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那滿天的星斗像一粒粒晶瑩剔透的珍珠,似一把把絢爛的碎金撒落在碧玉盤上。晚風輕拂著樹枝,四周的空氣清新無比。此時此刻,一切都是那麼的寧靜、安詳。
與男人肩並肩地坐在草地上,少女靜靜聆听著樹葉的沙沙作響,看著漫天翩翩飛舞的螢火蟲。揚起唇角,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她笑得很是歡愉,「真漂亮啊。」
「有什麼好看的。」隨手將身邊的小丫頭圈入懷中,年輕的士兵長一臉無趣地抱怨著。他就不明白了,看著一堆會閃光的蟲子飛來飛去,被它們晃得眼楮都要花了,有什麼意思啊?如此地想著,他半欺負半教訓地伸手捏了捏小姑娘白皙的臉蛋,不重,幾乎沒用什麼力。
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男人那指節分明的大手,希維爾毫不客氣地拍開某只爪子,對上士兵長訝異的目光盈盈一笑道,「我剛才在拍蚊子。」
「拍蚊子?」挑挑眉,利威爾淡淡地重復了一遍,語氣頗有些不善,末尾看似隨意的鼻音,滿含著一股子警告的意味,「死丫頭。膽子不小啊。嗯?」話剛出口,他就瞧見小姑娘縮了縮腦袋,看似畏懼,但她眼中不以為然的笑意卻是出賣了她。
咧開嘴嘻嘻地笑著,少女一挺胸,一抬頭,煞有介事地說道,「那是~我膽子一向挺肥的。說起來,還不都是你親自給慣的呀~才不是我的錯呢。」
「是嗎?那以後就好好的管教。」斜睨了眼滿臉洋洋得意的少女,士兵長不咸不淡地說著,那平淡得仿佛涼白開的語氣傳達了一種不怎麼友好的信息。揚起笑意的嘴角抽搐著,希維爾像是被人潑了盆冰水的小火苗,一轉眼就歇菜了。攥著男人的衣袖,她頗為義正言辭,「利威爾,不用這樣的吧?我抗議!我反對!我不要!我是乖乖的小受,你得寵我~」
「喂,希維爾。你有白頭發……」士兵長忽然轉移話題,讓少女有些跟不上節拍。半晌她才回過神來,于是,被踩人到尾巴的小貓咪瞬間便炸毛了,「你才有白頭發呢。你們全家都有!拜托哎,我比你還年輕好嗎?兵長大人喲,您確定不是您一時老眼昏花,看錯了麼?」
「啊啊……」含糊不清地應了一句,利威爾注視著少女滿頭的烏黑墨發,陷入了沉思。以他的眼力應該是不會看錯的。更何況白與黑是兩種如此極端的顏色,看走眼的幾率更加是變得小之又小了。
一只飛舞著的螢火蟲緩緩地停在士兵長的膝上,散發著瑩綠色的光芒,煞是好看。瞥了眼膝上的小蟲,利威爾心道是被這些蟲晃得眼花了嗎?那剛才的只是錯覺?啊啊,害得我被這個死丫頭笑話,那些該死的蟲子。
不遠處的調查兵團宿舍內,負手立在窗邊的埃爾文團長將那和諧一幕幕盡收眼底,他笑得意味深長,似是無意地提到,「韓吉,你覺得利威爾和希維爾怎麼樣?」
「她們呀?自從那回從地下街回來之後,那關系變得叫一個好啊~到處秀恩愛,簡直就是一對模範情侶~」褐發的分隊長笑得很是曖昧,頓了頓,她正色道,「不過啊,埃爾文。以你的個性,你覺得這樣真的好嗎?」
「是啊。身份不明的怪物和調查兵團的士兵長……」淡淡地應著,一頭金發的團長面露為難之色。似是想起了什麼,他豁然轉身問道,「韓吉,關于希維爾分隊長,你調查的怎麼樣了?」
「啊啊~你不說還好啊,一提起來我就頭疼得要命!小希希的父母雙亡,她從小就很自卑,常受同齡孩子的欺負。于13歲加入訓練兵團,成績平平,毅力也好,體能也罷都是極差的,就連唯一還算勉強的斬擊和格斗機也是墊底的。據說,她是那一屆出了名的吊車尾。」
隨手拿過手邊的茶杯灌了一口,韓吉瞥了自己的上司一眼,滿臉活見鬼的神色道,「但是。在她成為訓練兵的第5個月,她操作立體機動裝置失手,直接從懸崖上掉了下去。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她的身上除了淤青竟然沒有半點其他的傷痕,可人卻是昏了過去,後來被運回醫務室躺了整整十五天。」
「醒來之後,她就變了!頭腦冷靜、待人淡漠、行事果決、邏輯思維縝密、思考面廣泛。在性格方面她更是一改之前的懦弱膽小。雖然成天都頂著一張笑意妍妍的面孔,可是被她用武力折服的訓練兵數不勝數,打架最多下手最狠的也是她。她的教官給她的評價是︰對待有仇的人是眥睚必報,面對待她友善的人,她可以兩肋插刀,百倍的對別人好。不僅僅是這樣,就是從那天開始,她的各項訓練項目、書面成績都忽然得到了飛躍性的提高,甚至于有很多的見解是一些已經畢業的士兵都比不上的。」
「奇怪吧?摔下山崖之後,她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如果不是因為樣貌一成不變,恐怕我都要懷疑她是不是被人給掉包了。」不知不覺地干掉了一大杯清水,韓吉無奈地扶額。
蹩著眉,埃爾文陷入了神游,口中不斷地呢喃著,「像是變了一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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