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下一秒,車身猛地行駛。
鼻口一酸,沈安心著急追在車後,「唐律,唐律!」
帶著哭腔的聲音從嘴里發出,眼淚更加凶猛地掉落。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追逐什麼,是抓不住的溫暖,還是,愛情?
「口味真重,居然喜歡鴨子。」這時一雙手臂將她拉住!
沈安心扭頭,吃驚又氣憤地望著拓跋尊,伸手直指他的鼻尖,「我不許你這麼說他!你只是命比一般人好,條件比人好,你就是運氣好,會投胎,但你沒資格這麼說他!」
她竟敢這麼指著他!還敢吼他!
唐律本來就是個鴨子,還被剛才那個女人包了,他又沒捏造事實。
「你喝多了,手拿開!」拓跋尊看沈安心氣得不輕,眉頭不悅地揚起,他這個人到處都是毛病,尤其是脾氣不好,她最好別亂發瘋。
「我沒喝多!」沈安心只喝了一杯,現在後勁蠢蠢欲動地上來,讓她有些頭暈,她閉了閉眼,依舊瞪著拓跋尊,指著他!
「找死!」拓跋尊按住她的身子就往後推去。
「嗯,疼!」沈安心沒站穩,腰撞在牆上,她知道拓跋尊是故意的,怒得雙手亂揮,啪一下打在拓跋尊的臉上。「別踫我!」
這一下讓拓跋尊微怔,也讓沈安心安靜下來,她有些醒了,她居然打了拓跋尊,還是臉。
沈安心動了動唇,想說些討好的話,可拓跋尊鐵青的臉色告訴她,他很火大,她最好不要出聲!
「你動我?」拓跋尊掐住沈安心的脖頸,「信不信我弄死你!嗯?」
呼吸突地被抽空一般,沈安心難受得淚眼模糊,依舊好痛恨地望著拓跋尊,「我就是不準你這麼說他!」
拓跋尊單手砸在她腦後的牆壁上,嚇得沈安心閉上眼,「啊!除了會打人,會嚇人,你還會什麼?」
不遠處,那輛漆黑的小車停了一下,又繼續行駛,一雙眼始終沉默地望著這一切。
「還想干嘛,殺人嗎!」沈安心不敢睜開眼,拓跋尊嚇到她了。
「從來沒人敢惹我,沈安心,你是第一個!」他的眼底暗藏著詭譎的光,隨時吞噬她一般。
沈安心更加害怕地屏住呼吸,不敢亂動,她知道那一巴掌真的惹到他了,像他這樣高傲的人,從來不會被甩巴掌。
她干淨的小臉上沒有了那層令人討厭的倔強,看起來順眼多了。
脆弱的女人在很多時候都會在不知不覺間撩撥起男人的興趣,比如她想反抗卻無濟于事的時候,楚楚可憐,像被驚動的兔子。
拓跋尊欣賞她無力反抗害怕的臉,一手扯下領帶,膝蓋抵在她的腿間,伸長手拎過掙扎的她,不由分說地用領帶綁住她的雙手固定住。
「你干什麼!放了我!快點放了我!」過程中,她怎麼掙扎都沒用,他的臂力像是練過一樣,禁錮著她根本由不得她反抗。
這樣被綁著的姿勢根本是種侮辱。
「拓跋尊,你放開我!」
「沈安心,你讓我煩了。」他的嗓音低啞,卻透著十足的強悍魄力。
沈安心唇緊緊抿著,抿出一抹蒼白。
想了想,沈安心有些哀怨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語氣軟了下來,「我道歉,我剛才喝多了。」
這張小臉……變得可真快。
終于知道怕了?
「求我了?」他逼近她的臉,手指邪肆,「不如我再教教你,怎麼求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