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城堡的春天,是在一股股飄揚而過的花瓣雨中度過的。
「啦啦啦…」一個扎著雙馬尾的小女孩兒一蹦一跳的唱著歌兒走著,她左手拿著一把小小的鐵鏟,右手的小盒子里面裝滿了一顆顆黃玫瑰的種子,「呼…’,吸了吸鼻涕,小女孩兒在一處花林中綻放開了笑顏「好的,現在本美女正式宣布,這里將作為我第一批黃玫瑰盛開的地方
年齡幼小的尸冢帶著闊少的氣派,領著一大群人走過。
「哦?那不是看門大爺收的髒兮兮的徒弟嗎?就那樣的穿著和氣質,她也配呆在皇家城堡這麼高貴的地方里面嗎?尤其是她的實力,可能連一只蚱蜢都打不過,尸冢等人發現了在挖地的小女孩兒,一個個臉上帶著高貴的嘲諷,直白的諷刺道。
小女孩兒身上的穿著的確和尸冢等人都天壤之別,雖然破爛,但是很干淨。
她又吸了吸鼻涕,臉上強行的綻放出一團微笑,將一顆又一顆黃玫瑰的種子埋葬在自己挖的土坑內,從她溫柔和充滿了期待的雙眼中可以看得出來,她很愛這些黃玫瑰!
「好了,不要再嘲笑人家了,如果她也配得上我們的嘲笑的話,那真是降低我們自己的檔次,囂張跋扈的尸冢隊伍的人走過後,小女孩兒松了口氣「沒關系,只不過被人嘲笑了兩句,沒關系,就在小女孩兒專心致志的種自己種子的時候,一個人影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她的旁邊。
終于將所有的種子全部都種植完畢,小女孩兒「呼」的松了口氣,擦了擦額頭上面的汗水,剛剛抬起頭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無聲無息站在自己身邊的人。
「夏末師傅…」,小女孩兒抬起頭,一臉敬意的喊著。
「小空喜歡的花原來是黃玫瑰啊,也好,也好,這朵花的確很符合你的氣質
「咕咕咕…」,一只雌性的白鴿一路高歌的飛了過來,站在夏末的肩膀上面,「小白,嗨…」,小女孩兒朝著白鴿揮揮手,「咕咕咕…」白鴿友好的點點頭後,夏末道「小白是來跟你告別的,它的肚子里面有自己的小寶寶了
小女孩兒頓時信息的瞪大了額眼楮「哇,也就是說夜影哥哥終于要接班了嗎?」
在小女孩兒的這句話說完後,畫面開始變得模糊不清,隨後時間回歸到了今日,巫毒沼澤,荊棘之地。
一根根黑色的荊棘像是鐵鏈一樣捆綁在空之殺戮的身體上面,全身**的空之殺戮跪在地上,雪白的肌膚此時此刻已經被荊棘徹底的玷污。
「既然復活的是八個人的話,你就必須要在荊棘之地中呆8天,而且必須不吃不喝,每一天你只能夠動一下,而動一下的話,那些荊棘就會在你的身上扎一下,留出一滴至陰女性的精血出來,亞瑟斯都有些看不下去「所以說,要開啟黑暗元首頭顱的媒介是極其的殘忍的,小姑娘,但願你能夠撐過這八天
一張臉隱藏在黑發之中,空之殺戮微微的點了點頭「為了他的目的,我願意怎麼犧牲都可以
「祝你一切平安,小姑娘,亞瑟斯說完後,右手在四周隨意的一個舞動,那些枝枝蔓蔓開始簇擁和纏繞起來,完全將荊棘之地中的包裹,「希望有一天那個人也能夠懂,將你擁在懷中…」,亞瑟斯重重的嘆息了一聲,走向了自己的小樹屋。
空之殺戮為了能夠復活八人,甘願接受這樣慘無人道的折磨,到底是什麼樣的因素,促使著她願意如此?
空的故事,又會有怎樣的結局?
「請等等我,我想要追上你的腳步,就算海角天涯,就算我們中間是人山人海
朝露之海,幽冥島嶼,雙子樓海之十武士大本營……
「我親眼所見…」,仿佛是為了證明自己言語中的真實性,從三生島上面逃出來的十武士使者指著自己的眼楮道「海軍毫不留情的殺掉了我的兄弟,而且他們還拿一萬塊錢出來來羞辱我們,龍星大人,十武士的地位已經降落到這麼差勁的地步了嗎?我們現在說話一點權利都沒有了
「真的不能夠忍下去了!」,龍星暴跳如雷的怒吼了一聲「第一次的話我們笑一笑也就過去了,但是這件事情已經弄得羅浮和拉比優絲雙雙死去,還有比這更窩囊的事情嗎?我已經無法平息我的怒火了,既然政府已經放棄了十武士,我們何必熱臉貼他們的冷?」
血舞冷靜道「龍星,很少看到你這麼大動肝火,冷靜點,鋼元帥哪里的命令還沒有下達
「如果鋼元帥真的在乎我們的話,他會遲遲不給我們撥款讓我們發展嗎?」,九禍的這句話讓血舞也是沉默了。
「必須到了要做出來一個決定的時候,十武士不能夠這樣在繼續的忍受下去了,封寒附和的點點頭。
一直沒有說話的雷泰道「既然政府不幫助我們,我們只有自己幫助自己了,十武士現在最缺少的就是資金的問題,如果一旦把資金的問題解決的話,人手的問題和發展的問題自然也是迎刃而解,我打算去一趟南吳城,去搶了南吳城的鑄錢局,那樣是來錢最快的一個方法
雷泰的這句話讓很多人都是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鑄錢局里面肯定是困難重重,你真的打算好了?」
「我是自然系的能力,我不相信人類能夠反抗自然,到時候我自然會帶著一大筆錢回來,為了能夠相互之前有一個照應,我打算找個人跟我一起去,雷泰說的倒是分外的輕松。
「我跟你同去吧,如果真的打算搶劫鑄錢局的話,這或許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旅程,茉莉說道。
「飄雨之零那個家伙死到哪里去了?怎麼這麼久了還不回來,龍星自言自語的來一句後,像是問著自己,又像是問著大家「難道海軍的事情這次又這麼算了?每次都算了,算了,讓海軍對我們的態度越來越惡劣,十武士的發言權也越來越輕薄,既然海軍不仁的話…」
血舞從座位上面站了起來「做的的確有點過份了,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去海軍本部一趟
「我會給大家一個交代,血舞冷冷的轉過頭說完後,展開了自己的蝴蝶翅膀,飛出了大本營,朝著海軍本部的方向一路前進,在血舞離開後,雷泰和茉莉也是站起身「給我們兩準備一艘船吧,南吳城這次是去定了,不管前途究竟是如何,富貴險中求
在經過了一番商討之後,海之十武士開始形成了兩股路線行動,第一是血舞獨自一人去了海軍本部,第二是雷泰和茉莉兩人去了南吳城,打算狠狠地撈他一票,封寒由于上次體力透支的關系,一直呆在幽冥島上面,龍星和九禍對視了一眼,兩人走出大本營後朝著不同的方向走去。
一到了沒有人的地方,龍星痛苦的跪在了地上,用右手大力的捂著自己的左邊的胸膛。
同時一股滔天的肅殺之氣從龍星的身體上面傳達了出去。
「七芒星的詛咒開始了嗎?」,龍星揭開了自己的衣服的,是的,在他身體上面的那個七芒星的圖案四周,一根根細長艷紅的血絲已經開始朝著四面八方在緩慢的移動,龍星知道,如果自己不把自己最愛的人殺死的話,這些血絲就會布滿自己的全身,到時候自己全身會筋脈盡斷而死。
沒有阻止的方法,唯一可以破解的就是殺戮。
「如果是這樣的話,天門的惡鬼阿罪情況也一定好不到哪里去吧,龍星強忍著疼痛站起來,在原地好一陣的喘息後,呼吸慢慢的平穩了下來,再次掀開衣服看圖案的時候,發現圖案四周的血絲範圍又擴大了許多…
「真是個令人憂心的發現吶,難道我真的要親手殺掉你嗎?」
龍星最至親的人是誰呢?
全世界,極寒之地冰島…
一塊巨大的浮冰上面,十二頭魁梧強壯的北極熊正在對著包圍圈里面的人發出自己冰島王者的吼聲,一身黑西裝的亂神站在一塊冰山上面,抱著手看著戰場中間的滅魄,大喊道「喂,瞎子,你要知道現在你周圍的可都是一頭頭體積超過3米的巨型北極熊噢,你有把握戰勝它們嗎?如果想要我幫忙的話盡管開口,我不會去嘲笑你
在北極熊包圍圈的正中央,瞎眼老者淡定自若的站著,這一次他的腿上沒有二胡。
因為如果釋放出沖擊旋律的話,會讓周圍的一座座冰山全部都倒塌,到時候亂神跟自己就算是插翅也逃不出去。
北極熊的吼叫讓滅魄的耳朵動了動,他們吼聲的余音已經讓四周冰山上面的冰屑在一層層的剝落。
「吼…」,十二頭北極熊的喉嚨里面在顫抖,一頭頭的身體也是開始匍匐在地上,瞎眼老者也是換了一個姿勢,畢竟冰島之王不是容易好對付的,尤其是防御力極其強悍的北極熊。
「吼!!」醞釀了許久許久後的六頭北極熊第一批朝著滅魄沖了上去,剎那間整塊浮冰都開始劇烈的搖晃起來,同時只听到四周的冰山發出了一陣陣「 」的聲音,在北極熊鏗鏘有力的咆哮中,冰山上面開始出現一道道的裂痕。
「哎喲喲,我的媽呀,事情好像不妙起來了,亂神還是一副輕松的樣子。
滅魄眼前的一縷頭發一甩,對著六頭北極熊揮舞出了自己的右手。
從袖子中,一根根細長無比的絲線飛揚了出來,一根一根將六頭北極熊的脖子全部纏繞住,緊接著滅魄用手指抓住絲線,用力的一個扯動,「撲撲撲…」,只看到一股又一股的鮮血噴涌上了天空中,同時「咚咚咚…」,北極熊的腦袋接二連三的被絲線整齊的從脖子上面切割了下來,掉落在浮冰上面,咕嚕嚕的滾進了周圍零下五十多度的冰水里面。
「絲絲絲…」,在六具北極熊的尸體全部倒在地上後,滅魄將絲線收了回來。
亂神沒有一丁點的震驚,滅魄的實力有多麼的恐怖他當然知道。
但是後面剩下的六頭北極熊感覺到害怕了,雖然也是野獸,但是他們也能夠清晰的嗅到危險的味道,「啪啪啪」,六頭北極熊開始一頭接著一頭跳進了冰湖里面,但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滅魄的身體一個旋轉,左手又朝著前面一伸,一大把的絲線「刷刷刷」的將最後一頭沒來得及跳進冰湖的狗熊全身都纏繞住,只看到絲線在自動的縮進,第一時間勒破北極熊那引以為傲的防御皮膚,一道道的鮮血開始從北極熊的皮毛中溢了出來。
「吼…」,北極熊在絲線的捆綁中手忙腳亂的吼叫著,但是它掙扎的越厲害,絲線就纏繞的越緊,最終受傷的還是它自己。
滅魄輕輕的勾了勾手指頭,幾百根絲線全部都是輕輕一顫的同時,北極熊發出了一道驚天的慘叫聲,兩只熊掌被硬生生的切割了下來,額滅魄只不過動了動手指頭而已。
亂神從冰山上面跳躍了下來,拔出拐杖劍,站在北極熊的肩膀上面,無情的將劍尖從它的頭頂上插了進去。
北極熊慢慢的閉上了眼楮,「用的著這麼殘忍嗎?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听說帝戩回歸了,我們必須馬上回去,滅魄將自己的絲線收了起來「他是跟蒼墓一起嗎?」
「當然…」,亂神從冰湖里面撿起一個北極熊的腦袋,將腦漿全部都掏干淨後帶在了自己的腦袋上面,隨後抓住一頭無頭北極熊的身體,將它在浮冰上面用力一甩,「啪」的一聲,無數的內髒從北極熊的身體里面飛了出去,亂神拔出拐杖劍,將北極熊身體里面的骨頭一根又一根的砍斷,確定只剩下一個空殼後,亂神跳進了北極熊的身體里面「罪惡王冠就在這片冰湖里面,但是低溫度的水會頃刻間秒殺我們,必須要這樣保護自己
「蒼墓有沒有給你傳達什麼消息?」
「他發現了一個未來能夠妨礙他的人,不除不快
「誰?」
「天門沈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