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照舊過,時間照舊走,時針分針秒針不停歇的轉著圈圈。
「 !」
「嗷嗚……」小兔捂著自己的肚子,痙攣般在地上打滾。
「兔子,你這幾天忘吃藥啦?」
小鳥一邊站起來去扶小兔,一邊不忘嘲諷,這幾天,小兔大大小小的磕踫和犯錯已經不計其數,每次下班回家後,他都得提著自家的醫藥箱,去隔壁小兔家幫他擦藥酒。
「……」
在扶起他後,這丫的竟然還是保持靈魂出竅狀態,在工作室內游蕩來飄蕩去的。
「每年都這樣,真是夠了啊你。」
是的,這是每年都會發生的事,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安炎焰的生日快要到了,他正在絞盡腦汁的想,要送什麼禮物好呢?
而同樣的,立淺集團總經理辦公室,邱韶難得的在秘書面前失了神。
「總經理?」原秘書不得不再次出聲叫醒失神的邱韶。
她手里的這份文件,她反反復復說了不下五次了,誰曾想,她的直屬上司,她親愛的總經理大人,還是一句都沒有听進去。
「……呃,抱歉,原秘書你再說一遍吧,我這次一定認真听。」
原秘書合起文件,淡淡笑開︰「總經理,您要是有什麼心事,還是趕快解決了吧,這份文件也不急,我回去總結下,晚上發您郵箱好了。」
「恩,好的。」
直到原秘書關上辦公室的門,邱韶才全身放松,軟在身後的真皮座椅上。
安炎焰的生日就要到了呢,這次……送什麼禮物給她好呢?以往她不在T市,他沒什麼機會親自送禮,只能提前選好郵寄過去,但現在她人就和他在同個城市,甚至就在他名下工作,他怎麼可能會放棄這種機會呢?
他記得,在不久前和安炎焰的閑聊中,她說過,想去千本山莊玩的,說是想去看看千本山莊特有的和服。
千本山莊啊,這地方倒是有點難度,不過……也不是不行,如果是那個男人的話,應該能幫他弄到千本山莊的招待卷的吧。
他拿起一旁的手機,在翻出那個號碼後,卻又有些遲疑了。
千本山莊是著名的溫泉旅游地,除去春夏秋三季時的自由入住,冬季時期的千本山莊,必須持有招待卷才能入住。
但是在招待卷上,千本山莊也做了一番心思——招待卷有時間限定,就比如他們拿到的招待卷,正好是這個月的,也就是說,不管你在這個月的哪天去,你都可以憑著這張招待卷住上三天,要是時間到了,你就不得不走人了,要是你還想住,行,只要你再拿出一張招待卷就萬事OK了。
千本山莊以莊內三個溫泉池和冬季雪景,及莊園建築和各式和服而聞名國內。
莊園的建築采取了日式的榻榻米風格,在搭配莊上工作人員給來客配置的簡易和服,讓難得來度假放松的客人們全身心的體會一種完全不同氛圍的生活。
同夜,星空璀璨,夜色迷離。
歐懸看著房間里那堵巨大照片牆上的男人,眼神幽深,暈滿了濃濃笑意。
「阿韶,你給我電話了,真是開心。」
听著歐懸毫不遮掩欣喜的聲音,邱韶在另一頭有些不在意,但是,他打電話給歐懸,就是要拜托他,幫忙弄到千本山莊招待卷一事。
「我想找你幫個忙。」
「恩恩,說吧,你難得主動找我,也難得的來找我幫忙呢。」
「千本山莊的招待卷,我想要。」
「嗯?」
這個男人,一向不喜歡去那種地方,怎麼這次忽然想要了?他以前屁顛顛的拿著一疊招待卷去討好他時,可是直接吃了個閉門羹的誒。
瞥眼間,看到時鐘,他恍然不悟,原來是這樣,邱韶這算不算是借花獻佛?
「阿韶,你怎麼就忍心這樣對我?我當初拿著招待卷,熱臉貼冷**,巴巴的去討好你,你可是對這東西嗤之以鼻,現在為了貓咪,你竟然放下對我的成見,主動來找我,你這樣做,真的值得嗎?」
「值不值得,那是我的事,你只需要告訴我,願不願意幫我?」
歐懸拿著手機,站起身,來到照片牆面前,這張照片,還是他和邱韶大學時,設計學院舉行走秀時,他在後台偷拍邱韶來的。
沒得到歐懸的回答,邱韶再次出聲︰「要是不願意就算了,就這樣。」
「等一下,只不過是招待卷而已,小事一樁,我幫你就是了。」
「恩,歐懸……謝謝你。」
「謝我就給我點實質性的東西吧,比如……一個吻什麼的。」
「……」
「呵呵~請我吃頓飯,這不算過分了吧?」
「……恩,什麼時候?在哪里?」
「我說邱大少爺,你有點誠心好嗎?是你請我吃飯誒,為什麼還得我自己安排時間和地方?不應該是你細心的來詢問我,來征求我的意見嗎?」
「……」
手指撫上照片上這個男人的眉眼,這麼多年過來,即使已經知道他對他心思不純,他也還是這樣冷淡的很啊。
「好吧,你現在應該下班了吧,還沒吃飯吧?」
「還在公司,還沒吃。」
「那來午夜吧,二樓XXX號包廂。」
「去你的店請你吃飯?你確定?」
「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你那里除了酒水好些,吃的基本沒法飽月復吧。」他可不想陪著這個酒鬼吃些沒營養的東西。
「那就請我喝酒,我要喝我店里最貴的,哈哈哈~~~」
「知道了,估計半小時到,就這樣。」
不等歐懸說上一句半字的道別,邱韶就直接掐斷了通話。
在離開前,他讓原秘書去訂餐,之後送到午夜XXX號包廂。
其實邱韶很不想和歐懸共處一狹小的地方的,這個男人讓他感覺有些危險,再說,這男人又傾心他,這讓他在面對他的時候,總有那麼幾分不自在。
所以在抵達包廂後,他就悶聲喝酒,盡管身邊的歐懸聒噪的很,他想著,只要自己顧自的吃喝,總能避免與歐懸的互動吧。
而酒過三巡後,再好的酒量也經不起富含高度酒精的液體的穿腸肚,邱韶也因著這樣,完全對歐懸放下了戒備。
看著終于沒法對自己刺蝟一樣警惕著的邱韶,歐懸大大的咧開了嘴巴。
「阿韶,你的心思太容易讓人猜出來了。」
推開那瓶才灌了半瓶多點的酒瓶,歐懸將邱韶抱進包廂附帶的小房間。
他睡的不沉,卻也沒那麼容易就清醒過來,歐懸手腳麻利的把他扒個精光,當然,小褲褲還是很厚道的給他留下了。
歐懸對他親了又親,模了又模,最後發出滿足的嘆息。
「勞資這樣真TM柳下惠。」
這樣感嘆過後,他爬到邱韶另一側,拽過那結實的軀體,蹭了又蹭,揩了好幾升油後,心情舒暢的閉上了眼。
第二天一早,歐懸差點窒息在這張席夢思之上。
抓過壓在臉上的枕頭,歐懸餓狼撲食式,撲向邱韶。
「少爺~」
賴在邱韶赤Luo的滑女敕軀體上,不知無恥為何物的歐懸繼續裝女敕賣萌︰「人家已經是少爺的人了~」
一听歐懸這嗲的不能人道的變態聲音,邱韶條件反射的抬手就給了這個不知無恥怎麼寫的男人一巴掌。
看著那顯眼的五指山,邱韶感覺自己太陽穴跳的太過歡快了,以致于他腦子中轟隆隆的似是在地震。
「我就當我是寂寞難耐,酒後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