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他是誰?」從葉鶴鳴背上下來的葉小米,走到男生的面前,拉過他,指著站在樓梯口的他。
握住欄桿的手,本能的收緊,視線停在她的臉龐上,是她,卻又不是他認識的她……
「外公,東東……」
從膝蓋處抬起頭,看著臥室內的燈光,「落落……」
葉小米掀開被子,走到浴室內,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伸手撫了撫自己的頭發,撩起額頭的頭發。
額頭上的疤痕還在,只是變淡了些,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輕輕的滑下肩頭的衣服,微微轉了轉身,輕撫著肩頭的疤痕。
「落落……」
抬眸再次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我是落落……」
明明自己是落落,為什麼他們要管自己叫米兒?!米兒……
「米兒!!」
祁斯爵回到臥室,看著空蕩蕩的床,她醒了嗎?
朝著陽台走去,沒有,也沒有在陽台,轉身走回臥室,「米兒!」
推開衛生間的門,看著站在鏡子前發呆的人,「今天,怎麼醒來的這麼早?」
月兌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天轉涼了,起這麼早,怎麼也不披件衣服。♀」
「祁斯爵……」
「嗯,怎麼了?」
鏡子中清晰的倒映出兩個人的身影,「沒什麼,起太早了!」
說著,打了個哈欠,「好困,還想再睡會兒!」
躺回到床上,听著祁斯爵在邊上月兌衣服,發出細細碎碎的聲音,沒多久,就閉上了雙眼。
「斯爵,季家發來的喜帖!」
梁靜怡拿著一張喜帖,坐在沙發上「你們去嗎?」
「季家?!」
葉小米接過梁靜怡手中的喜帖,正要打開,就被祁斯爵搶先,拿過她手中的喜帖,看著她「你想去嗎?」
葉小米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他,祁斯爵明白她的意思「是我表弟的婚宴,想去參加嗎?」
「你表弟?!季擎川??」
看著祁斯爵將喜帖放回到桌上,才恍然大悟。
是哦,那個叫做季擎川的人應該是要和他的未婚妻訂婚了,轉頭看著祁斯爵「你不打算去嗎?」
「要去的。」
「那就去吧!是個喜事,湊個熱鬧,沾沾好運!」拿過桌上的隻果,正要連皮啃起來,「等等,那個沒削皮呢!」
看著手中的隻果被一雙修長的手拿走,「我給你去了皮,你再吃!」
祁斯爵拿起桌邊的去皮刀,看了眼葉小米,就給熟練的削起了皮。
梁靜怡看著自己手中的隻果,笑了笑。
「夫人,老爺回來了!」
葉小米不解的看著梁靜怡,
「好了,還要吃嗎?」看著眼前給削的干淨的隻果,對上他帶笑的臉。
接過隻果,看見背著背包走進來的中年男子,「靜怡,我回來了!」
梁靜怡一看見那個男人,立馬放下手中的隻果,站起身,走上了樓。
「靜怡,靜怡……」男人放下手中的背包,正要趕上去,卻是看見坐在沙發上的葉小米「米兒,你回來了!」
「……」
「小姐,這是老爺!」
站在邊上的女佣見葉小米沒有反應過來,走上前提醒著她「是小姐您的父親!」
「爸爸??」
葉小米看著站在眼前的中年男子,渾身的穿著是一副運動裝,「你媽好像是生你爸的氣了!」
男人走到她身邊,拍了拍她的背,再看了眼坐在她身邊的祁斯爵,便朝著樓梯走去。
這是怎麼回事?!
之前梁靜怡不是說,她和爸爸已經離婚了嗎?那麼眼前的這個男人又是怎麼回事?
「他是……」
轉頭看著中年男子上樓的背影,一臉的茫然。
「你剛剛不是已經听見了嘛!」
祁斯爵拉過她,站起身「要不要去外面兜兜風?」
「現在嗎?」
丟掉手中的隻果核,拿過紙巾擦了擦手「可是,他們?」
「放心吧,你媽和你爸的事情,他們自己會處理的!」祁斯爵摟過她,朝著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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