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疼死了啊!」
因為沒有抹防曬油就和宙斯一起下水去瘋跑,此時的小靈身上身上出去被衣服遮住的地方還是玩好的之外,其余的地方都紅的和剛剛煮好的蝦子一樣。
雖然這只蝦子有點大。
「您這應該是燙傷了,大概。」一邊往她的身上抹著白色的不明液體,一邊說道,「我建議您下一次再去海邊游玩的時候,事先涂好防曬油做準備,不然會很痛苦。」
「這也太不對勁了啊,明明我和那個小孩子是一起下水的,原本我想著,我們大人的皮膚肯定比小孩子的要能抵抗一些,所以我準備在小家伙上岸抹防曬油的時候我也上岸,但是哪知道……」
「這個,您最好不要和她相比。」
「可是也太奇怪了啊,她在外面跑了一整天,為什麼皮膚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個我也不知道。」說著站起身,「藥膏沒有了,我再去克里斯的房間里拿一些,您稍等。」
「哦,快點啊,我都難受死了。」
「我知道了。」
說著打開了門,然後就發現了正用十分專注的表情把耳朵側在門旁邊的冰月和宙斯兩人。
「那個……你們兩個。」
「噓,別說話。」
宙斯急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向著招了招手。
「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沒什麼,總之你聲音小點,不要大聲說話。」
「好的,我知道了。」看到宙斯一本正經的把耳朵貼在門上,這種難得一見的事情還是讓讓感到十分的奇怪。
這個房間可是小姐的房間啊,這兩個人到底是在偷听什麼呢?
在進行了一番腦內的戰斗後,好奇心最終還是戰勝了理智,也輕輕的把耳朵貼在了牆上。
幾秒鐘之後……
「這,這到底是……」
「噓。別吵啊。」宙斯小聲吼道,「要是給發現了,我們三個都得完蛋,你沒事就趕緊去干活。不要在這听了。」
「不,這個,我覺得我現在還不能走。」的臉上突然浮現了一絲潮紅,「作為小姐的女僕,我有義務知道小姐在做什麼。」
「那你就敲門進去看看啊!」
「這個,不能打擾到小姐,我還就是在外面听一听好了。」
「嘁,真拿你沒辦法,你站旁邊一點,不然我都給擠出去了。」
「沒問題!」
「冰月姐!」
冰月︰「!」
宙斯︰「!」
︰「!」
「你們在做什麼呢?趴在門這邊。」
只裹了一條浴巾的晴雨露出了傲人的身材。不過很快就給冰月給拽了過去。
「那個,冰月姐,我們在這里……不太……」
「噓,你聲音小一點,我們這里有正事在做。」
「就是就是。聲音小一點。」宙斯也附和到。
「你們到底在听什麼啊。」有些好奇的晴雨也湊了過去。
很快,她的表情也瞬間呆滯了一下,緊接著擺出了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也加入了進來。
「吶,莉亞,有什麼感覺嗎?」
「沒,就是,好癢……不行了。我忍不住了……」
「一晚上肯定是沒有什麼效果的啦。」大老師替愛兒莉亞扣好了衣服的扣子,「至少也要堅持幾天吧,就一定會成功的。」
「嗯,一定要把貝倫那家伙給比下去,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輸給她。」
「貝倫?她是誰?」
「一個得了白化病的女人。」愛兒莉亞說著坐了起來,「那頭發白的感覺和100多歲的老太婆才會有的一樣。」
「原來是毛妹嗎?」大老師笑了起來。「這不是白化病哦,我記得有一只皇室的血脈就是以白發而出名的,好像從她們的祖先開始就已經是白發了的樣子。不過具體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清楚。那個女孩和你什麼關系啊?」
「……目前算是仇人。」
「你喜歡她吧。」
「……」
「剛才說話的時候臉都紅了,還不肯承認。讓我猜猜你們為什麼這樣好了,是因為想向對方證明一下自己嗎?還是因為什麼其他的原因。」
「……這個問題我才不說啊。不過說起來。」愛兒莉亞湊到了大老師的耳邊,「從剛才開始好像門那邊就有奇怪的聲音,你有沒有听見啊?」
「奇怪的聲音?」
大老師沉思了一會,突然一個箭步沖到了門前,轉動了一下門把手。
不出所料,門剛剛一打開,就從外面像是疊羅漢一樣摔進來了好幾個人。
「喂喂!你壓到我了啊!」被壓在最底下的宙斯痛的直拍地板,但是他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就看到了一張黑化的臉。
「你們幾個,在這里干什麼呢?」
「這個……嘿嘿嘿。」
「啊啊啊啊!你……你們……」
聯想到剛才自己讓大老師對自己做的按摩,愛兒莉亞的臉都變色了,「你……們是不是听見了?」
「沒,沒有。」爬在最上面的冰月急忙擺了擺手,「我們什麼都沒有听見,我們這就走……」
「沒听見,那你們剛才在門外面干什麼?蹲草叢抓人嗎?臭小子!是不是你出的餿主意?」
「關我什麼事啊?」宙斯一臉無辜,隨即抽出一只手指了指冰月,「是這個女人先拉我過去看的。」
「你不要隨便陷害別人啊!」
「克里斯,!為什麼你們兩個也?」
「啊,小姐。」的表情十分的鎮靜,只是臉上的那抹紅暈還是沒有消退下去,「是克里斯叫我過來看的,說是有好听的聲音。」
「喂!女僕,你說的完全是反的吧!」
「嘿嘿,那個,既然沒我什麼事情的話……」
「站住!」
大老師一把扯住了晴雨的浴巾。「你們今天晚上一個都不許走。」
————————————————菲特今晚留下來————————————————
「總之,為了懲罰一下你們今天這種十分罪惡的行為,你們就給我就地悔過10分鐘,宙斯的話就是5分鐘。」
「好棒!」
「為什麼小姐?」
「因為人家還是小孩子。行了克里斯,你就是跪個半小時都不會有事情的吧。」
「……好吧。」
「小姐。」
就在愛兒莉亞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就在剛剛有一名玩家接取了特殊的個人任務,在確認之後玩家不會得到提示。
現在開始計時5分鐘。」
依舊是低著腦袋,看來剛才的聲音應該是直接傳到自己耳朵里的。
不過又有玩家接取任務了?之前在按摩的時候也是有玩家接取了任務。
但是因為現在玩家到底是誰自己還都不知道,所以也很難確定這個接取任務的人到底是誰。
不對不對,現在自己關注的應該是怎麼教育這幾個三觀不正的家伙才對。
「總之今天我事情,你們一個都不準說出去,知道了嗎?如果你們不小心說漏嘴的話。哼哼……知道了嗎?」
「知道了!」
「至于原因我在這里還是解釋一下好了。」愛兒莉亞說道,「省的你們對我有什麼奇怪的看法。事實上,我剛才是在進行按摩。」
「誰信。」宙斯撇撇嘴,「光是按摩的話能發出那種奇怪的聲音啊!」
「那是因為按摩的部位……是……」
「哦!我懂了,是那里嘛。」
宙斯對著自己的胸脯模了模。十分挑釁的看了一眼愛兒莉亞,「看來你終于意識到了啊。」
「喂,臭小子你信不信我再讓你跪個20分鐘啊。」
「你早說嘛貧乳。」
在跪了5分鐘的床單之後,因為年紀比較小,所以宙斯總算能提前站了起來。
「你早說是按摩什麼的,我就不會趴在那听了啊,我還以為是在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呢。」
「臭小子你說什麼?」
「沒什麼。本來就沒什麼看頭,你還不讓我滿足好奇心,真是唔……」
「你小子說夠了吧。」愛兒莉亞說著對著宙斯的臉開始揉了起來,「整天嘴巴里只會說歐派,拿水槍對著妹子的歐派噴水,還故意用賣萌的方式讓別的女人去抱你趁機把頭埋在歐派里面。晚上又偷偷模模的在我房間外面的門那里偷,偷听。你說你才這點大年紀,你長大之後肯定會危害社會的,不行,我要馬上聯系你父母。讓她來把你帶走。」
「我不知道我父母是誰。」
「你少吹牛,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你穿的衣服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孤兒院的小孩。而且當時我看你正鬼鬼祟祟的看著周圍路過的妹子,這哪是孤兒會做的事情。」愛兒莉亞說道,「看你這樣,肯定是賭氣離家出走了,趕緊把你父母聯系方式給我,我要找到她們。」
「沒有。」
「那你家住在哪里呢?這個你總是知道的吧。」
「忘了。」
「宙斯!我可不是你的媽,我總不能一直把你帶在身邊吧。要是你可愛一點,听話一點還好。你現在這個惡劣的性格……」
「誰要你當我的媽媽啊。」
宙斯撇撇嘴,「反正你就老老實實的帶著我出去玩,到了時候了我自然就會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