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爺,你放心,我知道自已的身份,沒事我先出去了。」
在陳詩茵剛剛開門出去時頭撞在了一個結實的胸膛上,她猛然抬起頭正好對上一雙溫柔的眼楮正含笑地看著她。陳詩茵的小臉微微泛紅,道歉地說「對不起,我……」
「沒關系,小嫂子你的臉色不好,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到醫院看看。」
「不用,謝謝我先出去了。」
和陳詩茵說話的是冷旭東的長子冷亦爵,冷氏財團掌管人事的總經理。
早晨听爺爺說讓陳詩茵過來財團上班,他想來為陳詩茵安排辦公室。當看到總裁門口的桌子時心里已明白,但還是不受控制的進來了。從他第一眼看見這個女孩,冷亦爵就被這美麗的像風中飄擺的百合花一般的女人所吸引。他決覺得這個女孩的脆弱中還透著倔強,是個不輕易認輸的女人。
冷嚴辰看著冷亦爵用疼惜的目光送陳詩茵出去,心里無明升起一股怒火。他對著冷亦爵吼到「你看夠了嗎?沒看夠出去看!」冷亦爵笑著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門口,他看見陳詩茵彎著腰擦著流血的膝蓋。立刻來到她身邊關心地說「我陪你去醫院看看吧?你現在找個地方把先絲襪月兌了,一會兒粘在傷口上就月兌不下來了,那樣的話就得用剪刀剪了。」听到這溫柔的話語,抬眸處,男人含笑的臉近在咫尺,無可挑剔的五官深邃立體,薄薄的唇輕輕勾著完美的弧度。
陳詩茵感激的笑了笑說「這點小傷不用去醫院,我自己能處理,謝謝你的關心。」
「真的不用嗎?天熱不能讓傷口發炎了。」冷亦爵緊張的說。
「真的不用,你去上班吧。」
在陳詩茵的一再堅持下,冷亦爵無奈的說「我在下一層的總經理室,有需要幫忙的盡管說。」陳詩茵感激的點了點頭。
門外的風景被冷嚴辰一收眼底。
開門對著陳詩茵說「泡杯茶去。」「是。」陳詩茵馬上到郝秘書那兒問清楚總裁喜歡喝什麼茶後,細心的泡了杯碧螺春。
「總裁你的茶。」接過茶喝了一口眉頭一皺‘嘩’一杯滾燙的熱茶全潑在了陳詩茵身上。
「你懂得泡茶的方法嗎?不要只會勾引男人,要學會做妻子的本分。」陳詩茵無語。茶水順著裙子流到了流血的膝蓋上,痛得她渾身發抖極其狼狽。冷嚴辰欣賞著如此狼狽的女人,嘴唇勾起一道幾不可察的笑,聲音淡淡的說「滾。」
從總裁辦公室出來直接走進洗手間。她對著鏡子簡單清理了一下潑在身上的水漬和茶葉,又把粘在傷口上的絲襪也月兌了下來。無法看胸前的燙傷,但鑽心的疼痛讓她知道肯定燙的不輕,那可是100度開水泡的茶呀!隔著薄薄的衣料能夠想象出肌膚上會有無數個水泡。
上班的第一天就傷痕累累,摔傷加燙傷讓她筋疲力盡。她明白這才是剛剛開始,她今後的路會布滿荊刺。
從洗手間出來,總裁辦公室已空無一人。陳詩茵安靜地坐到中午飯也沒吃,她一心想著能夠早點下班回家。胸前燙著的地方像針扎一樣,加上天熱膝蓋的傷口也被熱水寖濕過,她像只受傷的小貓只想找個無人的地方獨自舌忝砥傷口,她不願被眾人看到她崩潰大哭的樣子。
一下午冷嚴辰都沒有回公司,陳詩茵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獨自一人回家。
她忍著疼痛一瘸一拐地剛出公司,就有一輛紅色法拉利‘吱’停在了她身邊。
「上車,我們一塊回家。」冷亦爵和善的說。「不用了,我到前面坐公交車。」
「你確定,這麼熱的天拐著一條腿去擠公交車。」陳詩茵猶豫了一會兒,開開車門坐了進去。
一路上,陳詩茵局促地坐在後排。從後視鏡看到她微垂著頭,一身粉色的長裙配以白色小坎,如一朵含苞欲放的荷花,渾身上下散發清新自然的氣息。雖年紀不大,但身段卻凹凸有致,靈動的雙眸里掩藏不住說不盡的小心翼翼。看著這樣的陳詩茵冷亦爵心跳如鼓。他今年已二十六歲比冷嚴辰只小幾個月,至今未有任何女孩可以闖進他的情感世界。唯獨在看到陳詩茵之後他毫無預兆地喜歡上了她,他想用自己的一生來保護她,給她一個溫暖安全的避風港。而她卻成了堂哥的妻子,可堂哥又不是真心愛她,她只是大哥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利用的一顆棋子。只要給他機會,給他時間他會讓陳詩茵月兌離這種被折磨的日子,他要用自己的真心去感化這一顆千瘡百孔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