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的專欄情人節特別策劃文章《你為什麼會如此愛他》,文章深刻剖析了現在社會女性的愛情心理,字字珠璣,引得廣大女性讀者一片共鳴。
很多讀者說,作者寫的這麼深刻,是不是親身經歷過這樣的情傷。
程月看著那些留言,有些動容,從愛上他的那一刻起,愛情這條單軌線她走的多麼辛苦,或許只有栗小沫能體會到一些。小時候媽媽總用一句俗語來形容她︰不撞南牆不回頭,如今的她雖然沒有撞到粉身碎骨,但是也已經頭破血流,她都不知道,在自己粉身碎骨之前,或者在她放棄之前,那堵牆會不會塌陷。
情人節那天晚上自己一個人去她經常去的那家泰國菜館吃飯,卻巧遇到同樣是孤家寡人的沐朝陽,沐朝陽笑著問她是不是願意陪他一起坐一桌時,她點頭答應,她一直都不喜歡一個人吃飯,但是自從結婚後,這種不喜歡也成了一種習慣。
日子照舊要過,東盛依舊在國外,但是自從那天情人節後,兩人好像說好了一般互相不再聯系,程月因此也並不知道東盛具體哪天回國。
但是平靜的日子總是會有波瀾,當程月接到程錦鋒電話說程老爺子突發腦溢血被送進了急救室的時候,她驚得帶翻了辦公室的椅子。
當她趕到軍區總醫院時,急救室外除了在外地考察的程衛國外,程家人都到齊了,安然扶著程老夫人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程衛東與程錦銘在另外一邊的椅子上坐著,程錦鋒靠牆而立。
程老夫人坐的很直,仿佛在等待宣判一般,歷經了八十多載歲月滿是皺紋的臉上,此刻並沒有過多的表情。
程月看到女乃女乃這樣,紅了眼楮,她挨到程老夫人身邊的椅子,握住女乃女乃瘦削的手,輕聲喚了一句,「女乃女乃。」想要用什麼話來安慰女乃女乃,但是她發現自己此時的自己是如此詞窮。
程老夫人拍了拍程月的手,「小月不哭,你爺爺會沒事的,他答應我要陪我過完我的生日,他向來是個守信用的老頭子,而且他知道,如果他失約了,那不管天堂地獄,我這個強悍的老婆子都不會放過他的。」
到了最後,程月反而是那個被安慰的人,而她听了程老夫人的話眼淚反而掉的厲害,爺爺和女乃女乃的傳奇愛情,是她羨慕的愛情。
女乃女乃本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十六歲投身革命,與爺爺在戰爭中相遇相知相戀,建國後兩人結為夫妻,建立家庭,抗美援朝戰爭中,程老爺子簽下生死書遠赴戰場,程老夫人獨自照顧年幼的長子並一人在醫院生下幼子。
六七十年代那場災難爆發時,程老夫人因為出身,被冠上「牛鬼蛇神」的罪名,身心都經歷了巨大的磨難,那時程老夫人已死相逼程老爺子要求離婚,但是程老爺子卻將兩個孩子托付給生死戰友,而陪著自己的結發妻子一同住進牛棚。
再後來,兩位老人劫後重生,相攜走過幾十年的風風雨雨。而這些都是程月听嬸嬸安然說的,嬸嬸每每提及爺爺女乃女乃的感情,再談到現在人的感情觀,家庭觀和婚姻觀總有一些微詞。
程月放開女乃女乃的手,走到靠牆而立的程錦鋒身邊,低聲問他,「爺爺之前身體不是一直很好,為什麼突然會腦溢血?」
「爺爺自從年前那次重感冒後,身體狀況一直不太好,我也是今天听林醫生講起的,但是爺爺女乃女乃怕我們擔心,就沒讓林醫生告訴我們。」程錦鋒耙了耙自己的短發,今天听爺爺的私人醫生說起,他擦知道爺爺的身體狀況不容樂觀。
程月不再說話,只是望著急救室的門,心中為爺爺默默祈禱。
不知過了多久,急救室的門被推開,眾人已經上前,將醫生圍住,「林醫生,我父親情況如何?」程衛東代眾人問出他們最關心的問題。
「你們放心,老首長目前病情算是穩定住了,但是還需要在重癥監護病房觀察一段時間,需要告知你們的是,腦溢血的後遺癥,半身不遂還是無法避免,所以就算老首長從重癥監護室出來,也要繼續留院觀察,避免出現病情惡化搶救不及時。」林醫生摘下口罩,將程老爺子目前的情況說與眾人。
「我就說老頭子會沒事的,他一定會沒事的……」程老夫人在兒媳的攙扶下坐到椅子上,眼中的淚洶涌而下。
謝過醫生,程衛東安排弟媳和程月將程老夫人送回家,自己和兩個佷兒輪流守在醫院……
程月與安然將程老夫人安頓好後,又帶著晚飯折回了醫院,程衛東一人守在醫院,程錦銘和程錦鋒都因為工作而回了公司。
程衛東一邊吃飯,一邊問著程月,「阿盛還在國外?」
看程月點點頭,程衛東繼續說,「我前幾天听你公公說起,這次這個事情確實有點棘手,不然也不會阿盛過去了那麼久才處理的剛有些眉目。想來前幾天情人節他也沒有陪你過吧。」
程月輕咬下唇,沒有說話。
程衛東看著自己女兒從小到大不高興時咬唇的小習慣,臉上浮出從父親出事以來的第一抹笑容,「男人有的時候就是粗心大意,原來你媽也總是嫌棄我,你啊,等他回來讓他好好補償你就好了。」
她是沒有什麼立場要求補償的,畢竟他永恆的摯愛不是她。程月沒有接父親的話,只在心中涼涼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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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程月被父親趕著回了家。這兩天天氣有些倒春寒,情人節那幾天還溫暖如春的天氣被一/夜的大風刮回了冬天。
回到家中,程月感覺自己手腳冰涼,她放了一浴缸熱水,泡了很久才讓手腳暖和過來。而洗過澡,緊繃了一天的神經,終于放松下來,她幾乎是在自己躺下的那一刻睡著的。
半夜里,程月是被熱醒的,她覺得仿佛有人在她身上點了一把火,讓她覺得燥熱難安。
她猛然睜開眼楮,雙唇卻在睜開眼楮時候被人覆住,而那人先用自己的唇摩挲著自己的唇,而後又加重了力道,而靈巧的舌更是在她換氣張口時滑進她的口中,逗弄著她的舌。
那人手上也沒閑著,自己身上的睡衣扣子很快被解開,而在她覺得快要窒息之時,那人的唇舌又轉移陣地,從脖子到胸前的兩點柔女敕,都沒有放過。
程月甚至能感受到他噴在自己皮膚上灼熱的氣息,而當那雙大手靠近自己的睡褲時,她用手擋住他想要繼續作亂的手,而那人停下動作,眼楮定定的望住她,「小月,我很想你。」開口時聲音依舊是平日里的低沉嗓音,但是卻染上了一層欲/望的氣息,讓人面紅耳赤。
在他的眼神凝望之下,在他的聲音中,程月抵抗的那只手就軟了下去,而那雙大手繼續未竟的工作,睡褲陣亡之後,很快便是程月身上最後一塊遮羞的衣物。
而當他侵入之時,程月只能攀緊他的肩膀,隨著他的節奏浮沉,程月緊咬嘴唇,阻止自己的聲音溢出口,但是在她身上不斷制造快樂的人顯然不想讓她得逞,他本在她胸前的唇移向她的唇,將她細碎的呻/吟全部吞入口中。
程月只覺得眼前的人今天的需索太過不正常,平日里不會如此,在她不知道那人是第幾次爆發之後,程月終于昏睡過去。
而半夜乘飛機回來,又做了一番運動的東少爺此時也是累極,他甚至不想起床收拾自己和身下之人,只一翻身,躺到了旁邊,而大手一摟,將身邊的人摟進自己懷里,才昏沉入睡。
第二日程月準時的生物鐘讓她如常醒來,醒來時卻發現自己的半邊腿都麻掉了。原來是這東少爺將腿壓在了自己腿上,而從兩人目前肌膚接觸程度來看,被子下的兩人應該都是一/絲/不/掛的。
想到昨天晚上東盛的瘋狂,她卻有些臉紅,這兩年多來,這件事情雖然兩人是常做,但是東盛一向顧忌她的感受,平日里如果她有些皺眉或者不舒服,東盛都能從她身上翻身而下,有時,程月懷疑到底是自己魅力不足還是東少爺天生可以這樣的……收放自如。
而像昨天晚上那樣激烈的情/事,是從來沒有過的,但是最近,程月倒是發現東少爺越來越喜歡在半夜里搞突然襲擊,讓自己措手不及。
程月試著動了動自己的身體,她要趕到醫院去看爺爺。而程月在移動自己的身體時,卻發現身後那人又緊挨了上來,而那人早晨便開始雄赳赳氣昂昂的某個物件也硬硬的戳在自己大腿內側,程月簡直想哭,這男人都是啥奇怪生物啊。
而程月這一動,本來因為時差睡的就淺的東盛也醒了過來,看到程月要起身,摟在她腰上的大手緊了緊,「起這麼早。」聲音中帶著晨起的沙啞。
程月在心中嘆了口氣,刻意回避身後強大的存在感,「我要去醫院,看看爺爺醒了沒有。」
東盛聞言驚的坐了起來,程月套上睡衣,不去看他□著的精壯的上身,「你再睡會兒吧,我去了醫院還要去單位。」
而東盛則掀被下床,luo著身子去了浴室,「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程月看了一眼東少爺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是不是一個男人的身體和愛情真的是分開的,他可以在一個女人的身體上找到激情,但是他的心卻在另外一個女人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愛與痛的邊緣》BY王菲
徘徊傍徨路前回望這一段
你吻過我的臉曾是百千遍
沒去想終有一天
夜雨中找不到打算
讓我孤單這邊一點鐘等到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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