的人。
抱起已經昏迷的易曉冉放在車上,發動車子,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給軍區醫院,報上了自己的名號後叫他們準備好急癥。黎劍鋒生平第一次無視紅綠燈、無視交規、無視交警,橫沖直撞,飛速的開車奔向醫院。只是他沒有發現,一輛警車遠遠地追了一段,跟上了才看見軍車牌照和車牌號後就自動消失了。
黎劍鋒的車子停在停車坪上,早就有幾個醫護人員抬著擔架在旁邊等著,等車子停穩了,拉開車門迅速而熟練的將易曉冉抬上擔架,跑步送進急救室。
兩個小時後,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年輕醫生走出來在黎劍鋒面前,「啪」一個正步站好,行了一個軍禮︰「報告首長,您送來的病人已經檢查完畢。檢查結果如下︰女性,年齡大約二十歲,病人頭部撞擊破了,根據檢查只是皮外傷,沒有傷及骨頭,但是有些腦震蕩。另外從身體全面來看之前應該受到了強暴,身體有多處淤青,那個,那個部位充血,腫脹……」年輕的男醫生,可能是個實習生吧,此時漲紅了臉。
黎劍鋒微皺眉頭,打斷他︰「說其他的。」
「是!首長。病人好像受了極大的刺激,加上腦震蕩至今昏迷不醒,我們已經給她做了二十四小時監護,隨時會醒來,也可能一直昏迷。」白大褂想了想又補充道,「最後,看不出車禍的印記。報告完畢。」
「將她安排住院,我馬上去辦住院手續。」黎劍鋒一如既往的嚴肅的說道。
「報告首長,我們已將病人轉到a區十號房間了,至于住院手續,您交給我好了。」白大褂說道。
「嗯,也好。」黎劍鋒點點頭,「她醒了打電話給我。」說完邁開長腿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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