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矢郁帶著完全失去行動能力的安炎焰回到公寓,眼里是壓抑著的小型龍卷風。
看著懷里時不時用腦袋往他衣領里拱的安炎焰,左矢郁的眉角跳動了下,這只貓……真是越來越欠教了。
將安炎焰放下,讓她雙手勾著自己的脖子,自己則是單臂攬著她的小蠻腰後,左矢郁才順利的掏出鑰匙開了公寓門。
進入公寓,他根本就顧不上換鞋,任由著安炎焰在自己身體之上進行燎原點火,左矢郁攬著這只沒有危險意識的貓咪一路走進浴室,手一揚,打開花灑。
調好水溫後,將花灑插回固定鐵架中,微燙的水嘩嘩的從花灑之中灑下,淋濕了在下面的一個迷糊意識的女人,和一只任由女人在自己身上點火的披著羊皮的狼。
除去繁重外套的兩人,身上的衣著雖不算單薄,但在水花不斷的澆灌下,很快就皺在了身上。
看著掛在自己身上還是意識迷糊,絲毫無法清醒的安炎焰,左矢郁將她頂在被微燙水花敷暖的牆壁之上,那緊貼身軀的濕布料依舊被掛在他們的身上,不見有任何要剝離的舉動。
掰起她晶瑩柔女敕的臉,狠狠的吻上水女敕柔彩的蜜唇,胸膛上緊貼的柔軟,清晰的振動著兩人相同的頻率,這個女人,該死的引誘著他去對其犯罪。
……
床上的女人翻了個身,luo露的香肩壓上一簇淡金色的發絲。
看著睡的香甜的安炎焰,左矢郁的臉上是鮮為人知的溫柔,那池溫柔絢爛的能與光芒競相爭輝,與那禮教之上所需的溫柔截然不同,這是真正的由內而發的溫柔。
而安炎焰則是被刺眼的陽光晃醒的,伸手擋住眼楮,猛的發現床邊有個巨大陰影投射而下,轉頭,一只巨大的魚頭立在那,那充滿血絲的魚眼定定的望著她。
「啊!」
安炎焰爆發出刺耳的尖叫,連滾帶爬的一蹦三尺高,好巧不巧的狠狠撞上了三面環山一面環水式的木頭床壁,以著一聲戛然而止的「嗷」作為結束音節。
「哈哈哈哈~你不是最喜歡魚了嗎?趕緊的來和它做個親密的早安吻啊。」
安炎焰瞪大了眼,看著一臉笑的開心無比的左矢郁,恨得牙癢癢,這只蠢貨禽獸!
「啊!」她迅猛的向床邊的左矢郁沖去,沿途拽過讓自己一大早就受驚不已的罪魁禍首——血腥大魚頭,使出吃女乃的勁兒按在了左矢郁腦袋上。
「讓你丫的送魚頭,我給你吃個夠,讓你丫的一大清早就鬧騰,鬧騰鬧騰鬧騰……」
將左矢郁丟進床底下後,安炎焰蛋定的將自己收拾妥當,離開前,再看了眼從床底下爬出來的左矢郁,「哼」的一聲摔上了公寓大門。
雖然之前的初審會議讓營銷部的老狐狸們吃了個啞巴虧,但是安炎焰卻也知道,這只是大戰之前的雙方試探戰罷了,怕是那幾只老狐狸正籌劃著在復審會議上,再次將設計部給壓在腳下,不過……
想到這,安炎焰自信的勾起了唇角,輕喃出聲︰「只要有了第一次,你們就別想翻身。」
而才走進設計部的安炎焰于第一秒就發現了異況,這些個平時就有點神經抽抽的設計師們,今天竟然是粉面含春,目帶紅光,笑的很是和藹可親的一路對她進行視線追蹤。
在進辦公室之前,安炎焰眼一眯,掃了眾設計師一眼後,「呵」了一個單音節,愣是嚇得他們立馬縮回了腦袋。
當看到辦公桌上那束碩大無比的艷紅玫瑰時,安炎焰的眉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怪不得那些神經抽抽的孩子們一大早就跟打了雞血一樣,愣誰看到這麼一大束的玫瑰,多少都會好奇送的人是誰。
將那束大的離譜的玫瑰丟到沙發上,安炎焰一邊著手準備工作,一邊月復誹著︰送花的人估計是藥吃多了吧?難道不知道,她最討厭在自己工作的場所,見到這些自以為是的浪漫情調嗎?丫的還好死不死的把這東西放她辦公桌上妨礙她辦公,要是讓她知道了是誰,丫的不整的你哭爹喊娘,她就把名字倒過來叫。
為了讓這束美麗的大玫瑰盡到物盡其用的作用,安炎焰帶著它來到了女士們解決三急的場所,自此之後,從那個地方出來的女士們身上,都帶著淡淡的玫瑰花香,真真是好不奢侈的‘香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