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大爺的季燃,出門撞死他,我寧願折壽,折壽一天啊。」我跟玉子坐在出租車上,阿花因為還有生意在附近,所以就去了。所以回去的路上只有我們兩個人,還有一個老實巴交的的哥,只會看前方。
「觀音,你太沖動了。」玉子無可奈何的攤了攤手。
「你也覺得我犧牲太大了對不對,一天這麼珍貴,怎麼可能為了那種人渣折去。那就一個小時,反正我估計得讓某個好人害死,少一個小時的折磨也舒服。玉子,我今天虧大了……」
「原來你也知道自己虧了。看來你得少買一件衣服,才能付給那四十個人的出台費了。」玉子扶額,做好準備听狂風暴雨般的叫聲。
「你說什麼?說什麼?說什麼呢?」我跨越三個八度的高度,然後來了一個低中高音合唱,最後一個字幾乎是從從我的天靈蓋處嚎出來。
「原來我們說的不是一件事啊。生意黃了,你別嚎了,我們現在可不是在你三萬多平方米的床上。」玉子難得幽默,也有可能是要被我的嚎叫逼瘋了。
「夠了。我知道了。我居然把這件事情忘了……算了,我們就當……喂,誰啊……」我煩躁的接了一直震動的很爽的手機。
「是我觀音。」
「我觀音是誰啊?怎麼,我鐵觀音都敢山寨?小鴨鴨?還是爸爸桑,是敵是友現在也不要打擾我。長得跟貝克漢姆那麼帥,算了,張那麼帥,就不用當推銷上門的鴨鴨了,」我本能的毒舌,當我的智商跟不上我的憤怒時,我就放棄思考了。
「是啊,鐵大姐,我是您的忠實粉絲,我是沒有您的偶像長得標致啦,但是鐵大姐您絕對是要比維多利亞,麥當娜,麥當勞什麼的還要美的美人。」雖然可以抬尖的聲音有些做作的想要揍他,但是鑒于他總是說實話,我就不跟他計較了。
「小嘴還挺會說話,好好好,你鐵大姐我最有樂于助人的精神了,說吧,打電話給我什麼事……」在我飄飄然的時候,我通常也會停止思考。
「鐵大姐,您說這個就傷我心了,我沒事就不能跟你打電話了嘛,久聞鐵大姐您的花名,說您美麗又大方,溫柔又有氣質。我就只是想問候一下。」
「別耍貧嘴,快給老娘說有什麼,雖然老娘是美麗又大方,溫柔又有氣質,但是脾氣也是出了名的不耐煩,不說我就掛了。」
「又看來我是少說了一件,是溫柔,脾氣也暴的出奇,你覺得這真的科學嗎?」吳澤原本溫和淡淡的聲音代替剛才刺耳的公鴨嗓。
「姐就是科學。有事嗎?」听到吳澤的聲音,我未免舊事回想,為我失去的紅亮亮的鈔票感到傷心,聲音也出奇的委屈。
「我們觀音委屈了啊,我是來給你送好消息的。下午五點讓你的四十個姐妹,去楓露會所找季燃的秘書,然後穿上我寄到你家的禮服,我五點半去接你,做我的女伴,好不好啊,我的觀音娘娘。」吳澤的聲音總是溫和的哄孩子一樣,這是我以後數年都在懷念的。
「好吧,看在本大士潑了你這個豬八戒一身,就給你這個面子,衣服要新款,吊牌不能拆,我今天晚上穿了,明天還能去退,省錢。」我鼓起我撅的快要能栓個驢子的嘴,感覺自己的萌噠噠的。
「原來我們觀音這麼賢惠,看來我得買件貴的,來給你創收了。那就這麼說定啦,哪里都不要去,直接回家等著我的快遞吧。我公司還有一點事,就不親自給你送過去了。那晚上見了。」哄開心我了的吳澤,準備收線。
「等一下,豬八戒,學個豬叫給我听……」我又開始行使我女神的特權,吳澤這**絲,一定不會拒絕。
「好……可是我剛才手機進水,所以用咖啡廳大廳的電話給你打電話呢,到了辦公室我錄了給你發過去好不好?」
「啊哈啊哈哈,啊……」玉子默默的數了三個數,我果斷開哭,玉子會以我一個響亮的白眼。
「好,好,好不哭,哭這麼大聲就听不見了,把免提關了,我听見的哥笑了。」吳澤滿頭黑線,雖然知道她在假哭,但是還是不忍心扶她的心意,愛人者,總是拿被愛者沒辦法,吳澤也拿觀音沒有辦法。
「的士小哥,你自己告訴他,你笑了沒?我怎麼沒听見。」吳澤以為自己成功的轉移了話題,可是的士小哥還是不言不語。
「看,的士小哥相信沉默是金,快點學豬叫,我要听那種拐彎的花式豬叫聲……」說著,我按下了通話錄音鍵。
「豬不叫的都一樣的嘛?這個花式叫聲又是什麼?」吳澤覺得智商也被她拉低了。
「不準岔來話題,快點,我快到家。」
「好吧,想我在別的女人面前是做男主角的命,在你面前不被你做成豬腳面線就不錯了。听好了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吳澤站在人來人往的咖啡店門口,用力的捂著嘴,不讓附近的人听到他發出的聲音。
「哈哈哈哈哈啊哈,好樣的吳澤,愛死你了,你去忙吧,記得把我的車給我噴好。再見。」玉子已經因為無語而閉目養神,神游天外去了。而的哥面無表情的讓我有點挫敗。
吳澤听著忙音,好一會,居然嘿嘿嘿嘿的傻笑了起來。周圍了人剛剛從莫名的豬叫中回過神後,又被這陣酸爽的笑聲折磨,紛紛的付了錢,準備逃竄了這間鬧鬼的咖啡廳。這間咖啡廳,還因此蕭條了好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