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民修仙記 第056章 錢的價值

作者 ︰ 和平老三

第056章錢的價值

搭車回到小旅館,辛勤的老板娘已經起來了,正拿著掃帚打掃院子,見到大民一大早回來,**地扭了扭還算不錯的身材,「這麼早就起來了?沒多睡會兒?」大民見到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笑容,知道無法分辨,呵呵一笑,回去睡覺。

強迫自己睡了一覺,等醒來一看時間,不過11點多,是午飯的時候了。大民不想在旅館里吃飯,出去隨便找了個飯館吃了碗餛飩,滿世界的晃蕩。

大民這才覺得,自己太窮了,窮的連代步工具都買不起,甚至過幾天就得搬出小旅館睡天橋去。但大民想來想去,發現自己並沒有發家的手段,除非去劫富濟貧,濟自己的貧。

短時間內很難賺到什麼錢,但有個行業例外,那就是搶劫,這行當不分季節,越是節日越熱鬧,從老家一路過來,見過的發不義之財的行當,除了挖墓,就是搶劫了,投入少,見效快,完全符合短平快的方針。

挖墓,文雅的說法叫盜墓、發掘,實際上一樣,都是有組織的,只不過得益對象不同罷了。從某個角度來說,挖墓也有其先進性,即讓厚葬者提心吊膽,還不如一把火燒了了事,一則將有限的財富用于活人,二則減少田地的佔用,三則杜絕由于祖墳引起的各種糾紛。反正在大民看來,任何一個遺留尸體造墳建墓的家伙,都是留給後人挖出來發財的標志,越是厚葬,越是星光閃亮,為盜墓者指示方向。至于什麼盜墓缺德啊、違法呀之類的說法,大民覺得不可思議,難道我們還要沉浸在「俺祖上也曾經闊綽過」的夢幻里嗎?大民覺得孔老夫子的一個觀點是對的,就是中庸,萬事不可過頭,緬懷祖先的豐功偉績沒什麼錯,但緬懷到了成為精神病就可悲了,整個世界最關注的是現在、是當前,你的四大發明是很偉大,但人家用你的四大發明敲碎你的國門就可悲了。

至于搶劫,大民是萬般痛恨的,可經過一晚上的神識掃描後,大民覺得這世界上已經沒什麼對錯可言了,也沒有什麼高尚邪惡之分,感覺那些說法都是哄人的。以前大民父母總被人勒索敲詐,那是因為自己沒有力量,不能對其做出反擊,可現在,大民覺得自己再去敲詐一下他們,那是理所應當,起碼得還本吧?加上這些年的利息,按照黑路上通行的九出十三歸,這都十幾年了,算下來怎麼都有幾百萬了吧?講理?你當年給我講理了嗎?

有幾個富貴人的第一桶金是干淨的呢?現在大民不想思考這個問題。

大民對自己的功夫還是有信心的,不說別的,就光是自己能飛這一點,就是無數大盜們無法企及的,加上自己那堪比子彈的彈指神功,也算是有武力了吧?再加上自己那比雷達都厲害的神識,錢財,大民覺得也就那麼回事兒了。

轉了一天,目標都隱隱定下了的大民心里自然不慌,回到小旅館後悶頭大睡,直到日上三竿才起來,發現小旅館里七間客房依舊滿滿當當的,一間空房子都沒有,還都住的是年輕人,一對兒一對兒的,難道他們不住校?不過現在的年輕人似乎很流行「流浪」這個詞匯,拿著父母的錢在一個陌生的都市住幾天就算流浪了一回,便有了資本一般,在博客上發表著一篇篇流浪日記,傾訴著自己的苦悶絕望和淒風苦雨,然後搖搖頭晃回現實世界,繼續徜徉在**的快樂中。

今天是二月二十七,大學生們放假的最後兩天,也是他們提前返校後最瘋狂的時候,起碼小旅館里的這幾對兒很瘋狂,幾乎整天地在賴在床上,也不怕累出病來。

街上的人們明顯多了很多,也忙碌了許多,起碼走路都急匆匆的,提著大包小包,忙著自己的事兒。過年的氣氛在大街小巷中依舊能看出來,孩子們的新衣新帽、興奮的勁頭、兜里的零花錢,還有家家戶戶門口的春聯、商戶們的燈籠都還嶄嶄新新的,極力挽留節日的氣氛。

在一家茶園里花了88元點了一杯茶,在桌子上的電腦里玩了幾乎半天,終于又點了晚餐,在服務員友好的送別聲中離開了茶園,繼續背著自己的黑色旅行包流浪。

出門一看,天早黑了,華燈依舊散發出溫暖的橘黃色,溫暖的燈光照耀著大街上依舊熙熙攘攘的人流和車流,人們走的都急匆匆的,車輛似乎也是急匆匆的,大家都在忙,忙的不亦樂乎。

這里依舊是市中心,昨天大民就注意到了這里,今天特意在這里觀察了半天,算是有了十足的把握。這條街道叫「二號路」,挺奇怪的名字,至少在江北市活了二十多年的大民不知道「一號路」在哪里。在二號路的一條小巷子里,坐落著十來戶人家,表面上看,也就是個稍顯奢侈的有一座兩層小樓的院落群,有一個稍微顯得大一些的鐵門,用于車輛進出的鐵門,也就沒什麼特殊了。

但進入院中就會發現,這是名符其實的別墅,還是八十年代初就修建的別墅,家家戶戶都是獨門獨院,周圍一圈兒花園亭台,中間是古樸的老式別墅,但依舊有車庫,可見當年設計的超前性。唯一可惜的就是現在是冬天,否則滿園的翠色必定讓人心神皆醉,這種城里鬧市區的安靜別墅,恐怕一般人根本沒資格住在這里。

大民判斷的不錯,這里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夠居住的,而是為有特殊貢獻的老一輩功勛之士養老的地方。

但曾老爺子很久沒在這里居住了,多年前就搬回鄉下老家,偶爾過來住兩天,看看老朋友什麼的,極少呆在這里。現在常住這座別墅的是他的幼子、江北市財政局局長大人曾廣川。曾廣川今年57歲,油光發亮的腦門上沒幾根頭發,身材中等偏胖,滿面紅光,整日里威嚴的很,整個財政財政局里就沒幾個人不怕他,似乎總是欠他幾萬塊錢一般。

以前曾廣川不是這樣的人,尤其是當局長之前,給人的印象就像一尊彌勒佛一般,整日里笑眯眯的,人緣很是不錯。自從49歲那年終于扶正之後,官威日盛,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不見,尤其是三年前進軍副地失敗後,臉上就沒有了笑容,總是一副陰沉的臉,讓人害怕。

別人不知道,他自己清楚的很,老大老二早就是副省級干部,連三姐都是正廳,唯有自己這個小兒子還在縣級打轉,好說歹說才讓老爺子開了金口讓自己官升一級,但老爺子也明確表明,以後不管了,這讓他很沮喪。尤其是三年前換屆的關鍵時刻,老爺子歸西,大哥二哥三姐瞬間都進入退休干部序列,自己鋪的路自然瞬間瓦解,能留在這個位置上估計還是老爺子的戰友們說了話,否則,哼哼。

不過,曾廣川自此也就絕了上進的念頭,一門心思斂財,大哥二哥勸說的話總是左耳進右耳出,我行我素,為自己退休後的生活做準備,自己僅僅是個正縣級干部,是享受不到副省級干部的待遇的,關鍵是,老伴兒走的早,自己的倆兒子沒一個爭氣的,整天就知道吃喝嫖賭,一點兒正事不干……

曾廣川踱著方步在書房里晃,一手里捂著一個精致的紫砂壺,很漂亮,還可以暖手,另外一只手不斷敲打著酸痛的腰背,老了,終于還是老了,不得不為自己身後想想了。或許是年輕的時候過于努力工作,身上就沒哪個器官是好用的,尤其是腰,整天酸的厲害,今天下班的時候,走平路竟然差點摔了一跤,好在有眼疾手快的小伙子扶了自己一把,弄不好還真要出點問題。

自己現在可不能躺下了,兒子雖然都不爭氣,但好在留下了一串孫子孫女,有名分的沒名分的有十幾個,自己這兩年也都全部見過,各個都很可愛。兒子這一輩算是廢了,但孫輩好像還不錯,起碼有個念想吧?按照現在的教育市場狀況,十幾年後他們想讀完大學起碼得200萬吧?若是讀的好要出國留學呢?恐怕還得300萬吧?那些個女孩子都是窮苦人家的孩子,都是兒子在外面養的小三,但起碼長的不錯,自家的孫輩沒有一個長的丑的,這讓曾廣川非常滿意。但這需要的錢就多了,自己還得努力啊。

書房長十二步,寬九步,他已經熟悉的成了本能,閉著眼楮踱步都不會錯。但今天自己的狀態很不好,總是心里懸懸的,似乎有什麼危險一般。自從大前年江南新區開發啟動後,自己就來者不拒,陸陸續續接受了將近半個億的進項,大大緩解了官場失意的郁悶,但同時就開始患得患失,總覺得有人在監視著自己,讓人心里不得安寧。

轉了一會兒,曾廣川關緊了書房的門,拿了根牙簽兒在牆上一個隱蔽的小孔搗了幾下,就听到一陣電機的運轉聲,竟然從地面上漸漸升起一個巨大的保險櫃出來。曾廣川按了下一個綠色的按鈕,保險櫃上的液晶屏開始點亮,三秒鐘後穩定下來,曾廣川輸入密碼,雙手一用勁兒,保險櫃的門就打開了。

保險櫃里面分四層,最上面很小,就一個拳頭的高度,放著一些文件、紙張。第二層也不大,有半尺的高度,放著上百件珠寶鑽石首飾,散射這璀璨的光。第三層空間最大,幾乎有一米的高度,整整齊齊地碼放著紅色、綠色的票子。最下層有一尺高,全部是方方正正的金磚,一個一公斤的標準重量,看樣子估計的有十來層400塊!

曾廣川顫抖的雙手撫模著那一疊疊嶄新的鈔票,聞著那特殊的墨香,竟然奇異般地安靜下來,手也不抖了,心跳也平和了,眼楮也更加有神了。

自家的情況自家知道,曾廣川也是納悶不已,自己似乎對金錢有一種守財奴一般的嗜好,不管情緒多麼激動或者沮喪,只要看到滿眼的錢財,就會奇跡般的平靜下來,甚至達到一種古井不波的狀態。自從第一次受賄後,曾廣川就漸漸有了這種感受,後來錢財越多這種感覺就越明顯,尤其是將所有的錢財放在一個保險櫃中,那種沖擊力更加強勁,往往是自己進入一種禪定的狀態,真是奇哉怪也。而且,在這種莫名其妙的狀態中,自己似乎並不覺得錢財是什麼好東西,似乎真的有「視錢財如糞土」一般的感覺。曾廣川曾經找過有道的和尚詢問過這種情況,可和尚們喜歡打機鋒,說的話讓人怎麼理解都可以,不過曾廣川還是听出來了一點,或許,自己對兒輩太過失望的原因,造成一種「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潛意識,自然就將錢財看淡了,但一回到現實,孫輩的情況讓他有憂慮不堪,進而造成這種奇怪的現象。

ps︰成績慘淡,可能是文章質量不過關吧?但看看別人,質量好像還不如自己啊?各位大俠幫著處處主意,怎麼讓《張大民尋仙記》的成績好一點?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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