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成年人,頭無力地垂向一邊,身上滿是血跡,衣服破爛的不成樣,到處都是口子左肩膀處直接被撕扯掉了一塊衣服,血肉模糊,凌墨顫抖著手,把那人的臉轉過來。
滿臉疤痕,雙眼緊閉,滿是血跡,凌墨沉聲喚道︰「赫連夜風?」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還有一絲微弱的氣息。
凌墨連忙把赫連夜風半拖半背半拉的弄上床,打了水給他擦臉,臉依舊是那副鬼見愁的模樣。凌墨不禁嘆了口氣︰「長這樣,以後還嫁不嫁的出去啊,唉,誒誒,扯遠了扯遠了。」
看著他身上的傷,凌墨扒拉了兩瓶金瘡藥和一些綁帶出來,看著赫連夜風身上掛著的破布料,有些糾結了︰「扒不扒吶?扒的話不是把他看光了嗎,可是不扒怎麼給他上藥,看他這樣都快死了。唉,咋辦吶……」
正當凌墨糾結的時候,赫連夜風醒了,沙啞著說道︰「上藥!」
「額,你自己可以上藥嗎?」赫連夜風瞪了她一眼,凌墨訕訕道︰「看上去也不怎麼可能啊,呵呵……」
看赫連夜風沒什麼表情,又試探性的問了句︰「那啥,你不會介意我替你上藥的吧?先想清楚,是要月兌光的。」
「上藥。」赫連夜風都不介意被看光了,凌墨也就不拘泥了,畢竟佔到便宜的是她自己,嬌羞個屁,凌墨就是一標標準準的女漢子,還是比較霸氣的那種。凌墨手拽那麼兩下,赫連夜風的上半身就光了,腰上有抓痕,出血,大大小小的傷疤也有,血漬都干涸了,凌墨只得先拿溫水給他擦身體,擦干淨之後在上藥,接著綁綁帶,左肩膀的傷口最大、最深,是其他傷口用掉的綁帶的兩倍。
上完藥之後,凌墨又把赫連夜風下半身的褲子硬是撕成五分褲,又處理完腿上的傷口後,凌墨才仔細打量起了赫連夜風的身材來,不得不說,赫連夜風長得還算高,雖然體格算不上強健,但也不算瘦弱,也幾乎沒有贅肉,雖然肌肉也不多,咳咳。身材不錯,要不是有紗布擋住了大部分光景,凌墨恐怕會有一點流鼻血的征兆,還好赫連夜風早就昏睡過去了,否則肯定會鄙視她的,她為數不多的節操恐怕要消失殆盡了。
後面的幾個時辰里,赫連夜風又醒了一次,凌墨給他喂了點粥和水後,他就又睡過去了。凌墨就搬了個矮凳子坐在床邊,不知不覺的就靠著床睡著了,一覺睡到大天亮。
「醒醒。」沙啞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凌墨揉了揉眼,睜眼就看見赫連夜風斜靠在床上,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
「咳咳,那啥,你了吧?我去給你買吃的,玉米粥怎麼樣?就這個了。」說著凌墨就飛似得沖了出去買玉米粥。赫連夜風淡定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然後起身拿換洗衣服沐浴。等到赫連夜風沐浴好後,凌墨正好帶了一碗玉米粥和兩個饅頭回來,沐好浴、喝好粥,赫連夜風就又趴回床上睡覺了。凌墨無語,只好在空地里刷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