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詭異
在這條路上,只有他自己一人獨自走著。
小道上,顯得十分的寂靜,寂靜的連他前進的步伐,皆能听到。
盡管如此,卻未感到任何的孤獨。孤獨這兩字,自從成為修真者後,是一件不得不放棄的事。
心中如此這般想著,卻未見他因此而停下腳步。
時間久這樣過去,李文峰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了,他心中雖然想要知道,卻沒有方法了解,只能就此作罷。
仍然是在這小道上,獨自一人走著,在這樣的情況下,無論是誰,都會想著其它的事,借此來對自身精神情況,進行一些調節,以避免自身精神在這種情況下崩潰。
而李文峰為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自然會想一些事,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他想到的事,不是其他,而是之前自己在那太虛谷時,偶然闖入的冰雪之地。
如果不是因為那事,他怎麼會知道,黃土宮的存在。
就在這時,他猛的想到了一些,之前他在那冰天雪地里,若是拋開那差點讓他滅掉的冰雪而言。他可謂是未曾受到任何的危險。
這讓他聯想到,這里既然是昔日黃土共宮的一個分部,會不會也像之前遇到的那里一般無二。即每一道關口,都只有一種危險,只不過,拿到關口危險卻是致命的。
若是過了那到關口,則不會有太大危險存在。
心中結合之前的黑霧,雖然不知道醒來後,黑霧早已消失不見,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渡過的,但他猜想,這會不會就是致命的關口。
而之後遇到的岔道,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阻礙而已。
心中如此想著,卻沒有放松警惕。
他可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因為一個不小心,而翻船。
而他心中,無比的希望,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就這樣,帶著這樣的想法,不久後,一直以一種快而能夠在發生緊急情況時的速度,向前方移動。
在他這樣前進時,在他所不知道的另一方,一個狼首人身的生物,正是方元,不過,此時的他,正像一個野獸一般,雙手正作為前爪,緊緊的貼在地上。
嘴中,滿是鮮血,不停的咀嚼著,不知在咀嚼什麼東西。
方元抬起了頭,不顧嘴邊的鮮血,看著前方的路,一臉興奮。
接著,只見他身上冒出一股青色氣息,漸漸的將他的身體所遮掩。
之後,一個人狀,漸漸的形成,取代了之前的獸性,若是幾人中,有一人在此,就會看到,這成型的之人的相貌,就是人形的方元,只不過,不知為何,方元現在恢復成了人形。
只見此時,化為人形的方元,一手將嘴角邊的血跡,輕輕的抹去。
眼中冒著凶光,看著前方,只見他嘴角霧微動,但卻沒人知道,他在說什麼。說完這話,狠狠的一甩衣袖,便朝著前方,很快的走了過去。
瞬間,便消失在那通道之中。
而在另一方,鄧莎心中很是疑惑,眼見她將走到終點,卻還是沒有發現任何一絲杜明的蹤跡,這便使得她,即使即將走出通道,卻沒有在走,而是停了下來,接著,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竟然消失不見。
……
另一方面,仍然還是沒有遇到什麼危險的李文峰,此時又遇到了一個小小的阻礙。
他看到自己要走出去時,竟然有遇到了三個通道,排在自己的面前。
這時的他,不由的為自己之前選通道的做法,心中感到有些慶幸,他在這三個通道之間,看到了一些東西,那東西,對他來說,太熟悉不過了,因為,這些東西,便是之前的樹葉。
「這是該慶幸呢?還是該苦呢?唉!看來直覺還是不能信!」心中很是無奈的想著,隨後嘆息一聲,將這情況的原因,歸咎與直覺的錯判。
雖然對此很是無奈,但他可沒有多余的時間,在這里發呆,他可不能確定,自己在這里的時間里,那幾人可能早已找到了遺跡。
想到這些,他沒有任何猶豫,隨便的走進一個沒有走過的通道。
之後,只見他以一種不同于之前的速度,很快的移動著。
……
就在李文峰這般,沒有任何思考的,便沖進了通道中的時候,另一方面,方元仍就那般,迅速的走著。
但鄧莎那邊可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杜明警惕的走著,由于是在通道里,視線範圍自然沒有多遠,而他神識敏銳的發現,出口就在前方不遠處。
眼見就要達到他的目的了,他在興奮至于,卻是愈加的警惕,他可不想,在這種緊要關頭,遇到一些意料之外的事。
可惜,上天的仙人,似是在與他開玩笑一般。
杜明盡管已經很警惕了,但百蠻還是有一疏,他並不知道,在暗中,一直有一雙眼,正在注視著他.
要是按照平常時候來說,這種事,他很簡單的就會發現的,但是,他的精力,都用于警惕通道口處,致使他對此疏忽了。
有時候,一個不小心,就很可能會導致人,丟掉性命。
就在杜明看著前方時,驀然感到一股寒意從後方傳來。急速轉身,卻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他並沒有因為沒發現什麼而轉身,而是雙眼一動不動,盯著那傳來寒意的地方,似是在那里,有什麼東西一般,只听他大聲的喊道︰「鄧道友,還不出來一見。」
話剛說完,便不再說什麼,繼續的看著那個地方。
良久,眼見沒有任何的動作,再次說道︰「鄧道友,何必如此神秘。,還請出來一見。」
「哈哈!杜道友果然不是一般人。」在杜明再次說這話時,通道中,突然走出一個女子,正是鄧莎。
走出來的她,似笑非笑的看著杜明說道。她的話,不知是在贊善,還是鄙視。
「鄧道友也不簡單啊!」杜明淡淡的反駁道。
臉上看起來,雖然很是平淡,但現在杜明的心中,卻是充滿了驚駭。
他說鄧莎之名,不過是佯裝知道那人而已,但沒想到,來人竟然真是鄧莎,這徹底的顛覆了他對鄧莎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