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著跑下山去,現在要給他緊急處理,至少要把血止住,我本來想用火燒一下他的傷口,但是他現在的身上的傷太重,搞不好直接就給他燒死了,所以我需要找人來治療他,至少也要讓他躺下來休息。
但是,當我沖下山,來到他的木屋前,我就感覺到了異樣,五個人正站在木屋前的門口,五個人其中一個人跪坐在前面,滿身是傷,仔細一看才發現……那個人竟然是南淵!
南淵啊,南淵,不管我到哪里都能看到你!為什麼?你是纏上我的怨靈嗎?
但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其他四個人明顯來勢洶洶,而其中有一個大個兒的體型好像在哪看過……
想起來了!那個人就是那天晚上再南淵家襲擊我的家伙!當他攻擊我的一瞬間,我看清了他的臉,現在他找到這里來了,還帶了三個應該是他隨從之類的人過來。
現在受傷昏迷了,而那個人的實力應該不弱,憑我單挑都不一定贏,還有南淵在那,我該不該救他呢?還有南笙……對了……南笙去哪了?
正當我在思考著怎麼辦的時候,一個人沖向了倒在地上的南淵。
「哥哥,你怎麼了?」那個人說了一句。
我去,女生真是不會思考的生物啊,南笙幾乎完全沒有考慮到現在的狀況,直接就沖向了南淵。
「南笙,快點離開這里。」南淵吃力的說著,估計他受的傷也不輕。
「小姑娘,你好啊!我們之前見過。」那個大高個笑著對南笙說,「麻煩你告訴我,上次和你在一起的男人在哪,好嗎?」
南笙被他嚇到了,身體往後退了一下,南淵吃力的支撐起來,擋在南笙前面。
「這件事和她沒關系,不要動她。」南淵說著,說這話沒有絲毫商量的口氣。
我把安置好在草地里,藏了起來,放他的時候好像在處理尸體,想到這里我竟然笑了一下。
「我在這里。」我拿著靈炎劍走了出來,當然沒有直接從草叢里出來,我繞了一下,防止他們發現。
「我們又見面了。」那個高個說。現在才看清那個高個,一張凌厲的國字臉,兩道劍眉顯示出一種威嚴的感覺,他幾乎比我高一個頭,我有一米七五。他全身健碩的肌肉顯的塊頭比較大。
「嗯,不知道你上次睡的好不好。」我挖苦了他一下。
「還好吧,作為回報,我回敬了上次那位會奇怪法術的小兄弟……」他說這句話,忽然獰笑了一下。
會奇怪法術的小兄弟?難道是夢燭?
「你把他怎麼了?」
「也讓他睡著了。只是,應該是醒不來了。」
還沒等他說完這句話,我直接抽劍上前砍了過去。但是,我發現我還沒有近他身,三把劍忽然抵住了我。一把抵住喉嚨,一把在背後抵住了背脊,一把抵住了左胸,心髒的位置。那個大高個依然抱著手看著我,高傲的俯視著我。
完全沒看清發生了什麼。他帶來的三個人迅速的鎖住了我的要害,我動彈不得。那三個人穿著黑色的緊身衣,帶著面罩,手上拿著的都是短刺,比匕首長一點的兵器,比較適合藏在身上,是暗殺者喜歡用的兵器。
「你還太女敕了。」高個對我說,「跟我走一趟吧。」
「哼。」我冷哼了一身。
我迅速用手握住抵住我們喉嚨那個人的手腕處,往旁邊一劃,雖然是劃傷了我的脖頸,但傷口不深,同時我的身體往前一沖,抵在胸口的劍戳進去一截之後,劍刃就開始融化了!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南淵之前說殺不了我大抵就是這個意思,現在在我身體里的靈炎石可以融化掉威脅它的東西。
但是我還是太天真了,我本來以為可以躲過背後的那個家伙,但是他在我動的那一刻他就條件反射的刺進了我的身體,但是刺進去一公分左右,因為我的動作,血噴了出來。
巨大的火焰包裹著我們五個人!
除了我,他們明顯都愣了一下,但是他們的條件反射非常好,在受到致命傷害的時候都躲開了,跳開之後,立馬撕掉燒著部分的衣服。
「太厲害了!全身包裹著火焰,宛若制裁大地的……」那個大高個發出感嘆,「火之神!」
哪能讓你廢話,我直接一個箭步沖過去,像他之間攻擊我一樣,我用手卡住他的脖子,一記轟殺把他放倒在地。左手持劍準備刺進他的身體里,但是……他用手掌心抵住了劍刃尖端!
我從來沒有用過靈炎劍像這樣攻擊過手未持兵刃的人,所以忘記了引發靈炎劍的能力,只是簡單的刺向他而已。
他另一只手拎住了我的衣領,直接一扯把我整個人甩了出去。這家伙腕力大的驚人。
「有點大意了,看到你那美妙的火焰,完全陶醉了啊。」他站起身,撕掉了破爛的袖子,我這才看到他的雙手,雙手包括手臂全部都是青黑色,閃爍著金屬的光輝。
「忘記自我介紹了,我是豪腕鐵麟,一般的刀劍是傷害不了我的。」
「靈炎劍可不是普通的劍。」我沒有听他說話,吃了一次虧知道必須強攻,所以我一瞬間將靈炎劍爆發到赤紅,揮劍砍過去,他伸出手臂想要抵擋住,但是他的小臂被我切了下來!切口處還留著火紅的燒灼痕跡。
他一瞬間青筋突起,滿臉漲紅,低聲的哀嚎著,我知道他現在非常的痛苦。
「我想起來了,之前在山洞里面,那個用蝴蝶刃的人,和你那些隨從,穿著一樣的衣服。」他因為太過痛苦,站不穩蹲在地上,我俯視著他,就像他剛剛俯視著我一樣。
本來我這邊是絕對的劣勢,所以我必須一下子把全部的實力拿出來怔住他們,就像螳螂踫到天敵會把全身膨脹起來,會有把他的天敵嚇走的可能。他太過于輕敵,而且加上之前那個蝴蝶刃的家伙是他們的同伙,完全暴露了他們情報不足這件事。
「不想死就滾吧。」我居高臨下的把劍指著他。
「啊呀呀,現在的少年,還真是狂妄啊。」他被我切掉手腕的地方沒有流血,只是流著一個黑色的切口。
「瞬殺四重。」鐵麟說道。忽然飛過來兩道鎖鏈纏在了他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