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次元的某人7︰更新時間︰23-9-55:29:5。被月光照亮的中庭中浮現出了白色的怪異物體。一個接著又是一個,蒼白的容貌如同花兒綻放般出現在中庭。那蒼白是冰冷干枯的骨骼的顏色。說.b.更新
骷髏面具加上黑色的袍子。無人的中庭漸漸被這怪異的團體包圍。674637
assassin……這群醬油悲劇的結果就是在這個地方被rider全滅吧……
「……這是你干的吧?arher。」
saber警惕的看著周圍的assassin,同時問向吉爾伽美什。
「誰知道,我不必去弄懂那些雜種的想法。」
吉爾伽美什還是高傲冷艷……
「嗯……亂成一團了。」
眼見敵人漸漸逼近,韋伯發出近乎慘叫的嘆息聲。
「怎麼回事啊?!assassin怎麼一個接著一個……servant不是每個職階只有一人嗎?!」
嘛,assassin的身體是他的精神的具現化嘛……這貨簡直是精神分裂史上的超級奇葩啊……
話說我為什麼身上更冷了……難道有某個assassin也和坑爹系統一樣有讀心術?
「我說諸位,你們能不能收斂一下你們的鬼氣啊?我朋友被你們嚇壞了。」
這時,一直鎮定的喝酒的rider對著assassin們開口了。
「難道你還想邀請他們入席?征服王。」
「當然,王的發言應該讓萬民都听見,既然有人特意來听,那不管是敵人還是朋友都不要緊。」
rider平靜地說著,將樽中的紅酒用柄勺舀出後,向assassin們伸去。
「來,不要客氣,想要共飲的話就自己來取杯子。這酒與你們的血同在。」
「……」assassin們理都沒理rider,直接將一把匕首對著我丟了過來。
匕首精確的扎進了我的頭,嗯,這種程度的傷只要在拔出匕首後花費一點點魔力就可以恢復了,說痛的話也不如吉爾伽美什的千刀萬剮痛……我的忍耐力在這幾天里大有長進啊……
我靠,關鍵點不在這里啊!!!明明是rider挑釁你們干嘛對著我丟匕首啊!!!!我不就是稍稍罵了一下你們是精神分裂史上的奇葩嗎!!!!!至于這麼狠嗎!!!!!!要是我還是普通人我就死翹翹了好嗎!!!!!!!
「不要說我沒提醒你們啊。」
rider在我修復了頭上的傷口之後又一次開口了。
「我說過,‘這酒’就是‘你們的血’,你們既然讓自己的血就這樣冷掉,那我也就……」
話音未落,一陣旋風呼嘯而起,傳說中的固有結界要來了嗎?真帥……話說回來其實你一開始就是想找assassin的麻煩吧……算了也好,反正我是打不過這麼多assassin的。
風熾熱干燥,仿佛要燃燒一切。這不象是夜晚的森林,或者城堡中庭應有的風這風簡直來自于沙漠,在耳邊轟鳴著。
感覺到有砂子進了嘴里,韋伯連忙吐著唾沫。這確實是砂子。被怪風帶來的,真的是原本不可能出現的熱沙。
「saber,berserer,還有arher,酒宴的最後疑問王是否孤高?」
站在熱風中心的rider開口問道。看他肩上飛舞的斗篷,不知何時他已經穿回了征服王應有的裝束。
吉爾伽美什失聲笑了。這根本沒有問的必要,所以他用沉默來回答。
saber也沒有躊躇……我的演講失敗了,悲劇啊……
「王……自然是孤高的」
rider放聲笑了。似乎是在回應這笑聲一般,旋風的勢頭更猛了。
「不行啊,不是等于沒回答嗎!今天我還是教教你們,什麼才是真正的王者吧!」
不明的熱風侵蝕著現界,隨後,顛覆。
在這夜晚出現的怪異現象中,距離和位置已失去了意義。帶著熱沙的干燥狂風將所到之處都變了個樣。
「怎、怎麼會這樣……」
韋伯和愛麗絲菲爾發出驚嘆……這是只有會魔術的人才能理解的現象。
「居然是固有結界?!」
……這種事在場景變化的時候就該注意到了吧……
「怎麼可能……居然能將心里的場景具現化……你明明不是魔術師啊!?」
「當然不是,我一個人怎麼辦得到。」
屹立在寬闊結界中的伊斯坎達爾驕傲地笑著否定了。
「這是我軍曾經穿越的大地。與我同甘共苦的勇士們心里都牢牢印上了這片景色。這世界能夠重現,是因為它印在我們每個人心上。」
隨著世界的變換,原本被包圍的五人也換了位置。
原本行成包圍之勢的assassin們被單獨移到了一邊,rider站在中央,saber,吉爾伽美什,韋伯還有愛麗絲菲爾在另一邊……等等,為什麼我也會在戰場的中央啊!!!!rider你丫坑我啊!!!!
「哈哈哈,berserer,被他們這麼侮辱你也該生氣了吧,所以我可沒有自作主張的把你移開。」
……我求求你自作主張一下吧……
在rider說話的時候,我的身邊也慢慢的由虛到實顯現了一大群一看就比我強大很多的戰士……尼瑪我連rider召喚出的士兵都不如啊……
「看吧,我無雙的軍隊!」
充滿著驕傲與自豪,征服王站在騎兵隊列前高舉雙臂呼喊道。
「即使**毀滅,但他們的英靈仍被召喚,他們是傳說中我忠義的勇士們。穿越時空回應我召喚的永遠的朋友們。
他們是我的至寶!是我的王者之道!伊斯坎這爾最強的寶具‘王之軍勢’!!」
一匹沒有騎手的馬向rider飛奔而來。那是一匹精悍而體格巨大的駿馬。如果它是人,其威風一定不會遜色于其他英靈。
「好久不見了,搭檔。」
面對這奇跡一樣的場景,哪怕是早就有心理準備的我也驚呆了。
「王就要比任何人都活得更真實要讓眾人仰慕!」
跨上馬的rider高聲喊著。
「集合所有勇者的信念,並將其作為目標開始遠征的人,才是王。所以」
「王不是孤高的。因為他的志願是所有臣民的願望!」
「正是!正是!正是!」
「好了,開始吧assassin。」rider微笑的眼中充滿了猙獰和殘忍。「如你們所見,我具現化的戰場是平原。很不好意思,想要以多取勝的話還是我比較有優勢。」
「蹂躪吧!」
rider毫不猶豫地下令道。
回應他的是巨大的轟鳴聲。曾經橫掃亞洲的無敵軍隊,此刻再次震撼了戰場。
這已經不能算是爭斗了,說掃蕩比較合適。
就算是用磨盤磨芥子粒,反應還比現在大點。
「王之軍勢」所到之處,再也看不到一點assassin的痕跡,空氣中只留下些微的血腥和被卷起的沙塵。
得,雖然我被邀請到了戰場中間,但還是什麼都沒干成……算了,這樣也好。
「嗚哦!!」
勝利的歡呼聲響起。將勝利獻給王,稱頌著王的威名同時,完成任務的英靈們變回了靈體狀態消失在了遠方。
隨後,用他們魔力總和維持起來的結界也被解除了,所有一切都如同泡沫般粉碎,景色又變回原本的夜晚,幾人重新站在了艾因茲貝倫城堡的中庭。
白色皎潔的月光透露著寂靜,空氣中看不到一絲微塵。
我們坐回了原先的位置,再度舉杯。assassin們已經消失了蹤影,只有被短刀削斷的柄勺殘骸證實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真是掃興啊。」rider若無其事地喃喃自語道,將杯中剩下的酒喝干,「雖然是英靈卻弱到了極點,我連叫軍隊留一個給berserer你的機會都沒有。」
「確實,rider,你還真是個礙眼的家伙。」
「先說好,無論如何我都得和你一較高下。」
rider毫不介意地笑著站起了身。
「彼此都把想說的話說完了吧,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等等,rider,我……」
saber想說什麼,但被rider打斷了。
「你閉嘴。」
「今晚是王者間的宴會,但是saber,我們不承認你是王。」
「不要帶上‘們’字。」我小聲抗議,說起來我剛才的話的確有不承認saber是王的意思在……
「你還想繼續愚弄我嗎?rider。」
saber的語氣已有急躁,伊斯坎達爾卻只是憐憫地看著她。他拔出亞歷山大之劍在空中一揮,只見雷鳴一閃,接過我的那架神牛戰車隨轟鳴聲出現。雖然沒有「王之軍勢」那樣聲勢浩大,但也足以奪人眼球。
「快點小鬼,上去。」
「……」
「喂,小鬼?」
「啊?啊,嗯……」
韋伯步履不穩地乘上戰車後,伊斯坎達爾最後瞥了saber一眼,用真誠的語氣開口說道︰
「我說小姑娘,你還是趕快從你那個痛苦的夢里醒來吧。否則總有一天,你會連英雄最起碼的自尊都會喪失你所說的所謂的‘王’,不過是你自己給自己下的咒語而已。」
「不,我」
無視saber最後的反駁,電光閃耀的戰車飛駛上天空。最後,耳邊只留下雷聲,戰車消失在了東邊的天空。
「你不必理會,saber你只要堅持你信奉的道路就行了。」吉爾伽美什忽然說出了鼓勵一樣的話。
「剛才還在嘲笑,現在又想奉承我嗎?arher。」
「當然,你所說的王者之道正確無比,沒有一絲差錯。這對你這付瘦弱的身體是多麼重大的負擔啊。這苦惱、這糾葛……實在是讓人忍不住想上去安慰一下。」
雖然好像是安慰,但事實上語氣卻是嘲諷。
「你就繼續沿襲你所說的正道痛苦地演小丑角色吧,我很喜歡。saber,讓我多開心開心,說不定我會把聖杯作為賞賜送給你哦?」
白玉酒杯在arher手中粉碎。
「rider已經走了,宴會結束了arher,要不立刻離開,要不就拔劍。」
「哎呀哎呀,你知不知道為了這個杯子,曾有多少個國家毀滅了?算了,懲罰你也沒意思,為了一個小丑的失態動怒有損王的名譽。」
「你給我閉嘴。我的警告只有一次下一次我一定毫不留情地砍上來。」
吉爾伽美什毫不介意saber的呵斥,他笑著站起身。
「努力吧騎士王,有些時候,我覺得你還是很可愛的。」
這最後的話語一落,arher變為靈體化消失了。失去了金光照耀的中庭仿佛如夢初醒般.只剩下空虛。
「berserer,你呢?就算是盟友我也不會手軟的。」saber又將劍指向了我……這場酒宴就我廢話最多,多到我想抽我自己……
「我馬上走……等等,你能不能給我帶個路,我怕迷路了。」
「你不是可以靈體化嗎?」saber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抱歉,我不會。」我無奈的攤了攤手。
「那好,我給你帶路,跟著我來。」
不知道為什麼,saber看向我的眼神柔和了許多,甚至是完全沒有了警惕……簡直莫名奇妙,明明剛剛還是劍弩拔張的樣子……算了,這樣也好。
總而言之,這場酒宴就這麼結束了吧。
在二次元的某人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