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陵冥懊喪的走進鎮國將軍府,眉頭皺的非常緊,似打不開的結,他大步流星,手里提著包裝精致的錦盒,在雲府里橫沖直撞。
只是才沒走幾步,就看到了刺眼的一幕。
東陵冥停下腳步,目光陰沉的望著從對面徐徐走來異常耀眼的弒月和墨邪情二人,最讓東陵冥看不入眼的,怕是墨邪情放在雲弒月肩上的一雙手。
兩人動作親昵,腳步緩慢,好似想走遍一個又一個的春夏秋冬,又似想看盡所有的花開花落,竟是讓東陵冥有了一種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錯覺。
弒月二人見是東陵冥,也都停了下來。
弒月打量著東陵冥,眉頭微蹙,有些懊惱,東陵冥何時成了個陰魂不散的鬼?
「雲弒月,你這勾搭人的本事還真是厲害,竟然能讓墨門的少主邪公子墨邪情為你攙扶,怪不得外人稱你為狐~媚~子,原來並不是空穴來風。」東陵冥嗤笑,說的陰陽怪氣。
弒月垂眸,雖然說她現在沒有暈眩的感覺,但腦子里還是有一陣陣抽痛的,常人難忍,若不是不想讓墨邪情看出什麼端倪,恐怕弒月早就蹲下抱著腦袋面容扭曲了。
淡淡的看了眼東陵冥,弒月並沒有說話。
如今她痛苦的很,實在不想在一個人渣身上多費口舌了。
弒月不想理會,並說不明墨邪情能咽下這口氣。
墨邪情冷冷的看著東陵冥,言辭犀利,一下就把氣氛給點燃了起來,「我一直以為出身王室的人必定是高貴儒雅,原來也有如王爺這般吃了大蒜不刷牙的人,王爺走吧,雲府不歡迎你,我和弒月也不歡迎你。」
「墨邪情,你別以為本王怕你。」東陵冥攥緊了錦盒上的帶子。
「東陵冥,你也別以為我不敢動你。」
墨邪情氣勢凜然,一雙眼楮,邪氣肆虐,「弒月將是我墨門未來的少主夫人,你若敢動她一分一毫,哪怕窮盡一切,我墨門也敢毀你,王爺你信還是不信?」
東陵冥微愣,雖有怒氣,不過現在還是理智佔為上風。
細細觀察許久,見墨邪情不像是開玩笑,東陵冥才重視了起來,墨邪情竟然真的是對雲弒月那個女人上心了。
為了這個女人,不僅敢在皇宴上站出來,如今還口口聲聲說著要滅了他這個尊貴的王爺。
須知,動他就是要得罪皇室。
得罪皇室就是與整個東皇國作對……
墨邪情竟然敢說……
「墨邪情,你瘋了,雲弒月她只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你竟然妄想因為一個女人,就撕破墨門和皇室的關系。」東陵冥咬牙切齒。
「的確只是個女人而已,不過那也是我墨邪情的女人,我的女人,何時輪到你來動?」
墨邪情冷笑道︰「王爺,丑話我就放在前頭了,以後少來雲府,少來找弒月吧,不然我會不開心的,你雖然是王室中人,也是皇上最喜愛的弟弟,不過你也明白的很,若真是撕破了臉,皇上在權衡之下,究竟是選擇站在你這個一無是處的弟弟這邊呢,還是站在我權傾四國的墨門面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