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籍介紹︰
無論你是什麼人,或窮或富;無論你什麼神,或鬼或仙;誰能控制自己的命運,誰又能窺探到那傳說中的永生境界,誰又能真正的保護好自己心中的那個她;于是,就有了太多的悲歡離合、生死兩隔的故事。縱使你成為傳說中的仙、神,你仍逃不過那天地規律,五神之衰,仍逃不過愛恨情仇。因此有一句話——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謅狗。道出了天下人心聲。但反過來想,何嘗又不是——萬物不仁,以天地為謅狗。誰真正尊重過天地,頂禮,是為了祈福,膜拜,是為了訴苦;那全是為了自己的私欲。沒人能真正的理解他。其實我們身在天地之中,天地中又何嘗沒有自己的影子。萬物為謅狗,天地亦為謅狗,人亦為……
如今之世,大陸一片欣欣向榮,東方神奇的修道者,無敵的武者;西方玄奇的魔法師,英勇的龍騎士。演繹著許許多多的傳奇。天楓鎮為東大陸的西側的一塊土地,隸屬晉國。鎮上人習武成風。而我們傳奇就從這塊土地開始。
第一卷有家難回
第一章天楓鎮
天楓鎮位于東大陸西側,四周是群山環繞,平時很少有外人前來。但是風景卻很優雅。天楓鎮的四周是成片成片的楓林,高大挺拔,枝干挺直。樹冠圓潤像是一把傘,夏天每當有大人小孩在樹下乘涼,一陣清風吹過,會發出清脆的聲音。樹葉拍打著樹干,和著風聲,吹散人一天的勞作所帶來的辛苦。天楓鎮的四周有一條河流過,古色古香,記載著這個天楓鎮的歷史。天楓鎮里人飲水大都取自其中。但是沒有人知道這條河流了多久,她就像母親一樣,孕育天楓鎮上的人。不分日夜的流啊流啊,河水不停的沖刷著河岸,泛起一道道波紋,沿著河岸一層一層的展開、擴大、減弱,最後慢慢消失。從老一輩人口中只得知這條河叫做湘江。但沒人能說得清楚這條河的源頭在哪里?該流向何處?河道也怪的出奇,通過天楓鎮的一段河道集中,流量也很大,但是一出了天楓鎮,河道立刻分散,七條八道的,本來就不太大的河水,變得更加稀細,但是卻不曾斷流過。這也可能是沒有人知道它流向哪里的原因吧。
有什麼樣水土就有什麼樣人,天楓鎮上的人主要是靠種地為生,農閑的時候也會去打獵,然後拿到市集上交換。這里的人熱情好客,但是這里群山環繞,很少有人願意來到這里。只有偶爾在深山里迷路的人才會路過這里。他們也絕非一般人,有的是武功高強的武者,亦或是神秘異常的修道者,甚至還有一次來了一高鼻梁藍眼楮的西方人。據說是一名西方的龍騎士,追逐巨龍,但不幸迷路而來,這可讓當地人興奮了一段時間。
但他們的志向不在此地,因此來到這里也只能算是歇歇腳,欣賞欣賞這里的風光,感受一下這里醉人的民風。過了一段時間也就走了。所以天楓鎮也就恢復了往日寧靜,開始了原來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大山里走出了一家人,這里的生活才得到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一家人,也就是現在的在整個天楓鎮享譽李家。
現在的天楓鎮習武成風,小孩在七八歲的時候就開始習武。他們練得正是李家的功夫,據說如若練武練到極致便可羽化登仙,但是可惜的是還沒有人練到那種境界。雖是如此,但練武的人仍是絡繹不絕,因為李家的劍術超群,雖不能達到羽化登仙的地步,但也可強身健體,抵御凶獸。李家在天楓鎮開設武館,教習鎮民習武。幾十年下去,李家在天楓鎮威望也在天楓鎮樹立了。其次就是在這里土生土長的方家。方家在天楓鎮有好幾百年的歷史,控制了差不多整個天楓鎮的財富。
據說當年李家是逃難至此,但大多數天楓鎮的人對此都不相信。因為他們不相信有誰可以打敗李庸的父親李南天。
李南天當年十分落魄,帶著她的妻子心柔一家人來到這里。剛來的時候甚至連行李都沒有。天楓鎮人民心淳樸,在他們的幫助下,李家開了一家打鐵店鋪,日子也將就過的下去。
忽有一日,大山中跑出一凶獸,頭生雙角,口吐白煙。小鎮上沒人認得出這頭凶獸。凶獸凶殘食人,每到夜里便出來食人,甚至白天也出來傷人,破壞莊稼。鎮上的人皆苦不堪言。也有勇敢壯士想為人們除害。
但凶獸不僅全身皮毛堅硬,刀劍不入,似乎也產生了靈智,狡猾異常,眾人設置的陷進對它也沒多大用處,因此去除害的壯士們大多也沒能活著回來。天楓鎮的人生活在一片恐懼之中。
又是一風高月黑夜,天空飄著零零散散的小雨,整個小鎮一片寧靜,只有鎮子四周的楓樹在嘩嘩作響。
只听忽的一聲大吼,震破寧靜的夜空,是凶獸來了,人們紛紛起來準備抵御凶獸。
凶獸撞破防御的巨木,一路橫沖直撞,所過之處,一片狼藉。在遠處的火把的照耀下,更加顯得可怕。順著略顯擁擠的街道,竟然直沖向李家的打鐵鋪。大伙紛紛為李家感到惋惜。嘆息李家的運氣不好。
誰知凶獸突然轉向李家的一側人家奔去。大家紛紛大怒,因為那家人只剩下孤兒寡女,家中的男人正是前些天去屠殺凶獸的不慎犧牲的壯士。
凶獸健壯的身體沖破了院門,發出一陣一陣凶殘的聲音。目光透過狹小的間隙,一個小女孩呆呆站在小小的院中,雙眼瞪的大大的。遠處的人們個個滿胸的怒火。「快跑啊,快跑啊••••••」鎮民一個一個攥緊了拳頭,指甲刺進了肉里,但奈何自己不在那里,有的鎮民已近閉上了雙眼,不忍心看到那悲慘的一幕。
凶獸此時也發現了小女孩,頓時雙眼凶光大露,忍不住一陣咆哮。看著呆立在院中女孩,鎮民眼中紛紛溢滿了淚水。
正當鎮民為小女孩悲慘的遭遇惋惜的時候,只听得一聲大喝︰「孽畜,你連如此的小女孩都不放過,今天我就是拼了性命也要除了你。」一聲大喝震破了夜空,凶獸被喝的一怔。鎮民閉上的眼紛紛睜開了。只見一把拖著幾寸紅色寸芒的鐵劍照亮了半個夜空。李南天手持寶劍腳踏虛空,也不見他如何動作便站在女孩的前面。凶獸似乎也意識道這個瘦弱的身體充滿了巨大的能量,居然掉個頭想跑。「哪里跑!」又是一聲大吼,只見鐵劍頓了頓狠狠的劈在了凶獸的身上。凶獸淒慘大吼一聲,掙扎了幾下,便躺倒在地上。待鎮人過來時,直見凶獸那碩大的腦袋被劈成了兩半,流出的鮮血,發出陣陣腥臭。
李南天為鎮民出了害,鎮民在感謝他同時,也非常想學他的武功。剛開始李南天總是推月兌,但也耐不過鎮民的熱情。于是開設武館。
忽忽十一年轉瞬即逝,天楓鎮人人都已經習武成風,李家也在天楓鎮有了很高的威望。李家的武學也得到了發揚。
李家莊園的西北角是一大片的竹林,竹林里有一幾間竹屋,簡簡單單,但細看起來去卻精致,李家里的人都知道這是李家小少爺李庸的別院。小少爺喜靜,不愛習武。
這一日,天空陰沉沉的,有點讓人喘不過氣來。
大山里的天氣多變,沒有人對此感到奇怪,更何況是秋天,因此大伙都在做著自己手中的事。
「娘,你就告訴我,爹爹是怎麼殺掉那頭凶獸,然後救鎮民出水深火熱之中的?」聲音從那一片竹林中輕輕的傳出來。精致的竹屋之中,一個面容清秀的少年正在拽著一個婦人的衣袖,婦人衣著華貴,但卻不讓人感到奢侈,反而有一股清秀之氣,透過婦人臉上眼角紋,看到的是善良美貌的面孔,可見婦人年輕時必定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
婦人無奈的搖了搖了手,帶著略微斥責的語氣,拍了拍了少年的頭道:「庸兒,你都不小了,怎麼還是這般嬉皮?你看你哥哥、姐姐每天勤練家族玄功,都快達二階武者的實力,你,你啊•••••••什麼時候能長大啊?」
想到了哥哥、姐姐們,李庸臉色微微一變,自從長大以後,哥哥姐姐也越來越來陌生了,沒有小時候那樣對自己那樣真心的關心了,而且接近自己時往往帶著利益的驅使。「我不管,庸兒不管長得多大,在你面前也只是一個孩子,你快說啊。」李庸隨即一怔說道。
婦人看了看了李庸還略顯稚女敕的臉龐,一把把李庸攬在懷里,**的撫模著李庸的頭發。李庸是他的第七個孩子,也是她最疼的孩子,但性格卻不像他的兩個哥哥,四個姐姐一樣,不愛習武。但身為母親的她知道,這個兒子性格堅毅,一旦決定一件事,誰都改變不了。
「像你現在這個樣子,如果讓你的方艷姐姐知道,她該是如何?」婦人突的說道。李庸小臉一紅,像是紅透的隻果。方艷是方家的家主的女兒。在小的時候就與李庸接了女圭女圭親。之所以叫姐姐,是因為方艷比李庸大兩歲,今年十七歲了。而再過一年方艷就會下嫁到李家。
李庸紅著小臉躺在母親的懷里,硬是一句話沒有說。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整天賴在母親身邊的時候。而時間也仿佛暫時停留在了這一刻。「娘,你把你那塊玉佩給我好不好?」李庸突地問了一句。
「啊。」婦人不由自主的發出來聲音。隨後居然怔那里,思緒回到二十多年前,因為了兩塊玉佩,家破人亡的場景。
李庸雖平日看起來很平庸,甚至有一些愚笨,但其實是天資聰慧,隨即看出來母親的異常,笑道︰「娘,庸兒給你開玩笑呢。」說完竟然自己笑了起來。婦人仿佛沒注意到李庸,陷入了對往日的回憶。「二十年了,我還有什麼放不下,還有什麼放不下。」婦人仿佛在自言自語道。發現母親的怪異,李庸情不自禁的晃了晃了婦人,「娘」婦人轉過頭來看著李庸,是人都是有私心的,作為母親,都是喜歡自己的孩子的,但毫無疑問,眼前的這個兒子是自己的最喜歡的。「好,既然你要,我就給你。」說著解開了自己脖子上的紅繩,只見紅繩中間是一塊玉石,形狀似龍又不是龍。輕輕的系在了李庸的脖子上。當玉石貼在了李庸肌膚的時候,誰也沒注意到一縷紅光一閃而過。」
婦人拉著李庸的手,看著李庸的眼楮道︰「無論什麼時候,你都要把這塊玉石當做生命一樣保管,你能做到嗎?」望著母親的眼楮,李庸鄭重的點了點頭︰「嗯,無論什麼時候,我,李庸命在,玉就在。」
婦人把李庸攬到了懷里,不再言語,是啊,這塊玉是我李家犧牲了多少條人命換回來的啊,婦人看著懷中的李庸,不再回想往事。李庸右手抱著母親,左手卻悄悄捏緊,指甲鑽進肉里,發出一陣一陣酸痛,只要我李庸在一天,娘,我就會讓你幸福,誰要想傷你的,必須從我的身體上過去。一句誓言在李庸的心中不停的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