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弒月丫頭,帶我去你住的地方看看吧,如今雲天兄不在,我也得看看你過的怎樣。」青陽鴻飛淡淡的掃視了眼容子雅和雲遠山,而後看向弒月,道。
弒月笑了笑,「好。」
「既然事情已經解決,本王也該回府了,弒月,有時間去本王王府玩玩。」武陵王道,見弒月點頭之後,看也沒看容子雅,一甩衣袖便離開了。
而弒月與青陽鴻飛,也是直接忽視了容子雅和雲遠山,有說有笑的走了出去。
頓時,該散的全都散了。
直到正廳內只剩下容子雅和雲遠山兩個人。
「沒想到這丫頭會給我來這一手。」容子雅咬牙切齒,雙手攥緊。
「總覺得那次亂葬崗之後,雲弒月變了。」
雲遠山優雅的坐在椅上,放在桌上的手指有節奏的輕敲著。
「管她怎麼變,遠山,殺手的事情你辦得怎麼樣了?只要雲弒月還活在這世上一分鐘,我都寢食難安。」容子雅憤憤的道。
這是她第一次在弒月身上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放心好了,我已經聯系到了血衣門,一個月之內,必取雲弒月性命。」雲遠山咧嘴一笑,之前的儒雅早已不見,臉上浮現出了陰森的笑。
「一個月?」
容子雅不悅的皺了皺眉,「怎麼還要那麼久?」
「今天的事情才剛剛鬧完,如果雲弒月死的太快,會懷疑到我們身上。」雲遠山道。
容子雅了然的笑了,突然邁著蓮步走到雲遠山跟前。
一雙蓮藕般的手臂環住雲遠山的腰部,螓首枕在強而有力的胸膛上,容子雅滿足的笑了笑,「有你真好。」
雲遠山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橫抱起容子雅,朝內房走去。
——戰神世子妃——
鎮國將軍府,幽院。
屋子里,青陽鴻飛與弒月相對而坐,桌上的清茶升起裊裊香煙。
「弒月丫頭,老實跟我說,容子雅她們那幾個女人是怎麼欺負你的?」青陽鴻飛道。
弒月聳了聳肩,「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她們做不到的。」
青陽鴻飛看著弒月那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說真的,雲天兄在的話她們還會忌憚點,雲天兄不在她們對你肯定會毫無忌憚的動手,要不這段時間你去我那里住?你嬸嬸最近也挺想你的。」
「青陽伯伯,不用了。」
弒月淺笑著搖了搖頭,眸中冷厲光華一閃而過,「這里本來就是我自己的家,我為何要逃?」
「不怕她們對我動手,就怕她們不動手。」弒月扯開嘴森然的笑了笑。
這場游戲,她還沒有玩夠!
望著如此的弒月,青陽鴻飛愣了愣,眼前朦朧,似乎看到了當年那個震懾路卡斯**,俘獲諸多王者真心的女子。
不由的搖了搖頭。
青陽鴻飛突然想起什麼,訝然開口,「之前在正廳,你那樣做……」
「對,我是有準備的。」
弒月點了點頭,對這位青陽鴻飛,也有些好感,「她們想著算計人,就得做好被人陰的準備,不過,雲綰綰和雲輕的確在我身上弄出過比這還凶狠的傷。」
她依舊記得,剛進入這具身體時,那觸目驚心的傷口。
血肉模糊,處處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