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那邊我負責聯系,血清一個小時後空運過來,不惜一切代價馬上救治,如果她出了什麼事,我要你們全院的人陪葬。」冷嚴辰的氣勢囂張跋扈,眼里迸射著火花。
手術室里醫生切開了傷口並用負壓吸出了毒液,傷口處醫生輕輕地用肥皂和水洗著傷口,陳詩茵咬緊牙關堅持著。
突然一陣頭暈目眩,陳詩茵有了一系列的中毒癥狀。她全身乏力,昏迷過去。
院長慌張的從手術室出來讓家屬簽病危通知書。
冷嚴辰望著病危通知書,身形一僵,差點栽倒在地上,站在一邊的獵鷹及時扶住了他。他穩住身子,一把揪住院長的領子大吼「你他&媽的廢物,我要她活著出來,不然你們統統去死……」眼里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像怪獸一般吞噬著他的心。
他一把將病危通知書撕碎,沖進急救室。
陳詩茵躺在病床上,嘴微微在動,急促地呼吸著,冷嚴辰心疼的柔聲喚道︰陳詩茵,病人似乎沒有听見。冷嚴辰又悲痛地喊了一聲。這次她的眼楮略略動了一下,接著頭也微微動了一下,她的嘴也動了一下,她的喉嚨出一個咳嗽似的聲音。她似乎想說話,卻又吐不出一個字來。
陳詩茵病入膏肓,奄奄一息眼看就要朝不保夕了,是她還努力地在給生命作斗爭。,她的臉色是那樣的憔悴,嘴唇也是那麼的蒼白,青白臉色。她真是日薄西山,人命危險啊!這樣的陳詩茵讓冷嚴辰莫名的煩躁不安,心如刀絞。
「獵鷹,馬上催促空運血清的人員,晚一步我讓他們統統去死!」冷嚴辰瘋狂的大吼,他第一次為一個女人如此擔心。
十幾分鐘後,血清空運過來了,醫生立即為她注射到了體內。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陳詩茵還處于昏迷狀態。
「院長,為什麼還沒有醒過來?」冷嚴辰感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
「冷總,眼鏡蛇的毒性大,耽誤時間比較長,蘇醒大概需要2-3天,要看她自身的抵抗力,恢復能力等,所以現在都說不好,我們必須耐心等待。」院長小心翼翼的解釋著。
「冷總,恕我直言,少女乃女乃在近期經過流產和槍傷的雙重打擊,身體在沒有完全恢復的情況下又被毒蛇咬傷,她的自身素質肯定很差,但願她不會留下後遺癥。」一直默不作聲的耿醫生也附和著解釋。
耿醫生的話讓冷嚴辰陷入沉思︰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呢?為什麼總把自己推到死亡的邊緣?
重癥監護室內,冷嚴辰一直守在床邊,他不一會兒就用手指輕輕地探探陳詩茵的鼻子看有沒有呼吸,他的這個動作深深的感動著耿思敏醫生,從過來人的角度看︰她知道陳詩茵在這位冷總心里已經深深扎根,他比任何人都在乎這個女孩的生死。
冷嚴辰就這樣一直守著……
第四天,陳詩茵慢慢的睜開了眼楮,臉色有些蒼白,嘴唇也有些抖動,看起來很虛弱,頭上竟還冒著細密的汗水,掙扎著想要坐起來,是雙手無力支撐沉重的軀體,剛剛起來一點,又重重的躺了下去。
看著她醒過來,冷嚴辰竟然振傻了,過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
「蠢女人,你……你終于醒了!」冷嚴辰欣喜若狂連說話都磕巴了,他一把抱起了陳詩茵索了個法式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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