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擎川穿過葡萄架,看見不遠處的花圃,停下腳步
「季少爺。」佣人不解的看著季擎川。
「我想在這兒先看看,一會兒我會自己進去的。」季擎川對著佣人解釋了句,便朝著花圃走去。
伸手推開花圃的門,一步步的走在花圃里面,看著花圃內的郁金香和一小塊的薰衣草地,依舊是那麼的生機盎然。
「擎川,快來看,花苞要開了!」葉小米蹲在花圃里,正目不轉楮的看著花盆里的郁金香,季擎川正背對著她在給花圃中的花澆水。
「真的嗎?」放下手中的管子,轉身走到她的身邊,蹲子,專注的看著花盆中郁金香的花苞。♀
葉小米心情有些緊張,手緊緊的握住他的手,兩人都不由的屏住呼吸,看著花苞一點點的打開。
安靜的花圃中,隱隱的似乎能夠听見花苞打開的聲音,緩緩的,一片片的花瓣有規律的舒展開來。
「開了!」葉小米高興的轉身環住季擎川的脖子,他沒想到她會突然轉身,也沒怎麼注意距離,直到兩人臉的間隙幾乎為零,兩人呼出的熱氣如數的噴在對方的臉上。♀
「米兒……」
「嗯,怎麼……唔……」
這是他第一次的失控,也是他第一次想循著自己的心意,那就是吻她。
他是這麼想的,事實上他也的確是這麼做了。
那個吻最終是由他被葉小米給推倒在地,他才意識到自己方才的失態,回過神來的時候,葉小米已經跑出了花圃。
可是他怎麼也想不到就是因為因為這一個吻,讓葉小米足足躲了他將近半年的時間。
半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時間,但就是這半年,一些人一些事就這麼悄無聲息的將他們的距離在不禁意間拉開。
季擎川轉身正要走出花圃,余光看見掛在牆上的那一個晴天女圭女圭,卻還是抑制不住腳步的走了過去。
伸手觸踫著低著頭的晴天女圭女圭。
「如果要是晴天女圭女圭的頭低下了,那就是意味著我不開心了!」葉小米叉著腰對著他吹鼻子瞪眼的。
「你現在不開心了嗎?」底氣不足的一句話,顯得有些淒涼。
腦海中卻是浮現出,墓園中,葉小米趴在祁斯爵背上嬉鬧的場景,心口的疼痛在瞬間蔓延……
還有那天祁斯爵說的那句「因為你都不想和我要孩子……」
孩子……
如果祁斯爵真的讓米兒懷了孕,他不敢想象事情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季擎川頹廢的想要轉身,腳卻是踢到了地上一個什麼東西。
低頭看著不知道為什麼會凸起的地面,蹲子,伸手拿了花盆中的鏟子,挖沒多久,就像電視情節中劇情般的出現了一個盒子。
「八音盒!」
季擎川拿出盒子打開,不可思議的看著盒子里面的八音盒。八音盒的零件有些壞了,所以根本沒法發出聲音。
看著手中的八音盒,越看越覺得眼熟,可就是想不起究竟是在什麼地方見過。盛放八音盒的盒子里面放了一個信封,信封應該是有些年頭了,開始泛黃了。
信封的上面還貼著早些年已經不再使用的郵票,看著郵票上圖案,季擎川蹙緊了眉,因為他知道這個信的年紀只怕是比他都要大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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