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事你得給我說清楚了。」岳騰飛一臉不悅。
這麼多年,他連納妾的心都沒有生過,他的心里裝的全是她,沒想到她竟然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弄出一個兒子來,這件事如果不說清楚,他一定不會原諒她。
「怎麼,你是懷疑鵬軒不是你兒子?」岳夫人反問。
「他跟寒兒的年紀相差不多,可我記得你生寒兒之後我們就沒有同過房,怎麼就有一個岳鵬軒了,你得給我解釋解釋。」岳騰飛一臉正色道。
雖然他愛她,可是他一定不會接受對方給她戴綠帽,所以他這件事是不是真的,他要听她親口告訴自己。
「你真是個豬腦,難道這麼多年你都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岳夫人有些氣不過。
這兒子天天跟他住一個府里,他見兒子的時間可是比自己長,難道兒子藏著這麼大的秘密他都不知道嗎?莫非他所有的心思都在管他的瑞華城而不管兒子?
「什麼不對?」岳騰飛有些迷茫。
這十多年,他覺得最大的不對就是自己怎麼勁,她都不回府,如果覺得什麼對,那他只能說妻子在外面有別的男人,並且有了孩子,所以沒有臉回城主府,沒有臉見自己。至于其他的什麼不對,他暫時想不出來。
看著岳騰飛雲里霧里的模樣,岳夫人輕輕一嘆︰「看來這十多年,你根本沒有將心思花在兒子身上,難道你一無所知!岳寒就是岳鵬軒,岳鵬軒就是岳寒,這樣說你應該听得懂吧,豬城主!」
岳夫人丟下一句,人便轉身朝著煙雨軒的方向飛去,不想再理會岳騰飛。
「什麼,寒兒就是鵬軒,不會吧!夫人,你不會是耍我吧?他們——怎麼可能——」回過神來,岳騰飛再找妻子,卻發現她已經不見蹤影了。
之前他也想過岳鵬軒就是寒兒,畢竟他們是要娶秦霜。可是他已經將二人聯想不知道多少次,二人根本搭不到一起,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
如今妻子說他們竟然是同一個人,這讓他一時間難以接受。
這十八年來,他從來沒教過兒子修煉,兒子這身本事又是跟誰學的,這法決和身法和妻子的根本沒有沾邊。光靠妻子的實力是不可能教出這麼強的兒子的,綜合這些,他才將二人是同一個的可能性判了個死刑,沒想到自己判了死刑的事竟然是真的,這怎能不讓他意外。
要是自己有這麼出色的兒子,那自己在天都那些同僚面前也能抬得起頭來了,這可是好事呀!想到這點,岳騰飛便一臉興奮的朝妻子離開的方向追去。
日近黃昏,秦霜不停的徘徊在煙雨軒門口,時不是抬頭朝前方望,臉上滿是焦慮。
這岳鵬軒已經離開一天了,現在太陽就要落山了,可人還是沒有回來,後來岳伯母也跟去了,結果音信全無。二人遲遲不歸,這讓秦霜的心七上八下的,整個人也開始胡思亂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