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爵洗完澡,圍著浴巾,擦拭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從浴室內出來,看著那套靜靜的躺在床上的休閑服飾,眼中盡是笑意。♀
走到床邊,拿起衣服和褲子,轉身走到衣櫃前,將它放進去。衣櫃中,全是清一色的手工黑色西服,這麼一套休閑服飾掛在那里,明顯有些顯得格格不入。
祁斯爵轉身將那一雙葉小米給自己挑的鞋子連著鞋盒子放進櫃子中,只見旁邊還擺放著一個高高的,有些破舊的盒子。
祁斯爵伸手輕輕的撫模著那個盒子,好似里面有著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一般。
季擎川圍著浴巾剛從浴室出來,慕嵐開著車子來到了海邊,走下車
「川兒,川兒!!」慕嵐拿著包不停的按著門鈴。♀
季擎川拿著酒杯的手,瞬間僵硬,擰眉,仰頭一口喝干杯中的酒,轉身走出臥室。
「川兒,川兒,你給我開門!」慕嵐站在門外,不停的喊著。
慕嵐伸手剛要按門鈴的時候,門突然就開了「媽。」
季擎川圍著浴巾目光平靜的看著衣著華麗,臉上帶著怒氣的慕嵐。
‘啪’一聲
「川兒,你怎麼可以不听嘛的話,怎麼可以不按媽的吩咐去接雨兒?!」慕嵐生氣的指著季擎川「你給我立刻穿好衣服,跟我回去!」
季擎川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冷笑「媽,我說過的,無論你怎麼撮合我和夜清雨,我依舊不會娶她!您就死了那條心吧!」
慕嵐看著季擎川鐵著心的樣子,一把推開季擎川,大步的走進屋內「好,很好!」
她看著屋內的陳設,隨即大步的上樓,熟悉的走進一間臥室,看著屋內的一切,二話不說,從包內掏出剪刀,打開衣櫃,將里面的衣服全部拿了出來,便要去剪那些衣服。
「你就這麼守著這些衣服吧,今天我把它們全部剪了,看你還會不會這麼的執迷不悟!!」
季擎川趕進屋內的時候,看著那些被慕嵐剪碎的衣服,雙眸瞬間變得猩紅,大步的上前伸手就要奪住慕嵐的剪刀,「媽,你住手!!那是米兒以前穿過的衣服!!」
「就是因為是米兒穿過的衣服,所以我才要剪!只有將有關于她的東西給清理干淨了,才能夠斷了你的念想!」慕嵐頭也不抬,手上的動作完全沒有停下。
季擎川看著跟瘋了似的慕嵐,在看著她拿著一條白色的公主裙時候,伸手擋在了那條裙子前,慕嵐沒能夠防備,尖銳鋒利的剪刀一下子刺入季擎川的手中,血一下子流了出來,季擎川卻是絲毫沒有理會,立刻挪開手不讓血染在裙子上,換了只手,將裙子緊緊的護在胸口。
「川兒」慕嵐看著季擎川垂在身側汩汩流血的手,瞬間慌亂,手中的剪刀一下子掉落「川兒媽不是故意的媽只是」
慕嵐走上前想要靠近季擎川,季擎川卻是不停的後退,眸光緊緊的盯著自己懷中的裙子,語氣中帶著絕望「媽,別逼我了,好嗎?!如果您不想白發人送黑發人的話!」
‘轟’
慕嵐不可思議的看著季擎川「川兒,你怎麼能夠跟媽說這種話?!」
「媽,我沒有騙你,如果你再逼我,我真的不知道這會不會是你最後見我」
季擎川沙啞著聲音「媽,那種失去愛人的痛,您年輕的時候不是也經歷過嗎?為什麼您就不能理解你兒子現在的心呢?!」
慕嵐听著季擎川的話,整個人一下子癱軟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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