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官辦公室的門虛掩著,一位冷面青年翹著二郎腿坐在辦公桌前,一手耷拉在椅子靠背上,一手拿著文件迅速掃視著。本該是hun混氣息十足的動作,可偏生就是給人一種放蕩不羈的狂野霸氣,凡是視力正常的人壓根不會把這架勢和不雅聯系在一起。用憲兵團某分隊長的話來形容就是︰帥得掉渣了,酷得爆表了。
對于這位來自地下街的長官,眾調查兵的評價非常直觀也非常含蓄,含蓄得都有點不符合真實情況︰強到非人,輕微潔癖,童顏嬌小,有點暴力。對此,那位利威爾兵長只是淡淡地道了聲‘無聊’。
「嘁」語氣不爽地哼了一聲,將手中的公文重重拍在桌上,年輕的士兵長提筆伏案疾書,在落款處簽下他的名字。字如其人,那些狂野不羈的字體就如他本人一樣,桀傲不馴,灑月兌隨性。
辦公室的大門忽然被人敲得咚咚直響,還不等士兵長開口準許,便听見門外的家伙亢奮至極地用她那嘹亮的嗓音喊道,「利威爾,你在里面的吧?我進來了。」緊接著在對方用力地推動下,木質門不堪重負的打開,狠狠撞在躺著都中槍的牆壁上,猛然發出「 」的一聲強烈抗議。
隨手丟下筆,靠著椅背的士兵長額上青筋一陣狂跳,臉上布滿了要揍人的可怕神色。與這位性別莫測的嘻哈同僚相處了幾個月的時間,利威爾發現了一個事實——這個煩死人的混賬四眼欠扁!
「你說我是要揍你呢,還是要揍你呢?」將指關節揉捏得‘ ’作響,年輕的兵長面色平靜,語音語調毫無起伏地問著。
面對同僚給出的二選題,韓吉分隊長滿臉無辜地開始裝可憐,「利威爾兵長大人~難道就沒有第三種選項嗎?」
「有。」挑了挑眉,士兵長言簡意賅地給出了答案,「沒事就馬上滾。」
「哎呀~你不要那麼薄情嘛。來來來,我問你啊。你認不認識希維……啊呀!」慘烈得像殺豬的喊叫聲,就此代替了某瘋隊長的調笑。路過辦公室的士兵們瞧了眼站在門外的莫布里特副官,頓時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隨後毫不意外地舉步離開,該干什麼的去干什麼。
凶殘的單方面痛毆,持續了n久才停下……
「吶,利威爾你認識希維爾分隊長對吧?」小心翼翼地從地上爬起來,拿下鼻梁上那幾乎已經「粉碎性骨折」的倒霉眼鏡,韓吉隨手一丟,準之又準地將其投進了不遠處的垃圾桶里。
睨了眼渾身狼狽的四眼同僚,年輕的士兵長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下一秒他便為這一舉動感到後悔了——鼻青眼腫的韓吉華麗麗地原地滿血復活,迅速掏出備用眼鏡戴上,打了雞血似的興奮叫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有奸情!利威爾啊,你的小憲兵女朋友今天可是為你當場發飆啦!哦哈哈哈~那罵得叫一個狠啊!你是怎麼把人家堂堂一個分隊長騙到手的?」
瞥了眼喋喋不休恬噪著的韓吉,利威爾表示除了前兩句後面的都沒听清,于是面色不善地威脅道,「你想讓這副眼鏡也進垃圾桶嗎?」
如同按下暫停鍵一樣,滔滔不絕地敘述著的韓吉驟然閉嘴。賞了同僚一個冰寒的眼刀,士兵長挑眉語氣平淡地道,「你剛才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
「唉?噗哈哈哈!利威爾你就這點出息哈?」還想嘲笑上兩三句的分隊長,注意到同僚銳利得幾乎擁有實質性的眼神,她很適時地住嘴,然後換了個話題。
「今天那個交流會上,憲兵團的表演是你女朋友上台彈琴,穿得那叫一個性感漂亮啊~琴彈得那叫一個好啊!結果她下台的時候被一個貴族攔住了,然後吵著吵著就扯到了你。據說就只是嘲了你幾句,結果啊,你那女朋友彪悍得把那家伙揍了一頓,邊打邊奚落。那帥小伙子的最終後果慘的啊~~」
選擇性地忽視了韓吉多余的話,利威爾環著手,頗為變扭地自言自語,「死丫頭,又多管閑事。真是麻煩的家伙。」
啊啊,那次事情沒有牽連到家伙嗎?看來她是沒事。這樣的話還不賴。
這一夜兩位高管談得很多,話題幾乎都是圍繞著憲兵團的希維爾。韓吉發現了一個奇跡般的事實——利威爾會笑!就在她復述少女分隊長罵那貴族的話的時候,整天頂著張冰山臉的年輕士兵長勾唇笑了!——
呼~第二更到站。怕大家看得木有激情了,這里放一段兵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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