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章復仇1
哼著小曲兒,把著方向盤,車輪飛轉,黑色的牧馬人風馳電掣地向尚品一號奔去。
招標會上,李邦勇發現了一對兒雙胞胎,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早把李邦勇給迷暈了,打電話給王東平準備一下,晚上爬山玩。
王東平自然知道爬的是什麼山,一個電話打出去就什麼都安排好了,回頭一陣飛信傳情,下午放學後就接了一對兒大一的雙胞胎,咱也不能沒品位不是,他李邦勇玩雙胞胎,咱也有。
听著後排座椅上姊妹倆的笑鬧聲,王東平心里也是十分得意,也十分不屑。
這倆雙胞胎可是讓自己花費了不少心思。剛入學那陣子就被自己盯上了,可也被一幫子學生給盯上了,鬧騰了一陣,剩下一兩個實力較強的學生的時候,一個電話過去,就有幾個幾個黑衣大漢從天而降要對她倆不軌,好好修理了一番那倆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要做護花使者家伙,自然王東平有如神仙般降臨,勇猛的拳腳,瀟灑的風度,帥氣的形象,昂貴的坐騎,都讓姊妹倆心湖蕩漾,加上王東平的盡心呵護,讓她倆漸漸接受了貴族才能享受的服務,從蘭蔻到郝蓮娜、從spa到專人護理、從lv到寶緹嘉……漸漸地,她們的眼光就漸漸地高尚起來,穿著打扮也開始講究起來,凡品漸漸不能入眼,王東平到是一貫公子哥兒的派頭,但凡她倆有什麼喜好,總是聳聳肩,然後對著導購打個呼哨,就什麼都解決了。
姊妹倆也不是笨蛋,知道遲早躲不過去,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很是一陣猶豫才放下包袱盡情享樂。沒想到王東平很長時間沒有她倆想象的那麼急色,有好幾次在外面玩耍的時候,本來王東平只要有意思她倆也不會拒絕,但令她倆奇怪的是王東平竟然一次次的放過了她倆,讓倆姊妹對他的好感直線上升,完全不去理會同學們傳出的瞎話,她倆認為那都是同學們瞎編的。她倆那知道,這是倭人對付女人的一種方法,叫「調心」,讓你漸漸陷入一種心理怪圈中不能自拔。
晚上在水晶宮和李邦勇匯合後,與四位靚麗的美女一起進餐,四位美女、兩對雙胞胎讓兩人大飽眼福,盡是人間絕色,還各個聰明伶俐,那有不愉快的道理?
不過,女人就是女人,時刻都忘不了比拼美貌,吃晚飯還要補補妝。哥倆只好在江北市的頂級美容院愛麗elle里面消磨了兩個小時,才帶著煥然一新的姊妹四個前往江南新區。說實話,王東平自己早就心癢難耐了,沒想到這幾個*經過這麼一打扮,確實突出了她們青春無敵的資本,一個個朝氣蓬勃、粉女敕無比,像是熟透的蜜棗一般等待著自己采擷。
別墅早準備好了,窗明幾淨,溫暖明亮的吊燈照耀著每一寸空間,空氣散發出一種很清香的味道,是檀香。果盤酒水早擺好了,干果零食也是應有盡有,甚至連廚房里都有當天采購的食材,供一些有特殊喜好的人享用。
六個人先後進屋,除去厚重的外套,頓時輕松了許多。室內溫度保持在28c上下,非常溫暖,只需要一件單衣就夠了。女士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綻放青春的機會,很快從臥室出來,換成了夏日的露背衫、無袖短裙,充分揮灑她們無敵的青春。
共飲一杯殷紅的法國老莊葡萄酒,氣氛馬上就熱烈起來。裝作無知的女孩子們問著老莊葡萄酒的點點滴滴,裝作博學瀟灑的男人們則闡述著老莊的歷史,大家似乎都在演戲,但又似乎很正常,貴族不就是這麼生活的麼?
幾輪共飲,干果時鮮也拈來幾顆,說著世界風光、旅游勝地,不知道是那個先開的頭,反正最後大家都醉了,李邦勇首先發現了他的姊妹倆有心電感應,當一個**的時候另外一個也會抽搐,王東平自然不信,親自試驗一番才發覺李邦勇說的不差,于是也在自己的姐妹倆身上試驗,結果竟然是真的。興趣大增的哥倆服用了藍色小藥片,不停地試驗如何做到最大的刺激、最大的心電感應,結果發現相對強勢的那一個能發出較為強大的心電感應,相對弱勢的那一個有比較敏感的接收能力,只可惜這種研究無法公開發表,不能獲得諾貝爾醫學獎……
當這兩位也有些胡言亂語的時候,忽然發現女人們都不說話了,連那種不管是真還是假裝的**都沒了,整個客廳里面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這才覺得有些不對勁,然後感覺到背上被人拍了一下,很輕,但忽然就覺得已經疲軟的陽/根似乎煥發了青春一般,立馬昂首怒目起來,同時也覺得心里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燥熱之極,憋的自己難受不堪,一門心思想將胯下之軀死命操練,以泄滿腔的邪火。
但令兩人恐怖的是,他們無法動彈了,連變換一個姿勢都做不到!
然後感覺到被人推了一下,于是仰面朝天地躺在地毯上,看到了一個人,個頭不高,但很結實,臉上稜角分明,一頭瀟灑的長發,不長不短,十分帥氣,似乎是哪個足球明星的發型,帥呆了。
「豪華到奢侈的別墅,溫暖到人心的燈光,香艷到噴血的美人,呵呵,王少爺,果然**無雙啊。」
「你是誰?!」兩人幾乎同時發問。
「哦,呵呵,別著急,慢慢來,我會告訴你們的。哎呀,真是貨真價實的美人啊!你看看,這胸脯,揉一把還顫巍巍的,嗯,還是粉紅色的,估計才被你們開苞吧?可惜了,這腿真漂亮,修長筆直,不去做模特可惜了這雙腿。嘖嘖,這里的裝潢可真是奢華啊!這個估計是紅木沙發吧?夠結實的!桌子也是紅木的,哦,說實話,我這一輩子還沒見過紅木是什麼樣子呢。」
這自然是大民了,少見多怪的大民。
說完,走到沙發前轉身坐下,從邊櫃里取出一只高腳杯,旁若無人地拿過一支葡萄酒,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 」地一聲瓶塞就飛了出來,竟然被他抬手捉住,流暢自然,似乎那飛翔的瓶塞就應該被他抓住一般,一點兒也不引起別人的驚訝。倒了半杯葡萄酒,搖了搖,再聞聞,然後再閉眼分辨了一下,一口而盡,咂吧一下,再三品味,「怎麼品味都不咋地,酸兮兮的像潲水,還不如街上兩塊錢一斤的燒刀子。」
說完,拿起幾張餐巾紙擦拭高腳杯,里里外外擦的干干淨淨,甚至將葡萄酒瓶也擦拭了一番,「你們看,我很小心的,帶著手套呢,不可能留下指紋和唇印。至于這個,」大民揚了揚手里的橡木塞,「用開瓶器扎個窟窿就成,沒人懷疑。」在桌子上找著了開瓶器,很仔細地一點點地旋進去,還用力扯了扯,就撂在一邊兒。
大民在一邊輕描淡寫、風輕雲淡,可王東平和李邦勇就受不了了,胸前內似乎有一股邪火在燃燒,燒的渾身發癢,一口氣憋在肺髒里怎麼都出不來,怪異之極,也難受之極。這還不算,最難受的是兩人**堅硬如/鐵,似乎高壓水管一般漲的發紫,而且還不斷地在膨大,不斷地堅硬,似乎下一刻就要爆裂一般,尤其是那種極度的酸癢,幾乎要讓兩人失去理智。
「兄弟!不!大哥!不!大爺!有什麼都好說!只要你說,我保證辦到!」王東平混社會的出身,阿諛奉承那是基本功,月兌口就是一個保證。
大民看看他,又看看同樣臉色紫紅的李邦勇,「哦呵,你呢?」
「大俠,有什麼冤仇盡管說出來,我才能知道怎麼改!這等下三濫的手法有辱門楣吧?」李邦勇到是文化人,說話還有點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