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往死里打!」上官命珩吼道。圍在上官命珩身邊的護衛走出八個,拔出刀,閃的發光,沖上去揮手就往王白身上砍,王白一個側身躲過去,左腳膝蓋借力頂到一個隨從的肚子上,一個側身奪過刀,砍、刺、劈,血噴涌而出,染紅了王白的衣服。
八個護衛不多時都癱倒在地上,捂著傷處在地上滾著,「誒喲,誒喲~」的叫喚,上官命珩惡狠狠的踹了離他最近的護衛一腳︰「一群沒用的廢物!」反觀王白,只有左手臂上的一刀兩厘米左右的傷口而已。
上官命珩臉一黑,旁邊的護衛頭領小聲問道︰「二少爺,要不要……」上官命珩左手背在身後,右手一揮,制止了護衛頭領︰「本大爺親自會會他!」
王白一挑眉︰「嘖嘖,你也會干架?看不出來啊。」上官命珩黑著臉,沒答話,抽出劍就向王白刺來,王白舉刀一擋,一腳踹向上官命珩腰部,上官命珩手中的劍一轉,左手做爪狀,迅速抓向王白拿著刀的手,一抓一擰,「咯吱」一聲,王白手中的刀掉在了地上,右手有些月兌力,王白暗暗咒罵道︰我靠,丫的不會月兌臼了吧。上官命珩看上去是個沒用的富二代,沒想到還有兩把刷子,王白不敢大意,掃堂腿,擒拿術,好不容易弄掉上官命珩手中的劍。
王白迫于無奈,只好開始和上官命珩打肉搏戰,打斗時,王白恍惚間好像看見了黃婉瑩和憶曉,一個晃神,上官命珩就到了他的身後,王白大呼不妙,心道︰試試,墨子,漠楓,保佑啊!
王白一個後回踢,起身,後轉,踢腳,用力,果真踢到了,一個手刀劈過去,被擋住,上官命珩一個鷹抓掐住王白脖子,在剛踫到王白脖子的時候,王白一個橫踢擊中上官命珩的月復部。
一番打斗,王白把楚漠楓教過的空手道、跆拳道發揮得淋灕盡致,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上官命珩也沒佔著便宜。
王白剛要再次進攻,「刺啦」一聲,王白仙色的瞳孔瞬間放大,五髒六腑一頓震動,「噗」的一聲,王白吐出一口鮮血,背後火辣辣的疼,「你媽搞偷襲臥槽!」王白的背上一道由上至下的十五厘米左右的傷口流著血,偷襲王白的正是上官命珩的護衛頭領,護衛頭領手中的刀還在「嗒嗒嗒」的滴著王白背上的血。
眼看上官命珩一掌剛要拍到王白身上,王白就看見眼前閃過一個白色的身影,「白子!」「白公子!」「白大哥!」三個聲音在王白耳邊響起,王白剛想轉頭過去看,就感覺脖子那里有什麼冰冰涼涼的東西插入自己體內,眼前頓時一片黑色。
白衣女子面戴薄紗,一襲白衣,扶住昏倒的王白,看向老者,老者一根銀針迅速扎入上官命珩脖頸中,抽出,向女子微微點頭,腳尖一點躍上馬車,女子帶著躍上馬車,三人駕車揚長而去。整個動作行雲流水,如演練過上百次一般。
「白!」城門附近,女子還未說完,就被身旁鵝黃色羅衫的女子捂住嘴,女子輕聲說道︰「別叫了,會被發現的。」被捂住嘴的女子順從的點點頭,接著緊張的問道︰「我們怎麼辦?」
女子思索一番,沉吟道︰「先找個客棧住下,來古翀城的想必都是為了龍饗蓮蓬,一天以後就是比武報名,再是預賽,最遲三天,一定會看見他的。」
「那……先找個客棧吧。」
「嗯,走。」說完,兩人從小巷巷尾出去。
王白再次醒來時,已經是黃昏時分了,王白抬手揉了揉被老者砍過的地方,一陣酸痛,王白咬牙,該不是青了吧。
王白翻開被褥下床,驚覺自己的外衫被人換了,純白色的長袍披在身上。王白推門,沿著長廊走了幾步,就發現前方有個丫鬟打扮的人急匆匆地的跑過來,從左邊的拐角處跑過來前差點摔一跤。
丫鬟跑過來時,已經有些微喘,見到王白,還不等王白反應就恭恭敬敬的行禮道︰「參見王公子。」
王白一愣,隨即道︰「不用,你是?」
小丫鬟看上去十五、十六歲,一身桃紅色的細布衣,梳著雙丫髻,人長得水靈靈的,皮膚也算白,不過比不上黃婉瑩,王白失笑,畢竟眼前的小丫頭片子是個小丫鬟吶,哪能和嬌生貴養的大小姐比,王白搖搖頭,果然還是墨子好,越看越順眼,嘖嘖,新一代小強啊!
「王公子……你?」小丫鬟長著水靈靈的大眼楮,小腦袋向前伸了一些,由于王白比她高了整整一個頭,所以要仰著頭才能看到王白的臉,又因為和王白生分得很,所以縮著脖子,怯生生的看著王白,就像一只兔子,看見眼前的老鼠夾,既好奇又害怕。(咳咳,不恰當的比喻,跑偏了。)
王白回過神,看見小丫鬟的樣子,噗嗤一笑就笑了,仙齋色(類似于深綠色)的眸底蘊著濃濃的笑意,迷人的笑臉在小丫鬟嚴重儼然成為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王白右手自然的揉了揉小丫鬟的頭頂,弄亂了小丫鬟的頭發,問道︰「小丫鬟,你叫什麼呀?」語氣里帶了絲寵溺的味道。
小丫鬟的臉「唰」的紅了,紅的滴血,囁嚅道︰「小、小草、草,嗯……」
王白好笑道︰「小小草草?」
小丫鬟搖搖頭,小聲的糾正道︰「是小草,只有兩個字。」
王白微笑,伸出手︰「我叫王白。」小草驚恐的看著王白伸出的手,又是擺手又是搖頭又是鞠躬︰「王、王公子,我、我……」還沒說出個所以然,小草就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王白安慰道︰「我以前是當小二的,不必叫什麼工資,如若不嫌棄,喚聲白大哥便可。」
小草還是很驚愕的看著王白,王白勾起一抹微笑︰「叫你草草可以嗎?」
小草囁嚅道︰「嗯,可、可以,叫你哥哥嗎?」最後的幾個字,王白幾乎都快听不見了。
王白爽朗一笑︰「當然可以。」
小草報以一笑,王白仔細一看,小草好像長了顆虎牙,異常可愛。
「草草,帶我去逛逛,順便講一下這里是哪里吧。」
草草點點頭。
王白從草草口中知道了自己現在古翀城內的一座莊園里,端木家族的所有地。帶自己回來的是一位老者與一位年輕女子,老者就是名聲遠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名聲大噪的醫仙端木釋,至于那位年輕女子據說是端木釋上山鑽研草藥之際巧遇到的女子,女子通曉醫術,端木釋認為她有學醫的天賦,而且還無處可去,就帶回了本家作為親授入室弟子。
這位女子極其怪異,行為舉止談吐服裝都異于常人,她只是毫不在意的撇了撇嘴,擺擺手說自己是大山里出來的,不習慣這里的繁文縟節。
王白沉思了一會,問道︰「可知本名?」
小草搖了搖頭︰「只知道她叫端木萱,是端木老爺起的名。」
王白看著滿院子的花兒,問道︰「草草是伺候端木萱的吧。」
小草點了點頭︰「從前是服侍蓮小姐的,自從半年前萱小姐來了,我就被關管家調去伺候選小姐了。」
王白挑眉︰「草草幾歲進來的?」
「草草在一個月大的時候就被關管家從潛靈城的客站外的小巷子里的角落里撿到的,自小便在端木家長大。」
王白憐惜的模了模小草的頭,輕輕地把她攬入懷,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低語︰「以後草草就是我王白的妹妹了,哥哥不會讓你受傷害的。」
草草紅著臉,「嗯」了聲,靠在王白肩膀上,莫名的對這個見面不過半個時辰的男子感到莫名的安心。
王白又問了些端木家的人,大致有了些了解。
家主是端木武,娶了三個老婆,分別是鐘花、胡悅、連熠熠。
鐘花——長子端木御、端木瀟、端木樂(yue)、端木虹。
胡悅——端木磊、端木小。
連熠熠——端木利、端木燕、端木瑤。
端木御應該是下任家主,已經二十三卻還未結婚,倒是端木瀟幾個都有了孩子。
端木瀟——孫霞月—端木亦羽、端木亦曉。
端木虹——李金宏—李絲絲
端木燕——金五龍—金中飛
端木磊——張瀟月—端木亦雲
古代的人一般十五、六歲就能結婚,到了二十歲,孩子都能抱倆了,王白暗自感嘆,果然要計劃生育很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