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偷窺」事件剛剛平息,可是一個麻煩又自己找上門來了。
一日早晨,寒陽宮的的弟子都在操練場上練習虛術,突然寒陽宮的大門被人一掌轟開,寒陽宮的弟子一個個是目瞪口呆,隨後只見一個怒眉狂須的人出現在門內。
「蓋老頭你給我滾出來!」
美好的大清早就被人怎麼糟蹋了,要是那些牛逼的門派早就一擁而上把來人給踩成肉泥了,可是寒陽宮的弟子不敢,因為他們認識來人——金鸞門的五長老周爵!
很快王之韻是趕了過來︰「這不是周長老吧,不知貴客光臨寒舍,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王之韻,少廢話,快把你該師兄叫出來!」周爵盛氣凌人。
「周長老,掌門師兄有事昨天就出門了,有什麼事你就跟我說吧。」
「既然蓋老頭躲著不肯出來,那就找你吧,省的浪費我的間,反正這事最後也是要回到你那。」
「是是是!」
「姓王的,上個月你女兒帶著一個弟子居然在武夷鎮打傷我們寒陽宮的弟子還威脅恐嚇我的女兒思倩,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這事?」
「周長老,這件事我沒听說過啊,你會不會是搞錯了,我們寒陽宮的弟子一向老實本分,怎麼可能打傷你們金鸞門的弟子。」
「少TM廢話,把你女兒叫出來一問便知。」
「周長老,你真的是誤會了,你們金鸞門的弟子各個天賦凌然,我們寒陽宮的弟子各個愚笨怎麼可能打傷你們金鸞門的弟子。」
「少廢話,誰知道你們寒陽宮的弟子耍了什麼陰謀詭計,姓王的你再不叫你女兒出來,我可就親自去‘請’了。」
「陳旭,去把你師妹叫出來。」
「師傅,叫哪個師姐啊?」
「叫雪彤!」王之韻有些生氣了。
「是。」
很快王雪彤就被叫出來了。
「爹,您找我。」
「我問你,上個月你去了趟武夷城有沒有出什麼事?」
「我……」
「說。」
「是,上次去武夷城我被一位公子攔住去路,還出言調戲,我百般躲避,後來又突然出現一位姑娘,更是幫著那位公子百般侮辱我。後來葉師弟出來幫我解圍,可是對方連師弟也是一起辱罵最後還動了手。最後嗎,那位公子被葉師弟給打暈了,然後那個姑娘就搬出他爹,說是他爹是金鸞門的長老,我怕師弟了出麻煩,就把他拉回來了。」
「那你之前為什麼不告訴我?」王之韻厲聲責問。
「爹,我是怕您擔心才沒告訴您的。」王雪彤像做錯了事的小孩一樣低著頭。
「好了,別再我面前演戲,把那個打傷我門派弟子的小子叫出來吧。我看他究竟有什麼能耐敢打傷我金鸞門的弟子。」
「車鵬,去把葉歡叫來。」
「是,師傅。」
就在眾人等待之時,王雪欣不知從哪得知有人來砸場子,氣呼呼地從遠處飛來︰「那里來的混蛋,居然敢跑到我寒陽宮來搗亂!」
「雪欣,大呼小叫什麼,給我過來。」
「爹,我听說有人來咋們寒陽宮搗亂,我來幫忙了。」
「不需瞎胡說,這是金鸞門的周長老,他是來了解一些事情的。」
「金鸞門的,不在鸞鳳山上呆著跑到我們寒玉山來了解什麼情況。」
「王之韻,你老小子行啊,教出這麼兩個好女兒!」
「嘿,你說誰老小子呢你!」王雪欣听到周爵叫自己老爹老小子不高興了,卷起袖子就要沖過去。
「周長老,孩子還小不懂事您多多包涵見諒。」王之韻趕緊是拉住︰「陳旭你們幾個把她給我拉到一邊去。」
「是。」
緊接著,葉歡跟隨車鵬到了。
「師叔,您找我。」
「嗯,這位是金鸞門的周長老。」
葉歡一听金鸞門,眼楮立馬是紅了,好在王之韻早就知道怎麼一回事,立馬是拉住葉歡。
「喝喝,你們寒陽宮能人不少啊,一個個氣場很大嗎。小子,眼神很犀利,不過我先不跟你計較,我問你,一個月前在武夷城中你是不是打傷了一個叫楚翔的少年,還威脅恐嚇了一個姓周的女孩子?」
「我是打傷了一個家伙,是他先調戲我師姐我才出手的,那種人就該打,至于那個女的,是他威脅恐嚇我們,說他爹是金鸞門的長老來著,我可從來不欺負女人的。」葉歡一臉無所謂,可是一旁的王雪欣則是皺起了眉頭︰混蛋,陰魂不散!
「小子夠狂啊,既然你承認你打傷了楚翔,想必實力不凡,那就讓老夫親自來領教一番。」
「周長老,萬萬不可,葉歡他還是個孩子,跟他計較不是打你的臉不是。」王之韻趕緊得緩和氣氛。
「打臉就打臉了,一個小小的寒陽宮的弟子都怎麼狂妄,不把我金鸞門放在眼里,今天要是不教訓這小子以後金鸞門會怎麼被天下人看。」說著周爵便是朝著葉歡拍去。
王之韻見開打是避免不了了,于是豁出去了,拼了老命跟周爵廝打起來。其他弟子則是遠遠躲開。
可是很明顯王之韻遠遠不是周爵的對手,沒過幾招王之韻便是被轟飛了。王之韻爬起來馬力全力,而周爵則是悠哉應對,沒幾分鐘,王之韻則是徹底敗下陣來。
「哼!不自量力。小子該你了。」
葉歡看到王之韻被打傷,怒氣暴漲︰「啊!」大喝一聲便朝周爵沖了過去。
「葉歡,不可!」
葉歡根本就不理會,橙色的虛氣全放,對著周爵就是要砸下去。周爵則是一臉不屑和邪惡,一股磅礡的能量匯聚掌心對著葉歡的月復部準備轟去。
「砰!「的一聲,葉歡被側身擊飛,一道人影從天而降,接下周爵一掌。
「掌門!」眾人見蓋夫子回來,均是精神為之一振。
「蓋老頭,怎麼舍得出來了?」
「周爵,你做的太過了,虛門可是一個修練者的全部。」蓋夫子很是憤怒。
「我過分,是你們寒陽宮的人太狂妄了,我只是給你們這些小門派一點教訓。」周爵也是一臉不爽。
「是嗎,那就讓老夫領略一下你的一點教訓。」
「哼!你以為我怕你不成!」
話不投機雙方便都將氣息外放,空中落葉紛飛,在場的人也都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了,眼見大戰一觸即發,突然一道人影閃出,站立在兩位怒氣沖天的強者中間。
「周師叔,近來可好?」
「問天師佷,你怎麼在這?」看到南宮問天周爵的表情是千變萬化。
「周師叔說笑了,寒陽宮可是我們紫竹宮很器重的門派,我怎麼就不能在這了。」
「咳!師佷啊,我正與與蓋掌門切磋一番,你還是先回避一下吧。」
「周師叔,剛才的話我全都听見了,我王師妹和葉師弟都已經說得很明白,是你們金鸞門那位叫楚翔的弟子調戲我王師妹在先,而且還動手襲擊我葉師弟我葉師弟才出手抵抗的。周師叔依我看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我想您不會想讓天下人都知道你們寒陽宮的弟子調戲良家女子不成被打,還要您這個長老出面以強欺弱吧!」
周爵若有所思卻沒答話。
「周師叔,就算小佷求您了,下次我必當登門道謝!」南宮問天對著周爵行了一禮。
「好吧,既然師佷你都這麼說了,我就放過他們一馬,帶我向你父親和你舅舅問好。」
「一定。」
「那我就走了。」說著周爵對著蓋夫子狠狠刮了一眼。
「師叔慢走!」
「嗯。」
「哦!哦哦!問天師兄你太了不起了。」周爵離開後,整個操練場沸騰了,都在大呼南宮問天的名字。
「雪欣,我剛才表現怎麼樣?是不是很帥啊?」
「切,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