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魯夫要給白雲飛最後一記的時候,白雲飛突然抓住魯夫踢來的腿,然後緩緩的站了起來。
魯夫努力掙扎,但是始終無法掙月兌白雲飛不算粗壯的手臂。
白雲飛閃電一般的一拳,把魯夫擊出擂台場,重重的落在場地外面。在那一剎那的時間里,白雲飛掌控住體內的那股力量,雖然只有一瞬間,但是也給了白雲飛打敗魯夫的機會。
就在白雲飛出拳的瞬間,秦老頭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到白雲飛身上,那種力量讓他們也是心驚。
比賽結束了,結束的這麼突然,這麼意外。就連裁判都忘記宣布最後的勝利者。
「這場比賽最終的勝利者是白雲飛!」裁判員壓抑著心中的激動,還是激昂的宣布道。
頓時擂台下響起雷鳴般的掌聲,這是對勝利者的贊揚,是他們應有的榮耀。
魯夫已經被抬出去救治,估計受傷很嚴重。
這個時候輪到秦老頭登場作總結。
「現在,前八強已經月兌穎而出,分別為江子鶴,趙子龍,虞美仁,向問天,孤星,白雲飛,溫子離以及抽到免戰簽的樊燕。希望能夠這些學院能夠繼續努力,強勢的逼近前四名。下一場比賽在三天後開始,希望各位選手抓緊時間進行恢復。」
隨著秦老頭講話的完畢,今天的大賽已經結束,人群陸陸續續的離開比賽場地,白雲飛等人還要去看一下趙子龍的傷勢,不知道趙子龍是否舒醒過來。
很快今天的每個學員的戰績被傳的沸沸揚揚。被傳的最為廣泛的就是八人眾中被斬落下馬的幾位,如此強的實力都無法挺進前八強,把他們斬落下馬的又有多強,所有的人都在猜測。
無疑今天的一戰成為觀看者畢生的談資,在任何茶樓酒館,只要說上幾句有關九龍學院前八強的事跡,都會有好事者送上一杯茶水或者酒水,听他敘說。
九龍城內說書人說的最多的也是這一天的比賽。不管有沒有親眼見識到,那種激烈爭斗的場面只是幻想一下就足夠激動人心。
就在比賽結束的這一天,九龍城內來了一些神秘的人物,全部黑衣,頭戴斗笠,所到之處,人人避退,即使是普通人也看出這撥人的不凡。
而此時一個左手拿著冰糖葫蘆,右手拿著驢肉大包的大約十四五歲左右的少年和這幫人僵持住了。
原因無他,這幫神秘人物在九龍城內所到之處,人群紛紛避讓,沒有一個敢阻擋,一條寬廣的路被這十二個人佔得嚴嚴實實,即使從旁邊也無法通過。
而這個少年顯然是一個另類,沒有被眼前的人所嚇倒,就這麼僵持著。一邊看著對方,一邊咬著手中的冰糖葫蘆,一副吊兒郎當,紈褲子弟的模樣。
一分鐘,兩分鐘,直到過了五分鐘,一撥人和一個少年就這樣的僵持住了。
「讓。」黑衣人中傳來聲音,聲音平淡,但是霸氣十足。
「滾。」少年狠狠的吃光手中的冰糖葫蘆,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即使對方頭戴斗笠,躲在一旁圍觀的人也能感覺對黑衣人的怒氣。但是所有的人心理都是暗爽,這麼囂張的在九龍城內活動,活該遇到這種情況。
黑衣人群中出來一個人,走到少年面前,冷聲道︰「讓開,否者你會後悔的。」盛氣凌人的樣子就像指使一個奴才。
少年丟掉手中冰糖葫蘆的木棒,咬了一口右手的驢肉大包,完全忽略掉眼前的人。
黑衣人身上付出一道光圈,有人認出那是玄氣紗衣,這個黑衣人是一名武師境界的武者。黑衣人狠狠的把少年拉到一邊,但是少年紋絲不動,感到臉面大受損傷的黑衣人,一拳重重的向少年打去。
黑衣人的拳頭還沒有落在少年的身上,已經被少年一腳踹飛回去。
見到這一幕,黑衣人剛有所動作,被前面的兩個人攔住,少年輕笑道︰「武師一勾玉的實力就敢在九龍城橫行霸道,真是不知死活。」
「少年,你是誰。」站在最前面的一個人詢問道。
「九龍學院青泰山。」少年依舊是吊兒郎當的樣子。
听到少年的名字,黑衣人群中稍微有些騷亂。
並非他們听說過青泰山這個名字,而是泰山這兩個字。五岳聖山,分別為東岳泰山、南岳衡山、西岳華山、北岳恆山、中岳嵩山。命格不硬不能用此為名,否則活不過五歲。
尤其是泰山,為五岳之首,敢以此為名者而不死者,要麼成大聖要麼成大魔。
領頭的黑衣人讓後面的人讓開了路,雖然後面的人憤憤不平,但是還是听從領頭男人的話。
青泰山面不改色的從中穿過,手中的驢肉大包快要吃完,真是無限囂張。
等到青泰山走遠後,領頭者身後的男子又是一陣嘈雜聲,有一個人走上前去,沉聲說道︰「大師,我等為何要為他讓路。」
被質問的領頭人也沒有生氣,笑道︰「二皇子,你可知那個少年有什麼樣的修為嗎?」
被成為二皇子的黑衣人想了想,不確定道︰「武師三勾玉?」
領頭人搖了搖頭,「大武師境界!」
領頭人再次搖了搖頭,二皇子已經震驚的合不攏嘴了,不信道︰「難道是武靈境界!」
能夠在十四五歲的年紀達到武靈境界,保持這個速度,以後的成就難以想象。
領頭人再次搖了搖頭,輕笑道︰「是武王一勾玉的實力,想不到世間還有這樣的青年才俊。」
後面所有的人都被震住了,不約而同的回頭,可惜那個貌似紈褲子弟的少年已經走遠,誰也無法想到那樣的一個少年竟然達到了武王境界的實力。
「大師,他是九龍學院的學員,我們的這次豈不是無功而返!」二皇子忽然想到剛才青泰山自報門號為九龍學院的學員,擔心問道。
「我們這次的切入點是新生大賽,他的年紀肯定不會是新生,所以並無大礙。」听到大師說的話,被稱為二皇子的黑衣人松了一口氣。
一行人再次向前走,不過不在霸佔整條大路,比之剛才收斂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