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馬車上,溫 茵還是有些不可置信,東看看西看看,夏侯陽澤卻是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能不能安靜一會兒,再亂我就把你的丫鬟踢下去。」
溫 茵被抓到了死穴,一時之間老老實實的坐在那里不敢動彈,看著夏侯陽澤閉目養神的樣子。盯了一會兒,發現自己的臉竟有些燙燙的,忙遮掩了一下,心里嘀咕道︰「看什麼看,他有什麼好看的。」可是眼楮還是不由自主的瞥向那里,卻與夏侯陽澤的眼神撞了個正著。溫 茵不知如何反映一時愣在了那里,臉上燒的更厲害了些,還好用手擋著,沒被發現,心虛的嚷嚷道︰「你看我干什麼,紈褲子弟。」
夏侯陽澤莫名被罵,真是好不冤枉,也懶得跟溫 茵計較,倒是畫雪在旁邊看不下去,糯糯的提醒了一句︰「小姐,殿下剛才沒看你呀!」
這下溫 茵恨不得把自己踢出去了,零將在外面趕車,夏侯陽澤還有畫雪和自己在馬車里,溫 茵真是想和零將換換來著,可惜沒那份技術。
好容易出了皇宮,下了馬車,看著街上人來人往,繁華一片心里頓時沒了剛才的尷尬,沖夏侯陽澤一伸手道︰「銀子,當本小姐先借你的。」
夏侯陽澤苦笑︰「我沒銀子,都在零將身上,你們去玩吧,我在茶樓等你們。」
溫 茵一听夏侯陽澤不和自己一起,心里有些失望又有些好奇︰「你不和我們一起,就不怕我偷跑回家藏起來,不跟你回宮啊。」
「沒關系,如果你跑了,我就說你違背懿旨,私逃出宮,這罪名不知道溫府承不承受得起。」
溫 茵狠狠的瞪了夏侯陽澤一眼︰「那你為什麼不能讓我回家看看。」
「反正你遲早要回宮,見不見都不能在一起,何必徒添離愁呢,如果你真的想回去,也可以。」夏侯陽澤終究軟了心,盡然已經心軟將她帶出來,為什麼不能讓她回家呢,因為••••••舍不得嗎?
溫 茵真是氣憤死了夏侯陽澤,本來高高興興的心情一下被他的話摧殘的凌亂不堪。他卻毫不在意的信步走進茶樓,在樓上品茶觀看她的不知所措。
「小姐,我們現在怎麼辦?要回家嗎?」畫雪看溫 茵遲遲沒反應,擔心這一日游的時光易逝。
溫 茵撇撇嘴,扭頭含笑問道︰「零將,你們爺是不是說本小姐今天的花費他全包了?」
零將愣了愣,溫 茵的笑里藏刀讓零將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可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是。」
「那就好。」溫 茵話畢,一下拉著畫雪往盛都最貴的珠寶店走去︰「畫雪,你喜歡什麼就買什麼,反正不用我們付錢。」
「小姐。」畫雪看著溫 茵專挑貴的拿,一時覺得又好氣又好笑,這小姐,還真是不跟太子殿下客氣呀。然後又看了一眼專門付錢的零將,零將面無表情的跟在溫處茵身後付錢,可眼楮里寫滿了︰太子殿下真有錢的驚奇。」
三家之後溫 茵已經有很多戰利品了,什麼夜明珠,翡翠瑪瑙,名人字畫了,下一家正打算往盛都最大的胭脂店去,還沒等踏進店門,先發現了一樣東西,心情頓時好了許多,拉著畫雪直躥了進去。邊走邊說道︰「畫雪,你看見了嗎,剛才那是王爺府的轎子,說不定姐姐就在里面呢。」
畫雪也沒想到,出來逛街還能踫見熟人,臉上也是樂開了花,只剩下零將,嘆了一口氣後無奈的疾步跟上溫 茵,滿臉的不樂意呀。盛都最大的胭脂店名叫華香坊,一進店門就被花香縈繞,清雅而幽香,那些香味是從不同的胭脂中散發出來的,融合在一起並不濃烈,反而更加獨特了些,華香坊里站著許多美艷的女子,或是富商的家眷,或是官員的妻女,或是華香坊里的女子在伺候這些貴婦介紹著這些珍品。華香坊的胭脂水粉是出了名的好,可也是出了名的貴,因此人雖不少,可也算不上熙熙攘攘。溫 茵環視了幾圈後還沒有發現自己想看到的人,于是抱著一絲希望向樓上走去,華香坊的二樓可說是極少數人能上去的,只接待有限的人,可環境也是出奇的好,研制出來的胭脂水粉更是價格極高,听說是很多人可望而不可得的極品;溫 茵只跟著成為王妃的溫婉月上去過一次,這次再想上去時,竟是被人爛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