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在一個路攤附近停下,在看到路攤上的東西後,安炎焰幽怨的心圓滿了。
看著面前啃的津津有味的安炎焰,左矢郁就是做不到讓她安詳天樂︰「你這樣吃下去,皮褲該穿50碼了吧,不知道能不能買到這碼子的皮褲呢?」
「一邊兒去,我現在也才42好不,再說,我這挺翹的嬌臀是吃胖的嗎?你腦殼硬化啦,那是被你凌虐變異的。」說著,還氣憤的拿著那根還黏著些許肉末的竹棒子,抗議般的敲著盤子。
「你還吃不吃啊?棒子上都沒啃干淨呢。」左矢郁嫌棄的看著那根被用來抗議的竹棒子。
「哼,當然吃啦。」安炎焰拿起最後一根羊肉串,朝身後的燒烤攤老板吼道︰「老板,再來二十串兒羊肉串兒和十串兒豬肉串兒,還要一盤麻辣豆腐。」
「我跟你說,你這樣吃,最好給我做好進急診的心理準備。」
「安啦安啦,左女乃爸你是不是想的太多啦?」
回家後,安炎焰被左女乃爸逼迫著吃下數顆腸胃藥,但在半夜的時候,劇烈的月復痛仍是如期而至,最後,她還是被左矢郁丟進了急診。
「好了,你就乖乖的在這享受護士姐姐的溫柔吧,我明天再來接你,幸好你是後天才去公司報道,不然有你哭的。」
「左女乃爸你怎麼就不溫柔點對哀家呢?哀家都成這樣了,你還壞心腸的惡言相向。」
「行了,你這嘴是吃多少真知棒都甜不起來的,睡吧,我遲些時候再走。」
「恩,你要記著你還欠著我兩根呢。」
「睡吧,明天給你帶上五根。」
「恩……」
落在額上的大手,有著和語氣截然不同的溫暖,安炎焰不由蹭了幾下,滿足的睡了過去。
見安炎焰終于被折騰的睡過去了,左矢郁輕輕嘆出一口氣,看她吃不到肉時一臉無精打采的憋屈樣兒,他就忍不住心軟了,那時就該強硬點直接把她丟回家的,也免去了現在這些折騰,你這小破孩,真是怎麼遭罪都不吸取教訓啊。
幸好她未雨綢繆提前到了T市,不然在報道當天就請假,給她所屬部門的職員們開天窗的話,她這設計總監的威嚴也就蕩然無存了。
看了看鏡中的自己,一頭烏黑亮麗的卷發自然的披散而下,帶荷葉邊的紗織底衫,女乃白色的西裝A字套裙,作為新上任面見眾人的衣著打扮,既不彰顯對他們的藐視,也不讓自己顯得謙卑,得體有道,再合適不過了。
即便她的面容一如往昔的無暇如玉,但她還是為自己上了淡淡的luo妝,這是對工作時所面對的眾人最起碼的禮貌,她已不是不懂行規的稚女敕學生妹,不能再素面朝天的跨入公司,淡淡的妝容更方便她時刻保持著良好的氣色去面對眾人。
「焰焰,該出門了。」
「好。」快速抹上菊橙色的唇彩後,安炎焰最後審視了下鏡中的自己,拽過自己的包包,奔了出去。
「把吐司吃掉。」拽過安炎焰的胳膊,左矢郁把吐司塞進了她嘴里。
「哎呀,唇彩都被你抹進嘴里了,幸好我有先見之明,買的唇彩是可食性的……」
「啊!咳咳……咳咳……」
「你吃東西鬼叫什麼啊,趕緊把牛女乃喝下去。」
「咳咳……咳咳……還不是因為你,要不是你拽著我吃什麼吐司,我會錯過公車時間嗎我?!」
「行了行了,安心的吃吧,有這麼個現成的司機在,你還怕什麼?」
安炎焰斜眼瞄了左矢郁一眼,「哼」了一聲,這丫的有車了不起啊,等哪天她也去弄輛車來,不,還是弄輛拉風的全黑哈雷好了。
有左矢郁的全速狂飆,安炎焰安全上壘,只是一大早的就飆車,差點讓她剛吃進去的吐司都吐出來了。
「郁郁,你丫的是故意的,對不對?!」抵著車窗,安炎焰胃里還是天雷滾滾響。
「怎麼會?是你讓我用全速狂飆的。」撐著方向盤,左矢郁笑看著她。
「我就知道你丫的會存心報復。」
「我真的好冤枉。」
「懶得跟你貧,哀家走了。」
「太後你老人家悠著點,別逞強啊。」
回應他的是「 」的關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