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兩個人究竟選誰,無論是在九龍學院還是朝內都是各有爭執。
其中確定了的一人就是穆青葉,原因很簡單,在新生大賽上,只有她沒有受傷,其他人都受了嚴重的傷,完全恢復還要有些時間,還有一點就是要給足皇室的面子,這十人當中不能沒有皇室的血脈。
如果說武修者是高不可攀,那麼血脈修者則是難得一見,魯夫在擂台上血脈覺醒,讓很多人看中了他的潛力,而且可能是因為血脈的緣故,傷勢恢復的較快,所以下一個名額落在了魯夫頭上。
最終確定,由挺進八強的選手與穆青葉和魯夫十人與貪狼帝國的來使進行較量。比賽日期定為七日後,七日後所有的人都要在九龍學院擂台場集合,共同進入虛鏡。
通告發出後,所有人都充滿期待。在九龍城內有設立各種各樣的大大小小的賭注,小至個人表現,大到究竟是貪狼帝國奪冠還是九龍帝國得勝。
而白雲飛等人現在則是各自閉關,這一場比賽眾人都有不同的領悟,如今每個人都在進行自己的突破。
白雲飛如今最有興趣的就是體內的那股神秘的力量,如果能夠掌握的住那股力量,白雲飛有信心能夠在虛界中取得勝利,至少能夠保護住身邊的人。
然而姚老給出的答案卻讓白雲飛很失望。
姚老听到白雲飛的詢問後,思索了片刻道︰「你感覺到的那股力量就是血脈的力量。事到如今,我想你也知道自己體內的血脈是傳承何處了。」
白雲飛听後抿了抿嘴,沉聲道︰「中州丹藥世家姜氏。據說流傳大帝血。」
姚老深深的看了白雲飛一眼,道︰「沒錯,你體內確實繼承的是當年大帝流傳的血脈,因為當年的大帝,所以你體內的血脈不僅僅是藥血,而是藥血中最頂級的藥帝血。」
白雲飛忽然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道︰「師傅,我不管那是什麼血脈,我只想知道要怎樣才能掌握住體內的那股力量。」
「血脈的力量一般會在武靈境界的時候開啟,當然也有意外,一般在遇到一些特別的事情會激發體內的血脈力量提早爆發,然而這些事情對于一些人寧願一輩子也不要開啟血脈力量,也不要經歷。」
「師傅你是說會是一些很痛苦的事情。」
「嗯,大多數都是一些痛苦的事情。」
白雲飛默不作聲,但仍是不死心的問道︰「師傅,難道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姚老搖了搖頭。既然沒有辦法,那便不在思考,白雲飛繼續打坐,體會在與魯夫一戰中得到的感悟。
而在另一邊,一個人進入到了九龍學院,雖然一副和和氣氣的模樣,但是讓所有的人如敝蛇蠍,而這個人前往的方向就是白雲飛所在的方向。
「請進。」屋內傳來林雷溫暖的聲音。
「師傅,我回來了。」少年吞掉手中的蟹包,嘻嘻哈哈說道。
「啊,小青回來了,突破到武王境界了,不錯不錯。」林雷見到門口出現的人,眼神也是亮了一下。
「嗯,這次有些奇遇,才得到突破的。」被稱作小青的人就是在大街上與貪狼來使對峙的人,青泰山。
青泰山身世不明,是林雷撿到的一個嬰兒,在其身上有一張字條,上面只有三個字,青泰山。當時林雷還在擔心這個嬰兒命格不硬,無法承受這麼大的福分,但是沒想到這個嬰兒天生聰穎,玄功修煉遠遠超越常人。
而青泰山在別人眼中有別的稱呼,就是狠人。因為不僅有林雷為他撐腰,秦老頭,樂老頭都是青泰山的師傅,當青泰山在九龍城欺負小紈褲的時候,也不會招出小紈褲背後的長輩。
「師傅,听說你收了一個徒弟?」
「嗯,叫做白雲飛,是個不錯的孩子,以後可以幫幫他。」
「白雲飛,今年新生大賽進入前八強的那個,哼哼,有意思,我去試試他到底有多少能耐。」說完,青泰山隨手拿走一個洗干淨的隻果,吃著出去了。
對于青泰山的話,林雷並沒有擔心。青泰山的最大的一個性格特點就是護犢子,而且是那種認人不認理的那種。
「嗷~~啊~~嗯;;」
白雲飛銀牙緊咬,額頭上的汗水不斷流淌,雖然極力忍耐,但是口中還是發出痛苦的申吟聲。
原因很簡單,白雲飛正在修煉姚老所傳的煉身操。經歷過這次戰斗白雲飛更加明白一個強悍的身體的重要性,所以當白雲飛對于比賽時的的感悟領會後便來到後山繼續修煉煉身操。
每次修煉煉身操白雲飛都有一種想死又死不掉的感受,想要放棄,又舍不得煉身操帶來的作用,所以每次都是糾結的咬住嘴巴,進行一次又一次的修煉。
「喂,知不知道這片山林都是有主的。」一個少年閑坐在距白雲飛不遠的樹枝上,手里還拿著一個不知名的野果。
听到有人的聲音,白雲飛微微一愣,充滿警惕,能夠在自己毫無預料的情況下來到自的身邊,不管是否來者不善,都是一大勁敵。
「什麼意思?」白雲飛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想起一個人來,那個被所有人稱為狠人的少年。
少年狠狠的咬了一口野果,含糊不清道︰「我說,這個後山都是我的領地,沒有我的允許,是誰讓你在這里修煉的。」
「林雷導師。」當初就是林雷指明可以去後山修煉。
「吶,那個變態嘛。」少年听後撇了撇嘴,嘲諷道。
白雲飛臉色沉了下來,雖然林雷是有一些異于常人,但是對待白雲飛是非常的照顧,在白雲飛眼中林雷是一個值得敬重的長輩,如今听到有人這麼侮辱他,自然有些微怒。
「他是我的導師,希望你能放尊重些。」白雲飛的聲音擲地有聲,有容抗拒,少年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打一場吧,如果你打贏我,我或許會按你說的那樣,放尊重些。」少年壞壞的笑了笑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