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姐從我手里接過煙,抽了一口就丟在地上,「男人嘛,一喜歡女人,第二喜歡的東西就是他們家制造的,哦,不對,創造的。」華姐說的很隱晦,但是我很快就領會到了,隨後眼前一亮「難道,他家里是開銀行的,還是錢幣鑄造的?私人的錢幣鑄造合法嗎?華姐,我雖然是想錢想瘋了,但是可是不用沒有被承認,需要洗過才能用的黑錢」
「想太多了,寶貝,我說男人喜歡的第二名,而不是你也喜歡的東西。槍啊,他們家是開兵工廠的,跟那個什麼雪糕的廣告可不一樣。他們家,生產的可是真家伙。」一煙抽罷,華姐完全放松下來,看來這段時間扮演好妻子好媳婦的角色,讓她疲倦不堪。
「知道了,知道了,不用這麼大聲,你把地址給我,我帶幾個去見見他就行了,玉子,花花跟我去好了,其他的在這里化好妝,晚上宴會就開始了。」
「是今天嗎?」華姐就好像吸毒之後的樣子,懶洋洋的從沙發上抬出身體,然後眼神迷離的看著我們。
「不然,阿丘……」一個噴嚏從我鼻腔中噴出。本來以為感冒已經好了,所以今天沒有吃藥,看來還是沒有好透,抽過煙後,嗓子也有點痛。
「那我今天下午的飛機嘍。」說著華姐就搖搖晃晃的準備站起來。
「是今天嗎?」原來今天就是華姐去日本的日子。
「是啊,姑女乃女乃,給,這是我房子的鑰匙,我就不陪你閑聊了,混好了看本事,混不好了也不要給我丟臉。算了,無論混好混差,別死了就行了,我走了。」華姐從一堆衣服下面巴拉出自己的鞋子,像背台詞一樣面無表情的說完,轉身就離去了
「觀音,想哭就哭出來吧。」玉子拉著我的手,想我把我往她身邊拽一拽,怕我哭出來,但是我的眼淚還有醞釀成型,她自己就先流下了淚。
「哭什麼,有什麼好哭的。自己又不是沒有哪一天,這叫解月兌,不叫結束,玉子,走了,快遲到了。」說著我掙月兌開了玉子的手,急匆匆的奪門而去,想要跟華姐在最後告別一下。可是我剛剛走出庭院,就看到那抹記憶里,永遠鮮明的紅衣美女,正疾步上了一輛黑車,而且掩著面。我看著這個女人的背影,心中默默的跟她告別。
「走吧。」我等著玉子走出房間,我低著頭,在包里巴拉著找化妝盒。玉子也適時地去攔了一輛出租車。
不一會,我們就出現在了海笙最繁華的地段,西港。
西港在海笙的西區的最西邊,是海笙來來往往最大的碼頭。四面環海,又沒有耕田和養殖場,食物什麼的,只能貨船來來往往運輸,所以這里人來人往,川流不息,慢慢的也成了海笙的商業中心。咖啡店,會所遍布。
「觀音,我有東西送給你,這是你的姐妹們吧,先進去吧,34號包房,進去讓服務員帶你們進去就好了。」剛剛下了出租車,就被吳澤迎面圍住,所謂的圍住,就是雙手死死的扣住我的肩頭,目不轉楮的看著我,跟玉子說話也不移開目光,我被他那雙晶亮的眼楮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推開他,所以任他曖昧的半摟半抱。
但是我覺得事情不能這麼僵著「這麼,我的姐妹們就這麼低廉,大白天的,還在咖啡館的包廂了提供服務嗎?」我別開目光,而賤男吳澤的手也失去了支撐,我一把就撞進了他的懷里,有貓麝咖啡的味道,那是我最喜歡的咖啡,但是價格對于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來說,真的如同天價一樣。我在嫁給吳澤的n種好處里加上了一條,可以隨時隨地的喝上一杯貓麝咖啡。
「觀音你真會說笑話,你們放心的進去吧,我這個兄弟,我敢說,她們什麼樣進去,什麼樣出來,走啦,跟我去趟停車場,我上次見你就想送給你來著。」我從來沒有見過吳澤口里的這個朋友,但是听他這麼說,還真有點柳下惠的想象。「進去吧玉子,阿花。好好招呼……那是什麼先生?」
「季」吳澤適時地提醒了我一下,我點了點頭「沒錯,季先生,看這姓,一看就有意思。陪好季先生,我先陪著你們的老板爹去停車場親熱一下,親熱,一下……」我曖昧的看了吳澤一眼,隨後欲拒還迎的一拉一拽,就輕輕松松的從吳澤懷里月兌身,走了幾步,又回去,拉著他的領帶,還回眸挑眉一笑,拉著他向著停車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