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年輕護士為難的說︰「您如果沒有預約的話,是見不到周醫生的。」
「跟他說我是冷亦爵,讓他馬上滾出來見我。」眼見著陳詩茵越來越虛弱,冷亦爵最後的耐心也消磨殆盡了。
「是,是。」年輕護士也被冷亦爵身上強大的氣場嚇到了,趕忙去找周醫生。
不出兩分鐘,周醫生行色匆匆的趕到了。
「冷少,怎麼這麼急?」
「少廢話,趕快給她醫治,她的生死直接關系到你們醫院的存亡!」冷亦爵的話中全是威脅。
相比他懷里的女人對他來說意義非凡,不然這麼多年的朋友他不會說出如此狠戾的話來。
「快,急救室!」周醫生對他喊道。
經過不懈的努力,陳詩茵在急救室終于有了些反應。
「叮……」急救室門打開。
「怎麼樣?」看見周醫生出來,冷亦爵緊張的問他。
「暫時月兌離危險,爵,難以置信一個女孩子會承受如此的殘忍,她的肝髒都受到了不同尋常的破裂,沒有一年半載的治療恐怕難以恢復。」周醫生介紹著病情。
「想盡一切辦法將她治愈,我會為你們醫院的每個人加薪。」冷亦爵向周醫生提出要求。
「放心,我們一定竭盡全力。」
這邊冷嚴辰將陳氏公司給查封了,他要扼殺了她的野心。
「這個挨千刀的,看見她我要把她千刀萬剮,她一個人受罰就夠了,還拉上我們坐墊被,死丫頭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有動冷家的念頭,看我不撕碎她……」王若雲哭著侮罵。
「哎!茵茵怎麼這麼愚昧無知呢?!冷嚴辰是她能夠惹得起的嗎?不自量力!」陳士山出感嘆。
「爸,那,那現在怎麼辦?」陳詩漫既心虛又害怕,這幾天她一直惶惶不安,她怕陳詩茵醒過味來將實情說出來,那樣她將……想想自己不禁打了個冷顫。讓她更沒想到是,他們陳家也會受牽連,也斷了自己的後路。
陳家所有資產全部凍結,面對身無分文的生活,日子過的苦不堪言,得知內情的,無人敢伸手救濟。
看著陳詩茵從昏迷中醒來,冷亦爵感動不已,面露悅色。
事有湊巧,在陳詩茵剛剛醒來,門便被‘咚’的踹開,冷嚴辰帶著獵鷹傲氣凌厲的走了進來。
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陳詩茵,冷嚴辰冷漠的說「還想躺在這里享福嗎?也不看看夠格嗎?獵鷹,將她帶回去!」
「你不覺得過份嗎?除了讓她無休止的住院外,你都給了她什麼?」冷亦爵站起來氣憤的說道。
「哼!我給了她什麼,不是你能干涉的,他是我的女人,我自會好好伺候她,就不勞你費心了。」冷嚴辰的語氣輕蔑邪氣凜然。
獵鷹走過來,對擋在陳詩茵前面的冷亦爵說「少爺別讓我為難,請讓開。」
「除非我死,負責你們休想帶走她。」冷亦爵斬釘截鐵的說道。
陳詩茵艱難的微微直起身子,虛弱的說道「二少,不要為了我和他產生矛盾,我只是他利用的一顆棋子,想扔就扔想撿就撿,我的命運掌握在他的手里,隨時隨地都以來取。」
冷亦爵轉過身子,堅持到「你不屬于任何人,你的命只屬于你自己,任何人都沒權利奪走。」他的話成功激怒冷嚴辰。
「獵鷹!將她帶走!」他狂風驟雨般的大吼。
「我自己會走。」陳詩茵慢慢的下床。
「人渣,土匪。」冷亦爵上前揪住冷嚴辰的衣領痛罵。
「乖乖的將手放下,負責別怪我……」
「你已經沒人性了,我不怕死在你的手上。」只要放過陳詩茵冷亦爵現在真的以去死。
「去死!」冷嚴辰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冷亦爵沒站穩向後倒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掙扎著站起來向著冷嚴辰撲去,兩人扭成一團。獵鷹和手下的人面面相覷,不敢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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