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扒拉了一下被揉得亂蓬蓬的短發,希維爾率先打破了屋里那寂靜得壓抑的氣氛。瞥了眼依舊坐在自己身側的利威爾,她不自覺地低下頭,語氣很是尷尬地問道,「利威爾,你救我的時候,沒,沒看到什麼吧?你,你對我什麼也沒做對不對?」
對于憲兵小姑娘明顯底氣不足的質問,她身邊的男人只是很隨意地「啊啊」應了一聲。
然而,鼓起一生的勇氣才吐出那兩句問句的少女,對于男人含糊不清的回應感到很不滿意。猛地抬起腦袋,她以一種自認為很凶狠的姿態朝著男人瞪了過去,語速快得像機關槍連射一樣道,「到底有沒有啊?‘啊啊’算什麼回答,嘛……」
說著說著,希維爾的語速踩了剎車似的慢了下來,還沒說出口的後半句話莫名其妙地吞了回去。愣愣地望著坐在身邊的男人,她又張了張嘴角,但卻是什麼都沒說出口。
以前在21世紀,總听朋友說利威爾兵長的坐姿帥爆了。當時她還對此感到很不以為意,甚至還回了朋友一句「坐沒坐相有什麼帥的?」不過當她現在見到真人版的這一刻,她便徹底顛覆了從前的看法。翹著二郎腿的利威爾,盡管看起來有些張揚,不過並沒有給人留下野蠻不雅之類的感覺,反倒是怎麼看怎麼霸氣帥。
見前一刻還「氣勢洶洶」發出質問的少女,此刻睜著一雙大眼楮,一眨不眨地呆呆望著自己,利威爾白了對方一眼,不咸不淡地問道,「喂。看夠了沒有?」
出神的憲兵小姑娘一點兒都沒有要挪開目光的意思,只是下意識地傻乎乎應道,「沒夠。」不過此話一出口,她便反應過來了。頓時,臉上一陣燒紅,愣是從下巴一路紅到了耳根子,那紅的程度簡直堪比極品紅富士。
滿臉嫌棄地瞥了眼臉紅至極的少女,利威爾緩緩地站起身來,環著手放在胸前,以一種吃飯喝茶一樣隨便的語氣道,「你不是問我看到沒有嗎?哼,你都已經被那頭豬全ba光了,你覺得我可能什麼都沒看見嗎?」
「你,你你……」復讀機似的重復著一個「你」字,希維爾本就已經思維打結的腦袋徹底熄火停工,臉不知不覺變得更紅了。也許是錯覺吧,她覺得自己的頭頂上都快要冒白煙了。其實,撇開21世紀她在上層社會中耳濡目染學會的制衡手段,拋開她前世今生的大小權柄,卸下所有面具和偽裝的她,充其量就是個情竇初開、在某些方面稚女敕天真得可以的小姑娘。
忽然,一個投擲角度刁鑽的「暗器」迎頭襲來,還不等希維爾閃躲開,就直接蒙在了她的腦袋上。被遮擋住光線,導致眼前一片漆黑的希維爾,伸手便胡亂地拉扯頭頂的布制東西。慌張失措之下變得笨手笨腳的她,愣是折騰了好半天才將頭上的東西取下來。
雙耳似有似無地听到流水的聲音,望著那所謂的暗器,少女一陣哭笑不得。這td的不是白襯衫和黑長褲嗎?!請問這是要鬧哪樣啊?
「喂憲兵,給我去洗澡。」
利威爾那近乎于命令的話語,華麗麗地將她從自己的世界里拽了出來。抱著被自己扯得亂糟糟的衣褲,少女的思維明顯是沒跟上眼前男人的節拍,依舊坐在chuang上愣愣地望著他。
耐心幾乎從未合格過的利威爾見少女一動不動地傻傻望著他,立馬一蹩眉,快步朝希維爾走了過去,直接提小雞仔似的將她提溜起來,一把丟進了yu室,很順手地甩上了門。
仍舊保持著抱著一堆換洗衣服的狀態,希維爾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唯一一件遮羞布——一件有點長的白襯衫,又抬頭望了望那被失去耐心的男人狠狠摔上的門,她羞澀、尷尬外加嗔怪、無語地喊吼道,「利威爾,你就不能稍微gentlean一點嗎?我要是走光了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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