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冥王哪里暫時沒什麼要敘述的了,畢竟連續寫了五章免費的也算是快節奏,接下來讓我們把節奏再放慢,可以說這一卷是整本書最長的一卷,也是相當精彩的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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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將山莊,地下世界,雙層教城堡…
「呵呵」,無心笑著吐出了一口濃濃的煙霧「我已經全部都知道了,那麼小七,我現在到底是應該叫你小七呢,還是應該叫你華夏政府地煞七十二名捕呢?」。
小七一愣,隨後遮擋著上半身虛弱的笑了笑「無心哥哥,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點也听不懂」。
「哪里…」,無心指著被小七擋起來的一個凶鬼頭的紋身「對你們華夏政府如果不了解的話,我們替天六人也是不可能畢業,華夏政府除了有很強的七大戰帝以外,天尊三十六高手、地煞七十二名捕雖然談不上是赫赫有名,因為你們只執行一些隱秘的任務,很少有人听說過你們的名字,除了一些有權利和特殊身份的人,根據資料的統計,2年你們在倫敦的街頭追殺當時囂張的不得了的皇家騎士第三隊(月神那對),被陰陽師連鏡直接帶走了整整四條人命,將軍騎士明打傷了24人,大敗而歸」。
「哎呀呀呀…他的眼楮還真是相當的毒辣呢」,落月紅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在一旁插話道。
「額?我還是有點不明白」,小七依舊在裝傻,但是臉上的表情已經從無辜到出現淡淡的殺氣!
無心滿不在乎的笑了笑「你明不明白其實都沒有關系,你只要安安靜靜的聆听就可以了,天尊三十六高手主要負責的是政治方面的事情,你們地煞七十二名捕主要負責的就是犯罪方面的事情,你們身份不一,能力也不不相同,可以說精通很多東西,像你這種裝傻接近的辦法,也是你們秘密除掉敵人的一中吧,我曾經在軍師的房間看到過很多關于你們的資料,你們之間也有嚴明的等級和實力的分劃,用于分派不同的任務,想要對付我的話,我自詡我的實力還算過得去,你在組織里面的等級也算的上是很高的吧?」。
「精彩,精彩…」,小七將手放了下來,將左臂胳膊上面的紋身暴露在無心的眼前「沒有錯,凶鬼頭的確是地煞七十二名捕的標志性紋身,你的眼力相當的不錯呢?」
「小豪也應該是你們組織里面的一員,而且也是偽裝小隊里面的人,但是你們疏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不光是我知道地煞七十二名捕的事情,這里的人同樣知道,我檢查過小豪的尸體,他的左臂上面同樣有相同的紋身,我當時也覺得奇怪,只是教而已,好像沒什麼必要要到殺他的成對吧?但是看到紋身我就明白了。這里的人顯然也知道你們的存在,不得不用這種手法」。
「還有…」無心的話音一轉「他們月兌光了你的上身,大概也是同樣的檢查吧」。
小七那張女圭女圭臉上面此時此刻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單純的稚女敕,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極其老練的笑臉「哼,不愧是夏天付出了心血培養出來的精英級別的殺手,不管是伸手還是洞察力都是一等一的厲害」。
「落月紅,現在有政府的人員在這里,我覺得我們應該合作起來干掉他,然後我們兩在一較高下,你意下如何?」無心很快的拉攏起來。
「不用了」,小七無力的笑了笑「早在你來之前,我就已經死了」。
落月紅昂頭哈哈大笑了起來「合作?我想真的是不用了,他現在已經就是一個死人了,也可以說只有這具軀殼還殘留在這個世界上面而已,他的靈魂早就已經去了天堂了」。
無心的腦袋里面升起了一個大大的問號的時候,小七「嘩」的一聲,帶著一大股冷水從浴缸里面站了起來,無心這時候才注意她那鼓鼓的肚子。
在肚子上面有很多的長形印記,無心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是,她的身體里面有蛇?」
此時小七的肚子鼓起來的就跟一個懷胎了六月的孕婦差不多,在肚子里面一根根粗大的蛇正在拱來拱去,無心能夠體會這種有東西在肚子里面的感覺,當初自己在繭人洞穴里面,繭絲在肚子里面的時候疼的要死,可以說無心對這種別扭的感覺是感同身受。
「哈哈哈,她身體里面的內髒很好的成為了我蛇的營養品,出來吧,我的部下們」,落月紅說道這里一把抓住了小七的頭發,將她的頭死死的摁在浴缸的邊緣上面,小七的喉嚨因為卡在浴缸邊緣,食道哪里特別的難受,所以嘴巴就不由自主的張開。
無心看到一個蛇頭從他的嘴巴里面鑽出來的時候,後背瞬間泛起了一陣陣的雞皮疙瘩。
「哈哈哈,哈哈哈!」,看到一根根毒性不一的蛇從小七的肚子里面鑽出來,落月紅好像很開心一樣大笑了起來,他連笑容都是這樣的美麗,如果沒有如此的蛇蠍心腸的話,無心覺得他真的是一個人間的天使,可能他跟洛奇一樣,穿上了天使的聖衣,又握緊了惡魔的鐮刀。
一根根五彩斑斕的毒蛇從小七的身體里面陸續的鑽了出來,或是纏繞在浴室里面的水管上面,或者是在地上昂起頭,對無心快速的吐著嘴巴里面的蛇信子,大概有不下三十根蛇從小七的身體里面飛出來後,落月紅將小七無力的身體丟盡了浴缸里面。
當蛇全部鑽出來後,小七那鼓鼓的肚子就像是被打破了氣的氣球一樣,干癟癟的貼在哪里。
如果沒有錯的話,她的內髒已經全部被這些毒蛇吃完了,無心注意到有幾條毒蛇的身體是鼓鼓,顯然里面就是小七的那些內髒,看到這里他的眼楮驟然的通紅了起來,咬著牙看著落月紅「就算他是政府的人,用這樣的死刑來對待她,是不是太過于殘忍了?」
「殘忍?在我的觀念里面沒有人可以高談殘忍,或者說,我本來就很殘忍」,落月紅直言不諱的回答了無心的問題,隨後指了指現在到處都是蛇的浴室「我沒有打算讓這些蛇來攻擊你,因為對掌握著磁場能力的你來說,這些都是沒有任何效果的,無心,我倒是很想跟你聊一聊,我對你們天門很有興趣…」。
「可是我不想跟你聊,你這的人越少,這個社會也就多一份健康,雖然我跟你一樣,也是依靠著殺人才能夠生存下去,但是我們兩人的立場不一樣,廢話少說,動手吧,有什麼我接著就是了」,看起來無心並不想跟他多費口舌,也是呀,這還是才看到第一個天王呢。
還有繭絲天王周瀟、那個帶著山羊面具的雙刀天王、還有那個拿著白骨權杖的天王,最後還有韓毀呢,如果說這是一個冒險的游戲的話,一共有五關的話,無心才打到第一關的boss這里呢,後面的路還長著呢,要是自己不快點的話,3號那個家伙估計直接跑到悍將山莊里面干掉自己。
是這樣的,在一開始任務接受後,蘇遜給他們的分工很明確,按照序號來,首當其沖的就是冥王的5號,但是冥王如果失敗了,沒有拿到巨頭哪里的圖紙的話,5號前面的號碼就會接手5號的任務,如果5號和4號都是失敗的話,3號不僅僅要接受5號的任務,接受4號的任務,還要完成自己的任務,也就是同時面對三個地方那個,三個巨頭。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冥王這麼拼命的原因,他們六個人雖然性格不同,但是骨子里面都有著同樣的一種因素,那就是高傲!
你不可能不完成自己的任務,因為如果你失敗了的話,失去的不僅僅是自己的生命,同樣也把別人的性命就搭了進來,憑什麼自己的事情還要把別人的性命牽扯進來?這還是一個男人應該有的腔調嗎?所以不管是冥王還是無心亦或是其余的那幾位,他們都是懷著同樣的心態。
還沒有看到韓毀,眼前就有如此茫茫多的人物阻擋自己,無心告訴自己只能一個個的將他們全部踩在腳下。
「你還真的是相當的耿直呢」,落月紅暗紅色的眼眸眨了眨,彎嘴露出一個尖尖的小虎牙「但是我的告訴你的是,這場戰斗的結果會很快,先讓你看一個東西好了」,說著落月紅昂起了頭,指了指自己脖子哪里「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無心投眼看去,除了一個脖子什麼也沒有看到的。
「你是在暗示殺你必須要一刀割斷了你的喉嚨…什麼?」無心說道這里的時候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幾步,眼楮不敢相信的看著落月紅「你……你沒有喉結?」
剛剛落月紅從浴缸里面站起來的時候,無心明明看見了他的**,那東西充分的證明著落月紅是一個男人,但是是個男人的話應該有喉結的對嗎?還是說落月紅長的不是非常的明顯呢?但是無心順著喉嚨看向落月紅胸部哪里的時候,他的牙齒差點沒把舌頭咬斷,。
落月紅的胸前有些微微的鼓起,而且**很翹,這分明,這分明就是一個女人的**。
「哼!」落月紅淡淡的笑了笑「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是一個人妖,身體里面的血液有華夏、日本、泰國以及歐洲的,我是一個四國的混血兒,我不怕告訴你的是,我的母親是日本人,她跟一個華夏人結婚後,那個人也是我的父親,但是我的父親是一名考古家,所以常年不在家里,我的母親勾引了一個泰國男人和法國男人,這兩個男人在他懷孕的前段時間都跟他發生了關系,很巧合的是,三國的精子全部都和我母親的卵子混合到一起,所以才產生了男不男、女不女的我」。
無心有點鄙夷的看著他/她(以後就用她吧)「連自己的母親都如此的不尊重,居然會說出這些如此骯髒的話,你失去了一個孩子最起碼的尊重」。
「滾!」落月紅突然範怒,響應著主人的怒火,一條青蛇「嗖」的一下從水管上面飛了下來。
無心揮刀將它切成了兩半,對著落月紅怒目而視「難道不是嗎?你連一點起碼的尊敬都不管,那畢竟是你的母親,是你的親生母親,不管她有什麼錯,也掩蓋不了她是你母親的事實!」。
「母親?這個詞語我簡直太陌生了」,落月紅生氣後又慢慢的平靜了起來「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多麼的痛苦,我小的時候以為我自己是一個男生,但是我的皮膚卻格外的女敕,我的眼楮非常的好看,因為混血兒都非常好看的關系,所以我的母親從小要將我培養成一個超級巨星,但是我從小到大,沒有叫過她一句媽媽」。
「我並不知道我是一個人妖,我以為自己是男性,我穿男生的衣服,像別的男生一樣,追女孩兒,打籃球,但是我的皮膚卻和女生一樣,終于從我開始懂事後,我知道了世界上有一個詞語叫做人妖,而我,就是別人口中,所有人眼中都稱之為笑柄的人妖,這種感受,你懂麼?」
無心沉默,這是一段從落月紅童年就烙印在心頭的傷痛,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11歲的時候,我的胸部開始發育,我也才知道了我自己真正身份,那時候我也發現了我有兩個超能力,第一個是可以控制蛇的思想,為了能夠讓我的身份隱藏起來,我自己讓一種可以使人身上生長因素變得遲緩的蛇咬了自己一口,停止自己胸部的發育,這也是,我為什麼21歲了胸圍卻還是a罩杯」,落月紅說動這里看了看自己的胸部,自嘲一笑。
「我不知道為什麼要告訴你這麼多,但是或許一個陌生人,是最好的傾訴對象吧,這事情一直壓抑在我的心理面,除了韓毀大人知道我的身份,其余的一概不知,可能今天也是定數,讓我遇見了你,我不知道我們的結果會怎樣,但至少,讓我說出壓抑了我近21年的事情」。
「這也是」,落月紅很女人的撫弄了一下自己綠色的長發,暗紅色的眸子有些傷感的看著無心
「一種解月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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