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也不是辦法啊!我總不能不睡覺吧!」葉小米站起身,深深的吸了口氣,邁著沉重的步子朝著樓梯走去。
小心翼翼的推開臥室的門,床頭燈很果斷的亮著,發出幽暗的光芒,屋內好像沒有人。
葉小米看著沒人,還是警惕的往臥室的四周內瞄了幾眼,「啊!」
突然一陣天旋地轉,葉小米被人懸空抱起,她雙手本能的攀上他的脖子,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祁斯爵,你從哪里冒出來的?」
「你說呢,小迷糊!」
祁斯爵抱著她走到床邊,將她壓在身下「怎麼舍得上來了?」
「我只是去看看糖糖而已!」葉小米心虛的扭過頭,說話的底氣明顯不是很足,「看完了自然就回來了啊!」
祁斯爵摟著她的腰,低頭像是懲罰似的咬了她嘴唇一口「唔,疼!」葉小米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祁斯爵,你屬狗的啊!」
「我要是屬狗的,你不喜歡嗎?」祁斯爵看著她,「你看你對糖糖就喜歡的多過于喜歡我!」
「你不會連只夠的醋你也吃吧?」葉小米看著有些委屈的祁斯爵,張大了嘴。
「誰規定不能吃狗的醋嗎?」祁斯爵別扭的說了句,「而且我說的就是事實,你敢說你沒有喜歡糖糖多過于喜歡我?」
葉小米抬眸,看著他,沒說話,只是伸手攀住他的脖子,窩在他的耳邊「可是糖糖是你買來送我的啊!」
「我喜歡糖糖跟喜歡你一樣不是一樣的嘛!」
「敢情我就是只狗!」祁斯爵不滿的開口,手卻是抱著她更緊了些。♀
葉小米轉了轉眼珠子,擰著眉,看著他「可是我不想做母狗!」
原本心里變味的祁斯爵被她之前的一番話和現在的樣子把心中的陰霾一掃而光,看著在燈光下的這張臉龐,手指留戀的在上面摩挲著。
目光一下子鎖在她額間被劉海遮擋住的一條淺淺的,不仔細看壓根看不見的疤上,手指竟是有些顫抖。
葉小米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怎麼了,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伸手想要模上自己的額頭,卻被他一把握住手,「沒有,沒有東西!」
「真的?」葉小米仔細的看著他,生怕錯過他的神情。
「不信的話,你自己伸手模模!」祁斯爵說著將她的手模上她自己的額頭,卻不是那條疤的位置「確定有什麼東西了嗎?」
葉小米模了模的確沒有模到什麼東西,「那你剛剛怎麼看著我的樣子那麼奇怪?」
祁斯爵拉過被子一下子蓋在兩人的身上,「那是因為你長的奇怪!」
「我哪有……」葉小米嘟著嘴,看著他拉過被子,心中暗叫不好,咬緊了唇看著他。
神情有些慌張。
祁斯爵理了理兩人的被子,翻身從她身上轉到床側,手摟過她的肩膀「睡覺吧!」說完伸手關掉燈。
黑夜中,葉小米因為被他樓的有些緊,也就只能緊緊的貼著他火熱的胸膛,听著祁斯爵呼吸的聲音,臉竟是有些滾燙了起來,就連小鹿都開始亂撞。
她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
葉小米暗暗的咬緊了唇,手竟是環上了他的腰,兩人緊密的相擁著。
閉上雙眼的祁斯爵,嘴角揚起一個弧度,手覆蓋在她的手上,十指相扣。
法國︰季擎川站在沙灘上,在黑夜中看著那幢房子,低頭再看著手中的鑰匙「下次,一定會是我們一起回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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