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廣闊,碧水如波,一方淨土懸浮在海面上。
它綠蔭遮天,立足于茫茫的海洋之上,天空之中。
這就是韓霞群島最出名的五大密地之一懸空島!
「孩子,你經脈未通,內勁無法通行,十年了,你都無法修行我們懸空島的祖傳法術,到如今,我也幫不了你了!」
一金碧輝煌的大殿之上,一身披錦衣頭戴高冠的老者威嚴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
一瘦弱的少年身穿道袍,背負單劍,半跪在大殿前,听了老者的聲音,他的身體一陣顫抖。
「你下島去吧」老者的聲音有些無奈。
少年眼角有淚流出。
「砰砰砰」孤寂的大殿內響起了三聲,接著又是一份沉寂。
少年轉過身子,走出大殿,他的額角一片血紅。
「廢物,你是廢物,就算你的經脈好了,你也不是我們的對手」
「哈哈,少主,狗屁少主,連雜役都不如」
「你永遠不配修仙,你只有給你父親丟臉的份。」
少年的耳中響起了陣陣的譏諷聲,作為懸空島的少主,少年只是一個廢物,經脈不通的廢物。
他不是沒想過努力。
可是沒用,一切都沒用。
求醫沒用,吃丹藥沒用,煉體實力已經刀槍不入了沒用,劍法出神入化了也沒用。
他是個廢物,經脈不通,無法修仙,他就是個廢物,做一切都沒用。
「哈哈,堂堂的懸空島少主,竟然也會被趕下懸空島,還是被自己的父親親自趕下島。」
少年一陣苦笑。
離開懸空島的那一刻。
海面無風,波平浪靜,立在船頭,背劍少年握緊了自己的雙拳。
「父親,我方仁一定會回來的」少年深深望了眼懸空島。
回來不是繼續當懸空島的少主,而是要證明給自己的父親看,自己也是可以的!
「就算經脈不通,我也同樣可以修仙。」
「王兄弟,怎麼會,怎麼可能。」
「是呀,王兄,你做了什麼,你的身體怎麼會恢復的這麼快。」
三本太郎和孫子豹目瞪口呆的望向王師,太讓人吃驚了。
簡直讓人難以置信嘛。
就算他們作為修仙者,可是王師這種傷勢,沒有十幾天是無法完全康復的。
可是一天,僅僅一天,王師竟然又變成生龍活虎的樣子,要知道,昨天他全身還無法動彈呢!
王師正做著健身運動,這是他在地球時就養成了習慣,相傳為華佗傳下的五禽戲。
熊,鶴,虎,鹿,猿。
有剛有柔,剛柔並濟,外動內靜,動靜兼備。
「到底發生了什麼?」三本太郎和孫子豹齊聲問道。
王師收腿並月復,全身放松,他看了看兩人吃驚的樣子,王師一陣叫苦。
我的傷一天前就好了,又裝成受傷裝了一天,你們現在還吃驚個屁啊。
不過好歹,王師沒忘記自己裝老虎的計劃。
「額,其實,我有些家傳藥物,那個效果」王師又是一副支支吾吾的樣子。
效果當然很顯著。
三本太郎,嗯,就連孫子豹這種有些愚鈍的人,都是一副瞬間若有所思的樣子,王師都可以從他們的臉上看出幾個寫著‘我懂了’的大字。
「哈哈,其實我的演技還是蠻不錯的,要是我去當演員,中國電影早得奧斯卡了。」王師自戀的想到。
「對了,你們兩位,找我有何事?」王師問道,快臨近大考了,他們都要抓緊時間修煉,根本沒有空余時間。
何況,尼瑪,現在可是夜晚,繁星遮天呀。
孫子豹笑了兩聲,「王兄,本來以為今天你去不了了,太郎兄弟打算請你寫一份文章帶過去,現在看來,大可不必了。「
「去哪呀」王師疑惑的問道,按王師的想法,作為在聚仙閣中等待大考的會元,他們唯一的任務是考試,哪里還需要做其他事情嗎?
「王兄,看來以前的事情你真的記不得了,這麼重要的ri子你都忘了。」三本太郎輕聲說道,「今天我們要去的地方就是水鳳樓。」
「去水風樓干嘛?」
「千里煙波,淡水湖邊,水風樓上,王兄,你不是要贏彭化嗎?水風樓可是你唯一的機會了。高禮島的大考六年一期,每次大考前,高禮島的陸家都會舉行一場論道會,地點就在水風樓,只要你在論道會上表現出 ,想在大考中贏彭化就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是啊,王兄弟,我們快走吧,去晚了,就沒有表現機會了。」孫子豹也在旁邊嚷嚷道。
本來王師想拒絕。論道會,高端大氣上檔次,听名字就知道是什麼談仙論道,可王師哪懂什麼論道啊,他充其量就是裝裝逼,就不要去丟人現眼了。
可轉而想到,論道會啊!人一定很多。
我王師什麼不多,就是財多,穿越後,才散了一次財,這個論道會可是個好機會啊,我王師一定要大散特散。
「小兔崽子們,你們就乖乖收下我的財寶吧,我王師來了」
王師jing心打扮了一番,長發披肩,一襲白衣,就準備出門去水風樓了。
千里煙波,水鳳樓上,水風樓閣立于煙波湖中。
煙波湖是高禮島上少有的淡水湖之一,一棟七層高的古木樓閣立于煙波湖的正zhngy ng。猶如一頭冰風棲息于湖面之上,展翅yu飛。
高樓是越高越狹窄,水風樓的第七層僅夠擺上一張桌子。
美酒佳肴,古香古 ,坐在桌子上的人卻是杯箸未動。
「小姐!老奴回來了」
作為論道會的主管,黑衣老者陸成跪在了桌子正前方。
「成叔,這次論道會上有可造之才嗎?」
桌子上的人未動,一道女聲卻傳了出來。
「有一個天縱之才,還有幾個不錯的苗子,而且」陸成恭敬的答道。
「而且什麼」女聲淡淡的。
「有一個怪人」
「怪人?」桌子上的人重復了一句。
「小姐,你需要出去見見嗎?」
「不了」桌子前的那人趣味缺失的搖了搖手,「把這些人的名字記下來,論道會後交給我,對了,把那個怪人也記上。」
「是!」黑衣老者緩緩的退了出去。
水風樓的第七層又恢復到了一片寧靜,月光潑灑了下來,照在桌子上那人的臉上,清麗絕倫,美艷無雙,惹人憐愛,卻是毫無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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