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司魅的一番話下來,于嵐的臉霎時一片蒼白。
他說得沒錯,無論是國內、國外,或是黑白兩道,多到數不清的大頭與他攀親。
只有他想要,自然有無數的千金小姐自動送上門。
而她們所附帶的價值與她相比,的確是不相上下,甚至是遠遠超過她。
但是,即使他不選她,那不該是那個平凡的窮酸丫頭吧!
「可是你為什麼會跟那個窮酸的丫頭在一起呢?她對你沒有一點的幫助不是嗎?」她比她強得多了不是嗎?!但是他為什麼要選擇那丫頭?卻不選她?
而且,他為什麼能毫無避諱、好不開心地跟那丫頭出雙入對?難道不怕人說閑話嗎?
听到她談論起丁筱萌,冷司魅的眼里閃過一抹陰沉。
「那又如何?我跟什麼人在一起,難道還需要向你報備?」
「我……」
「听著,你跟我一定關系也沒有,最好不要自以為地管太多!記住,不要再讓我再看到你耍什麼把戲!」他冷冷地拋下警告︰「除非你想看到于氏無緣無故、憑空消失!」
可笑的女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重,居然管閑事管到他身上來。
還敢當他的面說丁筱萌的不是,簡直是活膩了!
于嵐的臉更是慘白,眼里閃過一抹恐懼與不可置信。
她知道以他的能力想要除掉一個公司,並不是什麼難事,但是,她萬萬沒想到,他居然只是為了她說了一句那丫頭的不是,就想要置她于死地!
「你就那麼喜歡那丫頭嗎?她有什麼好的?值得你對她那麼好?」不甘心的于嵐憤恨地問。
「我可以鄭重地告訴你,除了她以外,其他的女人對我而言毫無意義!」他冷酷地說道。
他殘酷的聲明,讓她即是妒恨又是害怕,黑白交錯。
「你可以出去了。」冷司魅冷冷地下驅客令。
于嵐難堪地拿著包起身,想要離開。
可冷司魅突然像是想起什麼的,出口喊道︰「等等。」
「……」她定住腳步,不解地看著他。
「報紙的事你是想自己弄一篇聲明、澄清一下還是讓我親自出馬?」反正他沒差,那間『亂』報道的雜志社他已經讓它關門大吉了!
「我會自己去澄清。」
「很好!」他略顯滿意地點了點頭,但他還有一件事要糾正一下呢,「哦,對了,以後,不要故作熟稔地稱呼我的名字!」
于嵐這下幾乎是落荒而逃。
于嵐前腳才剛走,冷司魅立馬動作迅速地把丁筱萌喊進辦公室。
他是該跟這丫頭理理清楚了。
丁筱萌心不甘情不情地走進去,站在離他幾尺遠的地方,問︰「有什麼事嗎?」
「你站那麼遠干什麼?」她那疏遠的態度讓冷司魅不高興極了,他伸手一拉,她一恍惚,整個人就被帶到他的大腿上坐好了。
「啊……你……你干嘛?快放我下去。」她氣惱地叫道。
「不放!你這幾天到底怎麼了?」對著她小巧的耳垂吹了一口氣,他邪魅地問。
丁筱萌立馬輕顫了一下,晃了晃頭,努力晃去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好半響她氣呼呼地應了一聲︰「沒事。」
其實,事情大條著呢。
可是她並不想讓他知道。
「不說?」可以,反正他有的是辦法讓她說。
「哼。」見自己掙月兌不來,她索『性』冷哼一聲,把頭一偏,不去看他那張讓人氣得牙癢癢的俊臉。
「看著我。」冷司魅可受不了這丫頭忽視他,把她的頭扳過來,薄唇以著掩耳不及迅雷的速度對著她撅得老高的粉唇了下去。
「……唔……你……」流氓!又偷吻她了。
丁筱萌瞠著大眼瞪著他,最後卻不得不臣服在他高超的技巧下,呻『吟』出聲。
一觸踫到她柔軟的唇瓣,冷司魅立馬就淪陷了。
這麼多天沒踫她了,他才發現自己真的好想、好想她。
真想立刻、馬上在這里就地解決了她,但是,不行,他得先解開她這幾天的心結。
良久之後,兩人才氣喘吁吁地分開來。
冷司魅是一臉的滿足,而丁筱萌卻已經淚流滿面。
她真是沒出息!
明明他已經要結婚了,已經叫人去跟她說清楚了,已經被那個于嵐羞辱了過,她應該要恨他,離他遠遠的,可是,她居然還是沒出息地沉『迷』在他的吻里。
「嗚……嗚……」越想越難過,她也不想壓抑了,干脆大哭出聲。
「怎麼了?怎麼哭了?」
冷司魅慌『亂』地抹去她的眼淚,可是,她的淚水卻越抹越多,頗有哭個夠本的架勢。
「別哭了……乖……別哭了……」
「嗚……嗚……」某女可絲毫不買賬,依舊自顧自地地哭著。
「該死的,到底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哭了?」他緊皺著眉,為自己三番二次惹她而低咒出聲。
「對啦,我就是該死!我就是笨、沒出息……把你隨便的一句喜歡……當真了……活該被你的未來老婆羞辱……活該被你耍著玩……嗚……」
可丁筱萌听見他的咒罵,以為他是在罵她,哭得更凶了。
「該死的!我不是罵你,我是在罵我自己,所以你別哭了好嗎?」看見她的淚水,他的心真的好痛。
煩躁的冷司魅並沒有立馬明白她說的話,好半響,他才慢慢听明白她話里的意思。
她剛剛說什麼?什麼被未來老婆羞辱?被你耍著玩?
該死的,到底是誰做的?還被羞辱?
到底是誰跟她說了什麼?讓她這般傷心?
難道是……
他眯著銳利的黑眸問,眼里閃過一抹殺氣。
「等等,你的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有人去找你了?是誰?她說什麼了?」
「嗚……我恨死你了……」明明就是叫人去的,這會居然扮起無辜了,當真以為她那麼好騙嗎?
丁筱萌一把推開他,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