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靜但是並不一樣的南吳城之夜比起來,暴亂之國的陽光是那樣的溫暖!
這個國家的歷史非常簡單,簡單的有些讓人難以置信,這個國家以前到處都是土著民,來來往往的海盜想要侵佔這里,于是這里戰火連天,炮彈在這片國家的土地上留下了難以抹滅的痕跡,即便沒有鮮血,走過一塊死亡的地方依舊讓人感到感傷。
人們永遠忘不了那一天,一個男人騎乘著一條從未見過的東西,踏足這片土地。
海岸線托著一個炙熱的大火球,萬丈的光芒讓蔚藍的海水顯得那樣的溫和,淺淺的水域中都能夠看到成群結隊的魚兒們歡快的遨游,沙灘邊,一大群笨重的海龜隨著一波潮汐到來,懶洋洋的趴在沙灘上曬著太陽。
落地的聲音源于一個個掉落在地上的椰子,陽光溫和,微風拂面,在這片茂盛椰林里面,路伶崖穿著一條短褲躺在一張涼椅上面愜意的看著海景,他左手拿著紅酒,右手捏碎一顆葡萄,扔進嘴巴,咀嚼了一番後本想把皮吐出來,想了想把干脆連葡萄皮也嚼進,吞進嘴里。
「是一個凶卦。」,因為知道天多遭到天譴而讓眼窩深深陷入眼眶里面的佔卜師謙恭的低下頭。
「鑒于我國王的身份,可以告訴我有多凶嗎?」,路伶崖拿起一顆葡萄,心事沉重的又放下。
佔卜師猶豫了一番後將頭低的更重「王,您還是不要參與此事最好。」
「你是我們國家最優秀的佔卜師,在那戰亂的年代你就已經看到了我的到來,所以因為你優秀的佔卜能力,徹底勾引起了我的好奇心,認識我這麼久,我是那種三言兩語就隨意打發的人嗎?呵呵…」,路伶崖一笑就像是一個流氓般的警告道「因為我現在是國王的身份,所以要做出體恤子民的樣子。」
佔卜師‘唉’的一聲嘆息,伸出右手的食指遞向路伶崖。
崖同樣伸出自己的食指,兩人的食指一個相撞,路伶崖眼前所有的美景頓時煙消雲散,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在穿越一條五彩繽紛的時空隧道。
「你要干嘛?你放開我…」,他听到司雯婧大聲的呼喊聲。
「這是上帝施舍嗎?」,他看到一群笑容猥褻的男人!
腦袋一片空白,就像是什麼東西爆炸在自己腦海,崖緩緩的睜開眼楮。
「眸唔…」,馱著這個島嶼國家的一只巨大的烏龜發出了一聲慵懶的咆哮。
「哈…」,崖在思考很久很久後發出一聲嘆息「你說我是去還是不去?我現在想的東西很復雜,我害怕因為我的一廂情願讓我陷入尷尬的局面,但我更害怕,我的冷漠無情讓我後悔余生。」
「在我心中,國王您一直是一個非常有主見的人,還是第一次看到您這麼舉棋不定的樣子。」,佔卜師道。
「劍大很早以前教過我,在你不知道怎麼選擇的時候,選那個不會讓自己後悔的,一定沒錯。」,路伶崖叼著一根黑冰香煙站起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交給副總統打理就好了,我去一趟南吳城。」
華夏國,未來都市……
即便這冷風陣陣的天氣沒有下雨,但是他還是習慣撐著傘走在大街上,橙黃色的路燈將他的孤影拖得老長老長,黑色的雨傘遮擋住他的臉,目的地到了,這是一個建立在陡坡公路上的午夜餐廳,餐廳的門口貼著一張海報,上面這樣寫著「我們這里沒有wifi,請你多和身邊的人聊一聊。」
「久等了,您這樣的身份找我這樣的一個平民,倒真是讓我受寵若驚。」,鋼之暗鴉坐下後微微點頭致歉。
「一個人有多麼優秀和他的實力成正比的。」,穿著樸素的鋼元帥微微一笑「我是認為你絕對可以背負七戰帝之名,帶著正義的正能量來為國家效忠。」
華夏國,南吳城巨人區橋頭村…
「快跑!快跑!惡魔來了!!」,無數的嫖客們爭先恐後的朝著出口不斷的奔跑著,但是弱者在強者面前就是這樣的軟弱無力,一道微微的刀鋒撕碎一堵牆壁後在一名嫖客的臉上留下一道小小的傷口。
「他追來了!幸好只是小傷口,回家打幾針消炎針就沒事了。」,他還在暗自慶幸。
「重傷!」,在這群嫖客大部隊的身後,一個穿著睡衣的男人握緊拳頭,「滋……嚓……」的一聲,那名嫖客臉上的傷口迅速放大將他的腦袋撕裂開,「喵…」,「我的媽呀!」,幾只野貓和無數人發出一聲尖叫的時候,那個男人再次殘忍咧開嘴「分裂…」
只不過是一個眨眼的瞬間,橋頭村所有正在逃命嫖客的臉上均是出現一道傷口。
「出血…」,那個男人扛著一把戰刀旁若無人的從人群中走過去的時候,「噗滋噗滋噗滋…」,幾乎站在他周圍的幾百人全部都是一聲淒厲的慘叫,一股股滾燙炙熱的鮮血也似泉涌的噴射出來,灑在路旁的野草上,落入路旁的臭水溝里,噴在舊跡斑駁的牆壁上。
「你們連死在我刀下的資格都沒有。」,尹天仇將哆啦a夢的眼罩提上去,睡眼惺忪的打了一個哈欠。
「唔啊唔啊唔啊…」,這些感染著病毒的人一個又一個慘死在地上,而在尹天仇的身後,尸橫遍野,每一具剛剛死亡的尸體身體中的余溫都在一點一點快速的消失著,似乎在和這個世界作別。
「 」,小唐一腳將一個房門踢開,對著里面的妓女開了一槍,子彈結束了妓女的生命,讓她們倒在工作的床上,這個床曾經被無數男人躺過,她們也和無數男人在這里尋歡作樂過,一張張鈔票更是灑在這里過。
「呀…不要追我不要追我…我沒有幾支糖漿啊!」,一個穿著裙子的妓女在黑暗的小巷中不斷的奔跑著,在他的身後,一個男人像是一只黑夜獵人般,迅速的移動在屋頂,「嗖…」的一聲,男人如同兔子耳朵般高高立起的白色頭發在月光下一閃而過。
緊接著,和鐮刀構造相同的彎曲陌刀的刀尖,從女人的頭頂直接釘了進去。
他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樣善良。
「嘿…切…」,莫天陰的嘴巴里面咬著一塊冰冷的牛排狠狠一個咀嚼,手中的陌刀刀刃直線切割,「嘖嘖嘖……天將團里面怎麼會有這種魔鬼?」,一旁的葉天憐看的有些作嘔。
那個女人的身體殘忍的被莫天陰用陌刀切成兩半,熱呼呼的鮮血濺灑在莫天陰的臉上和他嘴巴里面的牛排上,「呼…」,莫天陰一個吸吮,鮮血牛排整塊進入,他一邊咀嚼一邊擦拭著臉上的鮮血滿足的點點頭「味道剛好。」
「你能不能正常點,殺個人開槍不就夠了。」,葉天憐捂著臉不忍直視。
「本大爺一向以凶殘著稱,好不容易有鏡頭,不好好表現怎麼行?」,莫天陰吞下牛排。
「艾滋病人的血你也敢吃?」,葉天憐的一句話讓莫天陰「唔」的一聲睜大眼楮「我……我忘了……」
「你太萌了,我真的不想黑你!」,葉天憐一腳將一扇門踢開,看也沒看,「砰砰」兩槍將里面的人打死。
範天恩換彈匣的時候看著坐在屋頂上面抽煙的唐夜之凰「零號,軍師讓你一把火燒了這里,你把我們找來干嘛?雖然我很樂意听你的命令,但是你這麼憂傷的看著天空算是怎麼回事?」
「燒死他們太殘忍了,我這麼憂傷是因為這叫做意境,我正在慢慢尋找花美男的感覺,現在女孩兒都吃這口。」,小唐努力嚴肅。
「不嘟嘴賣萌、不露出一身排骨好意思當花美男嗎?零號我覺得你可以去參加選秀節目。」,穆天晴吹著左輪槍上面的硝煙,打開一瓶可口可樂喝了一口笑著看著唐夜之凰。
「嗯……不不不…你們怎麼可以對一個剛失戀的男人這麼殘忍,更何況我爹沒死,我媽沒死,我也沒啥感人故事,去參加選秀干嘛?對呀!我可以去考慮參加電視劇,我名字都想好了,《來自東莞的你》,怎麼樣?你們來不來?」
「不了不了…謝謝你大爺!」「謝謝你全家啊」,天將團的成員打著哈哈盡量遠離唐夜之凰。
小唐的臉上露出一種‘知己難尋’的寂寞「沒辦法,哥一直就是這樣一個放蕩不羈的男人,不,男孩兒…」
和橋頭村這里輕松的屠戮氣氛比起來,南吳城天空中的戰場似乎要嚴峻的太多太多了。
本來就刺骨割肉般的冷風變得更加的徹骨冰寒,看起來棉花糖般甜美的烏雲被一道道劍氣撕裂的是千瘡百孔,天空中時而會傳來「叮叮叮」的武器踫撞聲,「呼…」,一朵烏雲中,joker的身上還帶著無數縷流雲沖刺墜落著,緊隨其後的是一只通體鮮紅的血蝴蝶,氣場凌厲,劍劍逼人。
一個優雅但冷酷的展翅,「嗚嗚嗚嗚…」,四道赤紅色的穿透劍氣凌空墜落,直刺joker。
「又來?」,joker的臉上早已經是汗水密布,根據他對血舞的了解,這個家伙很冰冷,而且當初可是把華夏國七戰帝之一虐的直到現在生活都不能夠自理的男人。
「第三回天•黑毒!」,joker一揮手中的黑色長槍,一大片的黑色物質頂著血舞的劍氣沉沉升空。
血舞恐怖的就是穿透系,這些黑色物質並沒有給劍氣帶來什麼傷害,劍氣直接穿透了他們氣息絲毫沒有一丁點銳減的繼續攻向joker,「太無語了吧?」,邪惡joker一個皺眉「第四回天•黑洞吞噬!」
虛空中頓時出現一個旋轉的黑洞,將血舞的劍氣全部吞噬進去。
「好詭異的超能力…」,血舞一個輕語,身體急劇加速的。
「啊…你真是煩死了!」,面對血舞,joker真的是不能打也不能夠反抗,只能夠見招拆招。
剛剛抱怨完,一道寒風掃過joker的臉頰,後者猛地舉起黑槍抵擋,血舞左手的寬劍斬在槍身上面的時候,他右手的另外一把劍橫切而來,「第一回天•黑帶束縛!」,血舞身體上面的黑色帶子游移著飄舞過來,一圈又一圈快速的纏繞在血舞的手上。
「呵呵……」,血舞輕輕一笑,兩把細劍從天而降,直接切斷了黑帶,「黑閃…」,這一瞬間joker也拉長了他和血舞之間的距離,「上!」,血舞口罩上面的兩只眼楮如同寒冷的劍光,在他的操控下,「叮叮叮叮」,兩把細劍在星空下交叉踫撞,宛若兩只死纏爛打的蝴蝶般殺氣騰騰的朝著joker飛去…
「交叉抹殺!」,血舞又將兩把寬劍扔了出去,「叮」,兩把名為「厄運」「絕殺」的寬劍拼湊成為一個「x」形狀,笨重但是一路帶著無數的劍影,如同一個印章,直直的朝著joker印去…
那兩把名為「破魂」「斬命」的細劍猛然分開,0.1秒間竟然消失,0.1秒後又出現出現,在它們一路飛翔過的地方,虛空被切割開兩道黑色的裂縫,裂縫中全是浩瀚星辰在閃爍,顯得極為恐怖。
joker驚呆的看著筆直站在風中的血舞「這個家伙的修為到底到什麼程度了?」
帶著兩縷紅色的氣息,兩把細劍一左一右破空刺來!!
無人自舞,兩把細劍和joker手中的黑槍在joker的抵擋下不斷的踫撞著,然後兩把寬劍沉沉撞擊過來,「我的絕招全部是對人使用的,這武器到底要怎麼打啊?」,joker無語的搖搖頭「好吧,武裝•七成•防御強化…」,一層黑色的武裝系域氣頓時將joker渲染成為黑夜精靈。
兩把寬劍突然分開,和細劍融合到一起,joker被四把劍同時的包裹起來,不斷的在空中和它們抗衡著,血舞站在原地動也沒動,只是靠著一根手指在嫻熟的操控著劍鋒的走向。
四把寬劍和細劍都是穿透joker的域氣,在他的身上留下一個個小小的傷口,「叮叮噠噠……」,四把劍同時沖向天空,血舞一個悶哼,「砰砰砰……砰砰砰……」,在joker身上的那些傷口全部爆炸,一股股小小的鮮血的噴涌而出染紅了joker黑色的衣服。
一個展翅飛翔,血舞握住了兩把細劍的同時,兩把寬劍跟隨在他身邊,凌空沖刺的血舞四翅收攏,強大之處展現的淋灕盡致,這可是面對十神眾戰員之一,第一個戰斗的如此犀利的男人!
「打不過怎麼辦啊…打不過怎麼辦啊…」,joker扯著自己嬰兒肥的臉,吧嗒著嘴巴。
「第六回天•超必殺•星空幻境!」,joker突然又變得格外認真,他手中那把名為‘帝釋回天’的黑色長槍憑空一個槍掃。
頓時,原本漆黑的夜空中綻放出一朵朵粉紅色的花朵,「什麼情況?」血舞猛地停止了自己的沖鋒,詭異的看著四周,是的,那些花朵就綻放在自己的周圍,形成一片粉紅色的花海,無窮無盡,「刷…刷…刷…」,一個個直徑超過2米的黑洞出現在花海上面,一共有十個,將血舞包圍在其中。
接著,幻境變得更加細致,在血舞的腳下,一朵朵朝著天空的向日葵憑空出現,聳立在花海中,一只只蜜蜂游離其中,快樂的飛翔著,遠方有一個小女孩兒正在蕩著秋千,還伴隨著她銀鈴般的笑聲,一道美麗的彩虹出現在天際,彩虹橋上面,血舞看到年幼的自己,正在上面折著紙船,目光卻看著那個小女孩兒。
「這是我特殊技能,你身邊的那十個黑洞你只有三次機會,進錯了,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會去哪里,這個技能雖然殺傷力不咋滴,但是對困住一個人很有效,你這家伙太強了。」,幻境之外響起了joker的聲音。
「三次機會?」,血舞目光冷靜的看著十個黑洞「有意思啊。」
、
「凌鋒,給我快點,完成了任務我們好馬上走人…」,趁著血舞暫時被自己困住的時候,joker對著電話那邊大聲的喊道,同時喃喃自語「這個血舞留不得,日後肯定是劍大的心月復大患,穿透系劍氣害怕的是什麼?這次那個叫飛戮的男人過來,應該把那個可以克制血舞的人也帶過來了吧。」
而此時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戰龍區和青年區大型戰場中,也從來沒有人想到過,南吳之災最核心的人物,便是所有人一直都以為真的變成植物人的凌鋒。
天門醫院,目光閃閃發光的陸時帶著一絲恐懼看著站在辦公室門口的凌鋒……
「按照醫學的角度來說,你不可能蘇醒過來了,而且你看我的眼神……你不是凌鋒。」,陸時說話到時候小心翼翼的拉開抽屜,里面有一把槍。
「所有的一切計劃只是為了現在這個時候。」,凌鋒像是一個機器人一樣說道「劍大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是狠狠的盯著你,因為鐘牧無法制造出來解毒藥,而擁有精湛醫術的你,是劍大最合適的人選的。」
「你被洗腦了?」,陸時一眼就看出來凌鋒這個樣子代表著什麼,此時的凌鋒腦海里面應該全部是執行任務的命令不斷的閃爍著。
「是乖乖听話跟我走,還是拿手槍跟我放手一搏呢?」,凌鋒說著同樣舉起一把槍對準陸時「你要相信,我開槍的速度和專業絕對遠遠超過拿手術刀的你,所以不要有什麼非分之想。」
「再加上我噢…」,天門醫院的窗外,巨大的飛船已經緩緩的懸浮在醫院的37層樓哪里,joker站在飛船的甲板上面對著里面的陸時揮舞著手「神醫,跟我們去未來都市走一趟吧。」
很久很久以後一個人翻看鐘牧的筆記,看到這樣一段話
「以前有一個故事,一個被剪斷了生命輸液管的人大家都以為他死了,大家沒看到那個醫生把自己的血液混合進了他的身體,有個降頭師在不久給了他黑蜘蛛的血液,所以那個男人的身體里面有三種血液,其實他從來沒有變成過植物人,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我洗腦和吃了我的服從藥物罷了。」