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求我用力的。」輕佻的聲音好像從地獄傳來,他撕咬著她的唇,不經意踫到那點淚……
「該死!」他是在強迫嗎?
單手撐在牆壁上,拓跋尊一口咬破手指,再邪魅地抬頭命令她,「抬頭!看我!」
「混蛋!我、要、毀、約!」剛捂住臉的雙手一點一點移開,沈安心心如擂鼓地望著他。
幸好周圍沒有光線,她看不見他,他也同樣看不清她。
所以,他應該不知道她在害怕。
前兩天,拓跋尊還在拉斯維加斯,意外接到家里電話,稱爺爺拓跋璽生命垂危著急要見作為孫子的他最後一眼。
可他回國後,爺爺活靈活現玩斗地主,半絲異常也沒有!
他被騙了!
而今晚,又可笑安排一個女人過來!
他要知道,她長什麼樣子。
拓跋尊按下燈光開關,系統遭到人為破壞,燈打不開!
「你是誰?叫什麼名字,怎麼進來的?」拓跋尊捏起沈安心的下顎,字字冷漠地質問。
沈安心想起之前那個雍容華貴的女人,佣人都稱呼她為拓跋夫人,她應該就是拓跋尊的親生母親。
那個女人對她說,「拓跋爺爺的身體一直很不好,大家都很擔心,眼下需要一個小少爺來為他沖喜。但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兒子必須繼承拓跋家族的一切,所以,需要這個孩子穩固我兒子的位置……」
為什麼找上她?
「你這種人,應該不會天真地以為,憑借一個孩子就能從這里得到什麼。我希望你不要辜負我的期待,不要讓我失望,我很看中你的沈小姐,你可是,經過千挑萬選的好孩子……」
這是拓跋夫人的解釋,無理,沒有說服力。
「你是誰,回答我!」他失去耐心!
沈安心記得,拓跋夫人叮囑過她,作為生子工具,她不能告訴拓跋尊她的名字。
可,靠得太近,他突然給她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這種熟悉,夾雜了一些致命的,蠱惑人心的東西……
「我們是不是認識?」她著了魔般,鬼使神差地問。
「可能嗎!」拓跋尊坑下頭笑了笑,仿佛听笑話那般,再順勢倚靠在門板上,扭頭,諷刺地道,「妄想癥!」
沈安心有些窘迫。
不過,他正在笑?
說明他的心情還不算太糟。
「出去。」拓跋尊眼色一暗。
這人變臉的功夫真絕啊!
「我會唱歌,催眠曲!你要不試試?」為了轉移話題,沈安心建議道。
拓跋尊眯著眼轉身,解開襯衫扔在地上,又扭頭望著她!
沈安心識相地不開口。
之後,一陣淋浴的聲音響起。
十分鐘後。
拓跋尊往床頭走去,精瘦的腰部圍了一條白色浴巾。
隨手扔掉頭巾的同時,他皺了下眉,這才想起來,房里還有一個陌生女人。
沈安心站累就癱坐在門口,一陣困倦襲來,眼皮子耷拉在一起,沒有絲毫警覺。
手臂被捕捉,一陣天旋地轉,她的身體被壓在棉絲被上!
「啊!」
沒有任何準備,他沉沉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