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辰是工會出身,對于機關術,雖說沒有精湛的造詣,但駕駛機關妖狼,還難不倒他。
機關妖狼在路上飛馳,機關妖狼,足足有三丈之高,奔跑起來,雖然比不是機關鳥的速度,但是比起鐵血火馬,速度快上十倍不止。
下了天狼宗山脈,便是一片莽莽的山林。
山林之內,沒有任何人煙,只有深山內,不時傳來妖獸的嘶吼。
此刻天空,也緩緩暗淡下來,天空之中,還下起大雨。
「機關妖狼的速度,已經是很快了,照這個速度下起,下半夜應該能夠趕到大楚皇城。」慕辰心中盤算。
機關妖狼一路向西,破開重重雨幕,在參天大樹下行走。
慕辰估計,這一路飛奔而來,已經出天狼宗越三千里之外,還有七千多里,就可以到達丹陽城。
忽然見到前方的樹林內,閃現一排火把。
這些火把,在雨幕中明明滅滅。
看樣子,山林之內,聚集了很多人。
慕辰放慢速度,緩緩向火把方向靠近。
靠近這些人,慕辰听到這些人在大聲說話。
「我們守在這里,大長老則是跑去玩樂,要是強敵出現,那豈不是團滅了?」
「小心大長老听到,要不然,我們都玩完!」
「哼,執行任務失敗,就害怕被皇帝陛下處罰,躲在這里算什麼本事。」
「你小子想死不成?我們在這里,就受制于大長老,你不想死,就乖乖閉嘴,守住這條通道吧。」
「他媽的,圍困天狼宗,卻是在三千里之外,這可不是我武盟的一貫作風!」
听到這里,慕辰總算是明白了這些人來意,想必這些人,就是來天狼宗作威作福的武盟大長老人馬,他們的計劃,是圍困天狼宗,只要天狼宗弟子出現,便會遭受到無情的擊殺!
就在此刻,一位統領皺皺眉道︰「天狼宗方面,早就放來消息,說有一個重要人物,要經過這里,他還駕駛機關妖狼,為何遲遲不現身?」
「我也奇怪,要是這位重要人物不出現,那我們的陷阱,豈不是白挖了?」
慕辰雙目一縮,想必自己的行蹤,已經被人告密,而做出這等小手段的,無疑就是申不熬了,申不熬第一次遇見嵐音的時候,就兩眼放光,想佔有嵐音,已經想瘋了。
也不看看,嵐音是什麼人!
「幸虧我早就得知這些人的計劃,要不然,跳進他們設計的陷阱,那我必定萬劫不復!」慕辰心有余悸。
慕辰掌控機關妖狼,繞過前方一片空地,來到這些人背後。
既然想要滅殺自己,那麼,這些人就不能留下。
緩緩靠近這些人,其中一個先天境初期武者,忽然抬頭,黑夜的雨幕中,見到一架巨大的機關妖狼,張開獠牙,一口咬下來。
「機關妖狼……」
那武者沒有來得及說完,整個人便被機關妖狼撕裂,散下幾塊肉片。
其他人听到「機關妖狼」的驚恐叫聲,紛紛站起,看向身後,此刻一架銅綠色的機關妖狼,正出現在眾人身後。
「為何這架機關妖狼,卻是出現在身後?」
「天啊,陷阱已經被他看穿,我們只能拼了。」
「火,快找火!」
武盟的人,頓時陷入混亂,排成一行拿著火把的武者,也紛紛倒退,畢竟機關妖狼的恐怖,他們是知道的。
慕辰冷笑一聲,大雨之夜,想用火把來殺掉機關妖狼,那簡直就是笑話。
他知道,武盟大長老林笑玄不在這里,正是抹殺這些武者的時候,要是等到林笑玄回來,雖然慕辰有機關妖狼,不畏懼林笑玄,不過想要逃出,卻也破費一些周折。
操控機關妖狼,撲向武盟的人。
二十多個武盟的人,被慕辰機關妖狼抹殺。
與此同時,慕辰對于申不熬的恨,已經不共戴天,和申不熬無冤無仇,申不熬卻處處要慕辰的命,此番去大楚皇城回來,必定把這筆賬算清楚。
申不熬是宗門核心弟子又如何,核心弟子,不能被抹殺的規定又如何,他慕辰,必定要打破天狼宗的這個規定,引以效尤!
殺掉武盟的人,地面上散落不少武魂空間,這種武魂空間,正是武者的儲物袋。
慕辰也沒有看到底是什麼,就收入機關妖狼月復內,繼續趁著夜間趕路。
天微微亮,一座巍峨的城牆,出現在慕辰面前,他把機關妖狼開進天狼宗基地後,就走進丹陽城,向皇城方向走去。
皇城東大門,有二十四個先天境初期武者把守。
東土大陸,以二十四人為一組,稱之為組列,在軍隊之中,組列很廣泛。
「喂,停下吧,小子,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守衛組長見到慕辰走近,他急忙喝道。
慕辰皺皺眉,對于看門的人,他深知面對這種人不能軟弱,要有氣勢,越是強勢,這些守衛越是敬畏。
他掏出皇城令牌︰「我有要事在身,你膽敢阻攔?」
「皇室一等令牌?」守衛組長看了看慕辰手中的令牌,有些難以置信。
皇城內的一等令牌,那是皇室重要的人,才能夠擁有,一般進出這道門的人,都出示通行令牌,一等令牌,很少出現。
「讓開吧。」慕辰冷笑。
「公子慢走!」守衛組長眨眨眼,大有深意看慕辰,聲音也是不咸不淡,根本就沒有那種面對皇室重要人物的模樣。
慕辰感到有些不對勁,但哪里不對勁,他也說不上來,總之在守衛組長,見到令牌的時候,沒有那種敬畏的表情,反而多出了一些戲謔,更加像是幸災樂禍。
他甩甩頭,也不再想這件事,反正能夠走進來,就不用管那麼多了,先見妖妃,才是重要的事!
等到慕辰走進皇城內,完全消**影後,身邊的兩個侍衛收回目光,滿臉困惑的看著守衛組長。
一旦有人查出,放行持報廢令牌者事件發生,不僅要接受宮刑,還會連累到家族,但不知道為何,那塊報廢的令牌,組長還放行,嫌命太長了麼!
其中一人皺眉道︰「組長,那令牌不是過期了麼?」
「嘿嘿,正是因為那令牌已經過期一個月,所以才讓他走進去。」守衛組長冷笑。
「這又是為何?」那侍衛更加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