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藍風揚抬手的瞬間,他的巴掌已經落到了邪惡青年的臉上,打得他鼻血飛濺,痛叫著飛摔出去。
邪惡青年身邊的三個人立刻抽出了甩棍,很囂張地咆哮著朝藍風揚的腦袋招呼過來。
。
藍風揚很隨意地踢出去三腳,就將這三個不入流的小子給料理了,一個個的翻滾到地上,痛叫聲連成一片。
其中有一個右胳膊被踢斷了,叫聲最慘,一個勁地大喊︰「我的胳膊……,我的胳膊好疼啊……」
「你還知道疼,已經很不錯了,如果你的兩個鼻孔不再出氣,恐怕就連疼都感覺不到了。」
藍風揚看這小子非常不爽,干脆又給他的左胳膊來了一腳,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這小子的兩條胳膊都斷了。
之所以如此狠辣修理這廝,就是因為他剛才提著甩棍招呼時,面目太猙獰。
他的這種猙獰激怒了藍風揚,自然不會有好結果,只是斷了兩條胳膊,已經算是很幸運。
藍風揚的手落到了白玫瑰的香肩上,送給她一個和煦的微笑,摟著她走到了邪惡青年的面前。
從這個邪惡青年一身的名牌,還有手腕上價值數十萬的江詩丹頓就能看出來,這小子很多金,估計有點背景。
不過這小子在街頭和美女搭訕的方式有點太霸道,光天化日之下,簡直就是肆無忌憚。
!
藍風揚對著他的胸口踹了一腳,慘叫聲中,邪惡青年瞪大了眼楮,一口鮮血噴出。
啊……
白玫瑰看到這人噴了一口血,嚇得尖叫起來,本是粉白色的臉頰立刻變成了慘白色。
「不用怕。」
藍風揚說出來的很簡單的三個字,怎麼能夠撫平白玫瑰的恐慌?
只見白玫瑰修長豐腴的雙腿不停地抖動,她已經被嚇壞了。
藍風揚冷眼看著這個狼狽不堪的帥哥,不屑道︰「你很喜歡和美女搭訕?你很喜歡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
嗷……,嗷……,嗷……
邪惡青年太痛苦了,幾乎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是像禽獸一般不停地嚎叫。
呸……
藍風揚一口唾沫吐到了他的臉上,冷笑道︰「我最不喜歡做的事就是給別人的臉上吐唾沫,可你小子太可惡了,我必須吐你一口。」
很快。
圍觀的人群中就有人尖叫起來︰「那不是任少嗎?城東區赫赫有名的任劍啊!」
「這小子是誰啊,他的膽子也太大了,居然連任少都敢打,難道他不知道任劍是誰?」
「真是紅顏禍水啊,這個美女給她身邊的男人惹下麻煩了,喂,你們兩個听到了嗎?你們攤上大事了!」
議論聲此起彼伏,一浪高過一浪,藍風揚斷然不會在意什麼狗屁任劍。
雖然他到現在也不知道任劍是誰,只知道有個邪惡的小子讓他給收拾了一頓。
「丹青,我們走。」
「哦。」
白玫瑰的思維快要停止,只能是木訥地跟著藍風揚的腳步離開。
快走進電影院大門,她才意識到,她的肩頭還被藍風揚摟著呢。
她能感覺到一種陽剛,可這種滋味讓她非常的羞澀,香腮緋紅,就連她的呼吸都不勻稱了。
「你的……,你的手……」
「哦,對不起,我都忘了,我的手還在你的肩上呢。」
藍風揚心說,白玫瑰,你的身體也太極品了,摟著你,真舒服啊,我恨不得一直摟著你,可我也不想讓你覺得太委屈。
「風揚,要不咱們別看電影了,趕緊離開吧,听那些人的議論,那個任劍明顯不好惹,也許很快就會有人來找我們的麻煩了。」
藍風揚輕笑道︰「有我藍某人在,沒人能傷害到你。任劍算個什麼東西,不管他背後的人是誰,我修理他,都像是在玩!過來,就是為了看電影,電影院就在眼前,當然要進去看一看。」
這家電影院很高檔,放映室的環境非常好,剛走進來,白玫瑰就被震撼到了,因為她以前還從未有來過這種地方。
可是,剛才那場風波嚴重影響了她的心情,當她和藍風揚一起在座椅上坐下,她的心還在沒有規律地狂跳個不停。
善良的她,忍不住在心里抱怨,這個世上的壞人真多,她沒有招惹誰,可是總會有人忽然蹦出來找她的麻煩。
這部都市愛情片的確很不錯,全國各大影院上線以來,已經取得了5個多億的票房。
估計在下線之前,至少能創造8個億的票房,超過10個億也是有可能的。
白玫瑰之所以很想看這部電影,就是因為她從周圍人的聊天中了解到,這部電影的女主角和她過去的經歷非常像,性格也很像。
剛看了不到十分鐘,白玫瑰就有點著迷了,劇情非常的好,視覺效果也很棒,電影院的寬影幕果然很震撼。
她暫且不去想剛才那場讓人郁悶的風波,她的全部身心都投入到了影片劇情中。
看到白玫瑰非常喜歡這部電影,已經投入其中,藍風揚非常的有成就感。
同時,他也很心疼白玫瑰。
任憑誰都很難想象,身為北江大學校花雙玫瑰之一的白玫瑰,有生以來,還是頭一次坐在電影院的放映室看電影。
旁邊的一對情侶很親密,那個男孩的手已經在撫模女孩的胸部。
從那個女孩的嘴里發出了輕微的喊叫聲,嬌滴滴的,有點發膩,可見男孩的撫模讓她非常的舒服。
另外一對情侶也很過分,男人的手時而去模女人的**,時而又去擰女人的**,惹得那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時而扭動,時而嬌哼,時而還發脾氣捶他幾拳。
但是,藍風揚的手卻不能輕易去撫模白玫瑰的胸部,恐怕當他的手落到她那高聳酥軟胸部之上的瞬間,她就會蹦跳起來,狠狠罵他一句,然後跑出去。
當藍風揚和白玫瑰看電影時,任劍那個可惡的家伙,還有那個被藍風揚打斷了兩條胳膊的小子,已經都被人弄到了醫院。
任劍是誰?
正是飛鷹俱樂部負責人仁奎的兒子,人稱任少或者是霸王弓。
飛鷹俱樂部和飛鷹迪廳一樣,都是城東區的混黑大佬喬飛鯤手下的場子。
所以任劍的老子仁奎,也是跟著喬飛鯤混的,而且是飛鷹幫絕對的骨干。
之所以很多人叫任劍霸王弓,正是因為任劍這個狗雜碎很喜歡對著美女霸王硬上弓。
美女越是不想讓他踫,他啪啪起來就越是來勁,以前被他禍害過的良家女孩和貌美婦人絕對不在少數。
多行不義必自斃,任劍終于落到了一個硬茬的手里,打了他個半死不活,又是吐血,又是尿血,就好像隨時都會翹辮子。
任劍的手術緊張進行中,得到消息的仁奎,已經在十余個幫眾的陪同下,風風火火趕了過來。
仁奎身材魁梧,面色冷峻,從他的臉孔可以看出,年輕時,他也是個帥哥,即便已經五十多歲,他看上去還是非常的俊朗。
比起飛鷹迪廳的負責人高大壯來,仁奎明顯更沉得住氣,胸中怒火燃燒,但他並沒有在醫院的走廊大呼小叫喊打喊殺。
盡管如此,仁奎和他身邊那十來個凶神惡煞般的刺青男,還是把醫院的醫護人員和保安嚇得噤若寒蟬。
飛鷹俱樂部的金牌打手段楓就在他的身邊。
段楓是個大餅臉,五大三粗,皮膚黝黑,雙臂上的刺青張牙舞爪,一看就是個狠辣之人。
他已經很想出手,就等著仁奎下命令,這次任少吃了大虧,如果他的表現出色,必然能得到重獎。
根據任劍身邊那三個人所說,那對青年男女,應該是進入電影院看電影去了。
還真是有恃無恐啊,把人打了,不趕緊跑,還敢堂而皇之走進電影院,莫非是很厲害的角色?
仁奎一直在琢磨,對他的兒子出手的到底是什麼人?功夫貌似很高,身邊還有一個容顏傾城的女孩。
他認識北江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其中自然包括功夫超級一流的人,可是想了很久,居然也不能將那人對號入座。
段楓實在是忍不住,湊了過來,低沉道︰「仁哥,任少他被人打成了那個樣子,難道就這麼算了?」
仁奎清冷一笑︰「打了我的兒子,肯定要付出代價,你這就帶人去電影院,堵他們,狠狠打一頓,然後弄到飛鷹俱樂部,我自然會讓他們品嘗到我的手段。」
段楓非常興奮地出發了,他帶了十多個人,其中也包括,跟著任劍挨打的一個隨從。
段楓讓那個受了輕傷的隨從和他坐一輛車,一路上問了多個有關那對青年男女的問題。
他得到的結論是,那個女孩,非常的美,嬌美清麗,婀娜多姿。
那個男人的功夫非常的強悍,出手快到了讓人看不清楚。
段楓相信,這個世上的確有美到了讓人震撼的女孩,但他卻不信,這個世上有快到讓人看不清楚的身手。
段楓是個一流高手,身為飛鷹俱樂部的金牌打手,他的功夫絕對要在高大壯身邊那個卷毛之上。
但他並不知道,收拾了霸王弓任劍的人,就是收拾了卷毛的藍風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