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黑石林
「既然李道友如此要求,我怎會拒絕呢!」在他的要求下,那人竟罕見的同意了。
好奇的一動不動的盯著那人,卻見那人將那舉著的手,又放了下去。
「哼!」見到這人的如同戲耍他一般,心中冷哼一聲。
臉上出現了一絲異色,但一閃就消失不見了。
「罷了,這位道友,何不介紹下自己呢!」雖然不知道這人的面貌,但他還是這樣說道。
「鄙人姓方。」只听那人不緊不慢的說道。
「方道友,不知有何高招。」無論這人是誰,現在都不重要,只要對其警惕點就行。
現在,擺在面前的事,只有關于這遺跡的事,于是便淡淡的問道。這表情,如同他並不將方元的事,放于眼里一般。
見到他的這種態度,在場的三人,瞳孔微縮,相互之間,默契的看了一眼,使了個眼色。
而三人的動作,被他看在眼里,只不過什麼都沒說,如同沒看到一般。
「這種事,在下也不知道,場中,只有杜道友與鄧道友知道,何不問問他兩呢!」說話間,方元眼神並未看向杜明,而是看向了鄧莎。
隨即,李文峰與杜明的眼光同樣轉向鄧莎。
在三人的注視下,鄧莎頓了頓,他正等鄧莎說什麼時,鄧莎卻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見此,他並沒會所什麼,反而將眼光看向了杜明。
「既然鄧道友不知道,那就有我來說吧!」清了清嗓子,杜明接著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里想必已經不屬于太元府那舊祖廟的範圍內。」
听完杜明的話,李文峰點了點頭,他早已意識到,現在早已不在太元府了,杜明的話,不過是證明了他心中所想。
也正是現在杜明的提醒,他才想起,自己來到這里時在途中的時候,曾經感覺自己先是向下,之後方向又變的向上。
不過,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想再多也沒有用,沒有任何的急躁,靜靜的等著杜明說下文,他知道,事情不會就這麼簡單的結束,要不然,杜明為什麼不一路前行,而是在這里等著,尋求合作呢。
這就只能說明,這遺跡並不簡單。前方會出現一些杜明一人無法解決的事。正式這種無奈,才會出現這種狀況,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會很意外,或者是必然的發現了尾隨與自己等人後面的方元。
雖然他不承認嗎,但李文峰還是將其看做方元,雖不知道這人為什麼會有一種讓他感覺起來很邪惡的氣息,但這並不能讓他將方元排除威脅之外。
他猜想,只有杜明與鄧莎一眼就看透那人的面貌,只不過是兩人與之相處時間長而已。
想到這些,心中的疑惑,也就自然而然的消失不見了。
他已經很準確的知道那人的真實面目,只是他裝傻,並不想現在就揭穿,既然方元這般打扮,說明其中自有貓膩,但現在他並不怕,他相信,自己身上擁有的那些符篆,即使打不過,逃還不行嗎?
心中雖想了這麼多,但實際上,時間並沒有過去多少。
只听杜明繼續說道︰「沒錯,這里已經不再太元府下了。」他說的這話,不知是為先前而解釋,還是為在說給幾人听。
「前面大概就是這小遺跡的第一層關口,黑石林了。」
這還是杜明第一次說出黑石林這個陌生的名字,而李文峰見到,在杜明說著名字時,他旁邊的鄧莎,竟是一副迷茫的樣子,似是不知道黑石林的存在一般。
而事實正是如此,只听到杜明接著說道︰「其實這黑石林不過是我自己取的名字,我從一些資料中看到,前方不遠處,是一處罕見的石林,其形猶如樹林一般,故取之黑石林,至于其真正名稱,早已無法考證,在我所找的資料中,只有地形記載,卻沒有名字,似是早已被人故意隱沒。」
杜明緩緩的說道,听到這些,沒李文峰到時沒有什麼感覺,不過是一處石林而已。
但眼角卻瞟到一旁的鄧莎,以及遠處的方元,卻是一副吃驚的樣子。
這讓他不得不對那所謂的黑石林,產生一絲好奇,到底是什麼,能讓這幾人感到吃驚呢!
而話說完的杜明,饒有興趣到底看看幾人的反應,當看到他臉上,還有一絲興奮,並不知道他不熟悉黑石林,反而認為他處事不變,不由暗自稱奇。
「就這些,不如將事情一道說完吧!」見到杜明停止說話,李文峰淡淡的問道,之前的好奇,已經從他的臉上消失掉,現在的他,只想知道,這里除了黑石林,還有什麼關口。」
「這里除了黑石林,還有兩道關口,一道就是接下來的園地宮,那里就是一個如同藥園一般的存在,在資料上,那里就是以前的藥地,經過這麼多年,有大多的年份很遠的藥材,這里可以說是一處危險的地方,到是沒有什麼內部危險,但是……」
話說到這里嗎,便停止了,至于杜明後面想說什麼,在場的沒有一個是傻子,都知道,還有什麼危險。
話及此,李文峰大概猜到,杜明為什麼要求合作了。
果然,只听杜明接著說道︰「為預防這種情況的出現,所有人都輪流采摘藥材,每次只能采一株,各位可同意。」說到這里,杜明抬頭看了看眾人,眾人不一而同的點了點頭。
眾人的表情,讓杜明很是滿意,接著說道「至于第三層,就不是我所知道的了我只知道,第三層在資料上記載為‘迷霧海’,據說好似一個巨大幻陣。」
「什麼!」幻陣兩字剛一出口,李文峰驚呼一聲。
「李道友知道幻陣。」見到他的異狀,杜明有些詫異的問道,似是沒想到,除他之外,還有人知道幻陣的存在。
「沒什麼,只是偶然的在一本書上,看到這個詞而已,不過,這東西不是早已消失了嗎?」
話剛一出口嗎,他就知道自己失言了,迅速收回自己的失態,淡淡的說道。
「是嗎?」顯然,他的話,並不具備人任何的說服力,杜明表示對他的話很是懷疑,但是什麼也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