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張悅來到門外急切的叫著。
「什麼事?」王元寶淡淡地問。
「張家小姐…懸梁…自盡了。」劉悅哆哆嗦嗦地說。
王元寶眉頭一皺,這丫頭就這樣死了?他有些不敢相信。在他眼中那丫頭片子可不是那麼容易屈服的人,怎麼會自盡呢?他腦海里浮現出他們初次見面的情景,她笑意微微地轉身之際,他看到了她的一雙明眸,那雙明眸是何等的清亮有神,仿佛盛放著一縷陽光,讓人看了倍感溫暖;又仿佛一潭秋水,清澈明淨,讓人看了頓時心潮平靜。她面容清秀,五官精致,談不上妖媚,更談不上傾國傾城勝莫愁,但無形中透示著一種高貴端莊典雅,給人一種鎮靜的美感…他為她計劃好了豐富的王府生活內容,設想了她的種種反應,卻萬萬沒想到,她一進王府就會懸梁自盡,看起來那麼倔強犀利的一個女子怎麼說沒就沒了呢?難道自己並不了解她?還是這個游戲一開始就是個錯誤?
「難道我真的做錯了嗎?」萬元寶喃喃地說。
連沖一路飛奔而來,沖進柴房抱住張天夏的腳將她放下來。
「果然是個好人,只得拉攏。」張天夏見他焦急萬分趕著去投胎的樣子,心里說道。
「張小姐!張小姐!張小姐!」連沖拍著張天夏的臉大聲地叫著。
「噓!」張天夏突然睜開眼楮,豎著食指貼在嘴邊,示意他別大聲囔囔。
連沖被她嚇了一大跳︰「你你…你沒死!」連沖哆哆嗦嗦的說。
「噓!」張天夏又豎著食指貼在嘴邊,再次示意他別大聲囔囔。
「你你…你說什麼?」連沖並不知道這個手勢的意思。
張天夏急得狠狠踢了他一腳,
「你怎麼替我?」連沖不滿地問。
「噓!別吵!」張天夏用手指了指門外,立即裝作昏死的樣子。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連沖往門口一看,王福和幾個下人提著燈籠闖了進來。
「人怎麼樣了,還有救嗎?」王福焦急地問。
「好像還有…氣息,不過很…很微弱。」連沖支支吾吾地說。
王福蹲,用食指在張天夏的鼻前探了探,說道︰「把人送到沈凌先生那兒去,快!」
連沖立即將地上的張天夏輕巧的打包橫扛,往王府的郎中沈凌的醫館走去。他可不想讓其他的男人踫她。
來到醫館,沈凌一看是個姑娘,還穿著新娘子的媳服。
「誰呀,從哪兒來的新娘子,連沖不會是你拐賣來的吧?」沈凌見連沖小心翼翼地將張天夏放下,無比疼惜的樣子,戲虐地問。
「老沈我看你是病入膏肓了,發什麼神經呢你!她可是咱大公子的女人,今晚剛進門的。你得把她看好了。」連沖說道。
沈凌一听吃驚得張大嘴巴,看向王福,王福朝他點了點頭。
「大公子取親我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沈凌疑惑不解。
「不光是你,還有我們很多人,恐怕連老夫人都不知道呀。」王福回答。
「難道是公子他…」沈凌很想說︰「難道是公子他強搶民女!」但最終沒說出來,他堅信他的主人不是那種人,在說就憑他今日的地位和財富還用搶民女嗎?只要一句話,嫁他的女子可以排滿整個朱雀大街。
「別問了,快救人吧,免得公子著急。」王福催促道。
「呸!他也會著急?他恨不得我不死呢?」張天夏在心里說道。
「好,我看看。」沈凌立即坐下來為張天夏搭脈。
「大公子,您來了」房中的人見王元寶進來主動問好。
張天夏一驚,心里不免有些緊張起來,「怎麼說來就來了,真是晦氣!張天夏,加油!千萬不要露出馬腳呀!」她想王元寶走南闖北的將王家的生意做得那麼大可見他也不是什麼等閑之輩,見識一定很廣,自己的這點小伎倆不知能否騙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