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白馨瑤主動幫西璃把碗筷收拾到外面,又搶著把碗筷洗干淨。
她雖然是獨生女,可因同為醫生的父母太忙,所以像洗衣做飯這樣的家務,她上初中的時候就會干了。
太陽已經落山,朦朦的夜色已經襲來。
這里沒電,不知這里晚上是用什麼照明的?
白馨瑤轉回屋里,見西璃正看著那張大床發呆,貌似在研究著什麼?
這麼晚了,他應該不會帶她回村子了,是啊,這里就一張床,那他們兩個要怎麼睡啊?
西璃看她進來,猶豫著好像要說什麼,但最終什麼都沒說,只是抱起床上的一塊獸皮走了出去。
小木屋有個小窗戶,白馨瑤趴在窗子上往外看著,她不知西璃要去干嘛,他的意思,不會是要睡在外面吧?
還真讓她猜著了,只見西璃快速在木屋前的兩棵大樹中間來回走了幾趟,天已經黑了下來,白馨瑤看不太清他在干些什麼,但很快,西璃就把那張獸皮撲在兩樹中間,貌似他剛剛栓好的繩子上。
他要睡在繩子上?這怎麼可能?
還真就可能,只見西璃往繩子上一躺,白馨瑤吃驚的發現,他竟然穩穩的沒掉下來,而且那感覺,就像睡在床上一樣安穩。
這就叫功夫吧?而且還是相當厲害的功夫。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這個穿著連農民都不如的山里人,竟然有這麼厲害的功夫。
她今天算是見識到了,看來這次掉下來,還真是沒白掉下來。
西璃沒在動,貌似已經睡覺了。
那好吧,這里的人估計都是天黑就睡覺,所以也就不需要什麼照明的東西了。
哎……以前這個時間,她要麼學習,要麼玩著電腦,可現在,她只能像外面那個男人一樣,睡覺了。
白馨瑤模黑爬到床上,可剛一躺下,就又坐了起來,這床怎麼會這麼硬?
白天她沒怎麼注意,這床上不會什麼都沒鋪吧?
伸手到薄被下一模,白馨瑤傻眼了,又讓她猜著了,還真就除了一條薄被,在就什麼都沒有了。
也難怪,人家都能睡繩子,當然不會怕咯了。
本來睡得早就不困,再加上這個純木板床,白馨瑤真是欲哭無淚。
長這麼大,她就沒遭過這樣的罪。
起來躺下,躺下起來,翻來覆去,估計折騰了幾個小時,白馨瑤這才睡著。
可剛睡著不一會,耳邊就听見一聲刺耳的獸叫聲,白馨瑤猛然睜開眼楮,有野獸?大山里當然有野獸了,那西璃還睡在外面呢,他不會被野獸吃了吧?
白馨瑤趕緊爬起來,趴在窗戶上往外看,半夜不似傍晚,還能看見點,現在,到處都是漆黑一片。
仔細听了听,除了偶爾傳來一聲不知何獸的叫聲,在沒別的聲音了。
想回身繼續睡,可一顆心怎麼都靜不下來,不管如何,是自己擅自闖入,霸佔了西璃的木屋,萬一因為這個,西璃被野獸吃了,那她一定會慚愧死的。
白馨瑤不再猶豫,轉身走出木屋,能如此待她的男人,她還有什麼可防範的。
貌似听見了她開門的聲音,西璃出聲問了一句,「你怎麼起來了?」
她要說怕他被野獸吃掉,他一定不會答應跟她進屋睡。
白馨瑤假裝很害怕的靠近西璃,「我好害怕,剛剛好像有野獸叫,我一個人不敢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