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失散
就這樣,一路上,方元與杜明猶如仇人一般,相互之間,不斷的爭吵。
但兩人並沒有動手,這已可以說是一件幸運的事。
「都給你說,就快到了,要是你走不了,你可以自己去找。」實在是無法忍受方元那般嘮叨,杜明臉上已有些生氣,瞪大了雙眼,轉過身來,看著方元,狠狠的說道。
「哼!」見到杜明這般態度,方元知道,自己要是再多說什麼,就會讓處于爆發階段的杜明,將一切怨氣,發在他身上,這樣,將會影響他的計劃。
冷哼一聲,他知道暫時隱忍著,因此沒有再說什麼。
見到方元安靜下來,杜明也就不了了之,沒有再說什麼。
李文峰與鄧莎,自然不會很蠢的,趁機煽動。
一行人,就在這樣沉默的氣氛中,在杜明的帶領下,朝他們不知道在那的迷霧海前進。
「大家小心點。」不斷的走著,突然發現前方起霧了。雖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李文峰還是提醒大家小心點。
「呵呵!李道友,不必擔心,這里起霧,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听到李文峰的提醒,走在最前面的李文峰,回過頭來,看著他,笑著說道。
「是嗎?」有些疑惑的問到,話雖如此,他還是對周圍加強警惕。
而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杜明在說那話時,眼中閃過一道異色,但很快就消失了,正因如此,才沒人看到。
而此時,方元罕見的站在了杜明那邊,幫這杜明說道:「方道友,你想多了,區區薄霧,對我等來說,何懼之有。」
說完,就在李文峰認文方元站在杜明那邊時,只听方元繼續說道:「不過,杜道友,到底還有多遠。」
方元剛一出口,他就大致猜到杜明會說什麼,果不其然,杜明的話依舊是:就在前面不遠處。
只不過,不知是不是因為方元贊同他的觀點,這次說話時,杜明的語氣很明顯的有些緩和。
這導致了方元有一絲的停頓,他還懷疑,是不是自己听錯了,杜明的話,什麼時候變得緩和了。
心中雖如此想著,但方元可沒到停止不前的地步。
然而,這里的霧,可不是那麼簡單。
越往前走,霧氣越來越濃,李文峰越覺得事情的詭異。
而這時,眾人都已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很少發言的鄧莎突然問道:「杜道友,這霧真是很自然的事嗎?」
她的問題引起了李文峰與方元的共鳴。雙雙將視線,轉而看向了杜明。
但濃霧,只能讓幾人看個到一個大致的背影。卻無法看清臉上的表情。
至于杜明,他知道,事情是沒辦法再隱瞞下去,無奈的扔下一句:「沒錯,這霧的確是這里的自然現象,各位,我們有緣再見。」
只見杜明剛說完這句沒頭沒腦的話,便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時,朝著前方走去。
在濃霧下,很快就消失了。
見到他消失,只听方元大喝一聲「追!」
雖不滿方元發號施令,但李文峰還是朝方元失蹤的方向,追了過去。
詭異的一幕出現了,沒走多久,便察覺不到幾人的氣息。
他,不知不覺中,與眾人在這濃霧中,失去了聯系。
站在霧中,想到杜明說的話,頓時明白過來。
他現在知道,這里大概就是迷霧海了。
「唉!」獨自長嘆一聲,他感覺自己等人,都被杜明耍了。
他們早已到了迷霧海,只是一直被隱瞞,導致失去了良機。
「難怪這里叫迷霧海。」看到周圍的霧氣,他知道了這里氣迷霧海的原因。
想著杜明曾說過,這里是一個幻陣。既然如此,定有方法解決掉。
他好歹,也曾煉制過幻符,自然知道,若是身處與幻術之中,切不可輕易的就離開所在的地方。
而是要通過冷靜的方法,找到一個合適的出口。
心念即此,只見李文峰猶如一根木頭一般靜靜的待在原地。
若不是他時而眨眨眼,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出了什麼意外呢!
放出神念,仔細的探查周圍的環境,可是,現在的他,由于只能探查周圍十五米左右的地方,因此,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
探查無果,無奈的收回神識就在這時,一道腳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雖說不能在幻陣中亂動,但那是指能找到方法的時候。
現在,除了這腳印,什麼也找不到。
因此,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也只有這唯一的辦法。
帶著這種無奈,向那腳印走去,同時,他還希望這並不是自己的幻覺。
走到那後,蹲去,仔細的對其研究,但得到的結果讓他失望了,腳印並不是杜明留下的。
而這時,也許是恢復起初的那冷靜。他仔細想想,也覺得不可能,若真是杜明的話,怎麼會只有一腳呢?
但這又是誰的呢?心中頓時疑問重重,這事也太奇怪了。
想了一會,搖了搖頭,便起身,隨便找個方向,離開了。
他自然知道,干想是什麼也得不到的,與其這樣lang費時間,還不如嘗試一下。
在走了一會後,他發現,霧氣仍舊是那麼濃,沒有任何變薄的情況。但這並沒有太大影響。
……
他經歷的事,同樣發生在另外兩人身上,當兩人回過頭來時,都失去了他人的身影。
只不過,他們都沒有停止,而是沒有任何想法的,朝著一個認為正確的方向而去。
與此同時,不知何處,一個身影,正朝著一個方向走去,漸漸的,在他周圍的霧氣,越來越淡,最終,一個清晰的面孔出現了。
要是李文峰三人在此,定會對比人,杜明,咬牙切齒。
杜明向那霧中看了看,神色有些輕蔑,「人類就是這般愚蠢,這里怎麼可能會有幻陣,即使有,經歷那麼多年,還可能運行嗎?」
隨後,只見他嘴角微動,似是在說什麼。
可由于一些外界原因,沒人知道他在說什麼,只可以看到他有些擔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