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兒,我知道,我知道!」祁斯爵月兌下自己帶血的襯衣,坐在床頭,將她的頭轉向自己的懷中「我們不要去想了,好不好!」
「祁斯爵,那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狠心?子妍姐姐一生下孩子,他就迫不及待的要取走她的心髒。♀」
葉小米一想起當時,產房的門再次打開,男人領著他自己帶來的醫生,拎著一個箱子離開時候的場景,以及看見躺在病床上血淋淋的沐子妍時候,那種恐慌和無助。
即便她只是看見一個角落,之後便被季擎川摟進了懷中,不讓她看見這麼血腥的一幕,可是空氣中飄蕩著血腥依舊能夠飄入她的鼻息之中。♀
她還記得當時醫生對著季擎川說,沐子妍體內的心髒已經被取走時,她都要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現了問題。
可是直到季擎川那句‘將沐小姐安葬了……」她知道,這不是夢,不是一個噩夢,而是真真切切的發生了。
那個剛剛還在對著自己說笑的女子死了,被她的丈夫活生生的挖走了心髒。
那一刻,她都不知道這個世界究竟是怎麼了?怎麼會變的這麼混亂,這麼的令人發指……
祁斯爵沒有見過哭的如此撕心裂肺的葉小米,即便當時在國內,她被夜清雨她們在路上羞辱也不見的哭的有今天這麼的難過,這一刻,他突然覺得興許不告訴她那個跟他們無緣的孩子已經離開的消息是正確的。
兩周的身孕,她不知道,他更是不可能知道……
「爺爺,有什麼事嗎?」季擎川剛剛洗漱完畢,就接到了季老的電話。
「嗯,好的。」季擎川說完便掛斷了電話,盯著手機良久,最終還是決定發條信息告知祁斯爵一聲。
病房內,葉小米看見放在床頭的手機屏幕突然亮了起來,再看著浴室家緊閉著的門,忍著手臂上的痛,伸手拿過了手機,「是季擎川發來的信息。」
祁斯爵洗完澡出來,看見葉小米正拿著自己的手機,剛要開口,就听見葉小米的聲音「是季擎川發來的信息,他提醒別忘記和爺爺要一起去的事情。」
葉小米說完,拿著手機晃了晃。
祁斯爵拿著毛巾正在擦拭著頭發的手,停頓了下,走到她的床邊,接過手機,看著上面的信息,並沒有回復,而是將手機放回到了床櫃上。
「你不回一個信息給他嗎?」葉小米看著一副慵懶模樣的祁斯爵,不解的問道。
「沒事的,他知道的。」祁斯爵剛剛轉身放下手中的毛巾,強尼就提著早餐推門而入「祁先生,早餐來了。」
強尼將葉小米病床上的桌子彈出來,再將早餐取出來放好,之後便安靜的退出了病房。
「想要吃哪樣?」祁斯爵穿上睡袍,走到床邊,問著葉小米。
「嗯,就喝粥吧!」葉小米將視線停留在了粥上。
祁斯爵盛了一碗粥,對著吹了吹熱氣,「小心燙!」
葉小米喝了幾口,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眨了眨眼「對了,昨晚上,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還有那個季擎川的未婚妻呢?她當時還在天台嗎?」
祁斯爵只顧著喂她喝粥,並沒有回答她的話「要不要再吃點別的?水晶蝦餃?」
「祁斯爵,你別老是遇見不想回答我的問題時,就混淆我的思緒!」葉小米不滿他老是這樣子,每次只要他不想回答,就轉移話題。
「好,那你想知道什麼?」祁斯爵夾了一只蝦餃遞到她的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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