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初戰告捷,雷泰瘋狂的大笑起來,他像是瘋狂了一樣,抓起一大沓的拆票用力的灑向空中…
房間里面飛滿了一張張百元大鈔,那優美的身姿,動人的氣味,足矣令人垂涎。
「鈔票啊拆票,你知道有多少人用盡了一生的時間在為你而為之奮斗嗎?又有多少的事情因你而起呢?你真不愧是任何事件發生的罪魁禍首,同樣也是這個時代的主宰,有人說強者才是這個時代的控局者,但是不是…其實是你啊,鈔票!一個人只要有了錢,就能夠握住自己的命運,就能夠擁有一切
「錢不能買到生命?不能買到愛情?不能買到友情?」,雷泰抓著一把鈔票哈哈的笑起來「說這句話的人,你連狗屁都不懂,你更不懂得什麼叫做生活,錢是萬能的,是無敵的,沒有人可以對錢說不!」
興奮了很久很久以後,雷泰有點惆悵的說道「錢唯一不能買到的,就是時間
月兌掉了自己的上衣,雷泰將自己的整個上半身全部都露了出來,只見在他的背上,無數流膿的爛瘡和一大塊密集的紅點蔓延了一整塊後背,一直延伸到下面,很多地方已經被他撓的皮膚破了一塊又一塊。
雷泰紅著眼楮看著自己的病因,淒涼的搖著頭「我把青春全部都貢獻給了我的夢想,一次又一次的跌倒,一次又一次的站起來,我沒有任何的背景,想要得到什麼,我就要靠自己的雙手去努力,外面下著大雨,別人坐在豪車上面,而我只能在暴雨中不停的奔跑,又有誰會看自己一眼呢?我得到了,也付出了許多,我現在只想拿到一筆錢治療好我一背的爛瘡,退隱山林,也算是此生足矣
「普通人說出來的話是沒有份量的,只能靠我們的尊嚴去捍衛他,挺好的,雷泰大大的松了口氣後,將房間里面裝滿了鈔票的銀色箱子全部用自己的黏液能力吞噬到自己的身體里面,雷泰拿著精鋼短槍踢開了第二間房的房門,這一次他剛剛露面,房間里面的武警們二話不說就扣動了手中的扳機,子彈一顆又一顆瘋狂的射在雷泰的身上,但是好像全部都打進了淤泥里面,沒有一丁點的反映。
這個家伙是個能力者!第二間房里面的武警們都是傻眼了。
雷泰弓起了身體‘嘿嘿嘿」的狂笑一聲後,「哈!」的一聲,大大的張開了雙手,全身的韌性都是釋放到了極點一般,伴隨著他這個動作,「嗖嗖嗖,嗖嗖嗖…」,無數的子彈「啪啪啪」的全部從他的身體里面飛舞了出來,帶著一陣陣「撲撲撲」的悶響,全部打進了武警的身體里面。
就像是被一只只蜜蜂蟄了一樣,武警們在子彈的攻擊中身體不停的顫抖,一股股的鮮血噴涌而出,隨後一個接著一個倒在了地上,「呼呼呼…」,輕而易舉的干掉了這些武警後,雷泰的身體里面又是飛舞出來一根一根紫色的黏液鞭子,打開了保險櫃後,纏繞住鈔票箱,將它們一個一個的拖進雷泰的身體里面。
最後一個房間當然同樣是難逃厄運,沒有人可以在自然系能力的釋放之下還能夠阻止住雷泰的步伐。
看著倒在地上的尸體,雷泰豪邁萬丈,他此時在想自己到底是有多猛?他真的自己都愛上他自己。
「誰能當我!」,在最後一名武警和這個世界說再見後,雷泰咆哮了一聲,卻是一片寂靜。
整理了一下發型,雷泰將鑄錢局里面所有的鈔票箱,一共一百多個箱子全部都塞進了自己的身體里面,他的身體仿佛就跟一個無底洞一樣,塞下再多的東西也沒有絲毫的膨脹,而密碼門外面的警察還在拿著喇叭喊著「里面的人,請你放下武器投降,已經被包圍了,想想自己的父母,想想自己的孩子…」
「想你媽,一幫傻逼,你以為這是在拍香港電影?」,雷泰站在頂樓的圍欄上面,看著大地,他張開了雙手,縱身一躍,全身再次化成了一團紫色的黏液在空中顫抖,並且「啪」的一聲落在了地面上,除了黏液抖動了兩下後,雷泰毫發無傷。
看著雷泰安然無恙的成功,茉莉輕笑了一聲,奧迪車的車燈也在黑夜中閃起了光芒。
正當奧迪車在寂靜的黑夜中發出了一陣刺耳的漂移聲的時候,「吼…」,朦朧的月光下,一頭巨大的藏獒在馬路上面一陣奔跑後,四蹄用力一個彈跳,蹦上了天空,緊接著快速的一陣墜落,「砰」的一聲,穩穩的落在了奧迪車前面的車蓋上,「這是什麼鬼東西?」。茉莉還處于震驚狀態的時候,只看到藏獒的狗蹄「啪」的一聲拍碎了擋風玻璃,在朝著茉莉移動過來的時候,狗蹄迅速的變成了一只人手,同時整個藏獒也變成了人類,他一把抓住了茉莉的脖子,一把將她從車內扯了出來。
就像是扔垃圾一樣,犬神將茉莉朝著空中扔去的時候,自己也瞬間跟了上去。
漂浮在半空中的茉莉還沒來得及向雷泰救援,只看到犬神的身體猛地升騰到了他身邊,隨後那包裹著大紅色的武裝拳頭「咚」的一下,攜帶著犬神承載的正義怒火,直接將茉莉從空中打的墜落在地上,茉莉狠狠的摔在地上後,喉嚨一甜,無力的吐了幾口鮮血。
正當茉莉還想要站起來到時候,「砰砰砰」,三聲槍響直接將她的大腿打穿。
「額啊」,茉莉淒慘的叫了一聲,痛苦的跪在地上,脖子前面的人頭項鏈一陣飄舞。
「到此為止了,犬神落地後,武裝系的域氣再次將自己的右拳包裹住,正當他要一拳把茉莉干掉的時候,雷泰飛快的扔出了一根黏液鞭子,纏繞在犬神的拳頭上面,緊接著將犬神的身體用力的朝著自己拉攏了過來,飛向雷泰的犬神不驚反笑「哈哈哈,十武士,你們的膽子簡直也太大了吧,鑄錢局你們也敢動歪念頭?」,隨後犬神的拳頭上面爆發出了一道劇烈的武裝系域氣,直接將黏液鞭子震碎。
「嘩…」的一聲,犬神用右手將自己的大衣一甩,踩著疾步快速的沖向雷泰。
而那頭的茉莉此時的情況幾位糟糕,她此時此刻被飛虎隊的成員完全圍繞在中心,因為他們的子彈中富含著「錄」元素的關系,讓茉莉根本不能夠釋放出自己的超能力。
「藏獒王者沖鋒
犬神渾身的武裝系域氣此時已經散發到了極點,伴隨著他的快速奔跑,在犬神的身後出現了一頭巨大的藏獒影子,雷泰看著犬神已經近在咫尺,揮舞出了自己的拳頭,雷泰同樣絲毫不畏懼的將自己的拳頭迎合了上去,「砰…」的一聲悶響,犬神直接將雷泰的半截手臂打的斷裂了下來,由于是包裹著武裝系域氣的原因,雷泰的手臂根本就不能夠變成黏液,「啊…」,雷泰迅速的倒退了幾步,捂著自己的斷手痛苦的皺起了眉頭,仰天痛叫了一聲。
「哈」,犬神的兩只拳頭朝著左右一陣捏緊後,兩個狗頭的影子開始浮現在拳頭上面。
「藏獒霸王拳!」
犬神的雙腿一陣飛速的旋轉,身體極快的來到了雷泰面前,雙拳開始在雷泰的肚子上面「砰砰砰」「砰砰砰」一拳一拳的用力擊打起來,犬神每次一拳打在雷泰的身體里面的時候,必定會有一個鈔票箱從雷泰的背後飛出來,「去死吧,犬神直接將雷泰的身體打退了十幾米,最後一個左勾拳一拳將雷泰打飛的同時,雷泰從鑄錢局里面搶出來的鈔票箱已經密密麻麻的散落了一地。
狗頭開始在犬神的拳頭上面散去,犬神松了口氣的時候,看見雷泰依舊頑強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呵呵,不愧是十武士,意志力真是頑強,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很痛對嗎?」
雷泰看著自己也算是花費了無數的心血才搶過來的一點錢,現在全部都在地上,眼楮慢慢的泛紅了「政府戰帝,你們不要欺人太甚,不給我們錢讓我們發展也就算了,現在非要把我們逼迫到這種窮途末路嗎?難道你們真的連一點人性都沒有嗎?」
犬神對雷泰的話感到不屑一顧,他蔑視的看著雷泰「像你這種亡命之徒,有什麼資格來教訓身為戰帝的我?你要跟我討論是不是欺負你們這個問題的話,既然這樣…」
高高的舉起自己的右手的時候,包圍著茉莉的哪一些武警同時將一把把槍械上膛…
茉莉的瞳孔中散發著一種叫做「絕望」的東西。
「不要…」當雷泰輕輕的喊出這句話的時候,「抹殺!」,犬神用力的將自己的右手斬了下來,隨著他的動作,所有的飛虎隊成員集體的扣動了手中的扳機,「噗噗噗噗…」,所有的槍口全部噴出了火焰,火焰中只看到一顆顆包涵著錄元素的子彈接二連三的打進了茉莉的身體里面,茉莉甚至連慘叫都沒有發出一聲,喉嚨、腦袋、胸膛和整個身體全部都子彈穿透,直接秒殺。
渾身被打成了馬蜂窩的茉莉的尸體「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在她的尸體上面,漫天的紙屑隨風紛飛,那是她一生所信仰的聖經,但是主,卻沒有這種時刻願意救贖他。
「茉莉!」,雷泰大大張開嘴巴時候,一大股涎水噴了出來,他不敢相信,茉莉居然死了,下午的時候,茉莉還跟自己說以後要剃發為尼,要晨鐘暮鼓,而此時此刻,他居然就這麼死了?
「犬神,我******!」,雷泰瘋了一樣的朝著犬神咆哮著,兩縷淚水順著臉龐滑了下來。
「罪犯就是罪犯,正義,是永遠不會被戰勝的,繼續抹殺!」
犬神的這個命令讓飛虎隊的成員都是被嚇到了,人都已經死了,還要繼續鞭尸嗎?所有的飛虎隊成員臉上都是閃過一絲的不忍,但是還是閉上了眼楮,舉起了機關槍,朝著茉莉的尸體一陣瘋狂的掃射。
「啊…」,雷泰犬神布滿黏液沖刺了上去,想要阻止他們的時候,犬神一拳又將雷泰打回了原地。
「我說過,正義的力量是絕對不能夠被阻止的,這就是跟政府做對的下場,你們老老實實的當條狗听我們的差遣或許還不會死,但是現在…你們馬上就要和這個世界說再見!」,犬神四蹄著地,雙手和雙腳均是變成了藏獒的四蹄,迅速的奔跑了起來。
雷泰取出自己的精鋼短槍,歇斯底里的吼叫道「鋼元帥會懲罰你的
「笨蛋,這就是鋼元帥的命令,你們已經沒有可以利用的價值了
「藏獒獸皇撕咬」
雷泰想要去用短槍插犬神的時候,卻只見犬神一個蹦跳,藏獒那強有力的四蹄完完全全的將自己的身體束縛住,隨後犬神的人腦袋變成狗腦袋,張開他的血盆大口,犬神鋒利的牙齒一顆顆的沒入了雷泰的脖子里面,緊接著只看到犬神的腦袋一甩,直接將雷泰的脖子咬的只剩下半截後,吐出了嘴巴里面的一根根血管和碎肉的犬神又變成了人類形態,那結實有力的拳頭一拳將雷泰打的倒在了地上。
掏出手絹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犬神冷冰冰的看著雷泰「被藏獒咬了一口的話,代價就是全身腐爛而死
倒在地上的雷泰身體一下又一下的顫抖著,呼吸越來越微弱,他勉強的便過了自己的腦袋,看著橫七豎八散落在馬路上面的鈔票箱「人……這一輩……都在為錢奮斗……有的,贏了,有的,付出了生命的代價……金錢……罪魁禍首……罪魁禍首啊!!!」
「唧唧歪歪的真煩人,犬神蹲,一拳貫穿了雷泰的胸膛。
「夢想……總是遙不可及的嗎?」,雷泰看著天空上的明月,視線越來越模糊…
在雷泰倒地的時候,他身後那個酒葫蘆也「乓」的一聲,裂開成了無數的碎片。
聞著美酒的香味,雷泰淒慘一笑,偏過了頭,停止了自己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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